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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

自從粘竿處的人將胤禟和胤誐的對話報上來之後,胤禛的心便涼了。胤禟跟胤禩走得近,他一直知道,只不過太過在乎,從來都視而不見罷了。可是現在看來,難道自己心底刻意留的美好都是假象?在他最低落的時候,站在他面前,微笑著遞帕子的少年,其實是不存在的?

至於胤禟和他那樣的關係,不管胤禟同他走的近是不是刻意,胤禛也知道並不是胤禟計劃內的。胤禟的心思在胤禛面前好猜的很,真情假意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剛才不過是急怒攻心,故意說給胤禟聽,他就是想讓胤禟也嚐嚐這種心痛的滋味。

胤禟偏偏是更較真的,連反駁也沒有反駁一句,直接甩了胤禛一巴掌走人。

……

康熙自然也心知肚明,但是他沒有再追究下去。人雖然老了,猜疑的心思更重,以至於康熙更加嚮往尋常人的天倫之樂。他到底沒有捨得將胤禟揪出來,只是叫到書房一頓臭罵。

這次事件以後,胤禎似乎也看出來些什麼,同胤禩幾人相處便有些微妙。面上熱情依舊,暗地裡也忙活上了,同一些官員走的很近,兵部的事更加熱心,開始培植自己的勢力。

對此胤禩只是一笑了之,就如胤誐預料的,胤禩依然是八爺黨中最有威信的人。

胤禟回京後突然跟胤禛疏遠起來,別人暗暗稱奇。胤禩沒有多問,只是時常約著胤禟去京外莊子上住一段時間。

十三阿哥胤祥來問過幾次,胤禟除了難受麻木還有一些低落。跟胤禛鬧僵了,以前所有的打算都只能推翻了。歷史的軌跡又轉了回去,也許雍正登基的第一天,就會把他們幾個八爺黨圈禁了。

胤禟只能加緊另外一邊的事,江南的莊子已經有了,甚至假的身份都準備了好幾個。胤禟打算的是,若真過不下去,正好去江南做個富貴閒人。

回京後過了一段時日,快要被胤禟忘記的錫保出現在了九阿哥府上,胤禟才恍然記起自己搶了人家的禮,曾經允了錫保隨意出價。

見到債主上門,胤禟眼裡不自覺露出警覺。

坐在他對面的錫保端著茶盞微微笑了笑,道:“都說九爺是財神爺,生意上無人能比,總不會賴賬吧?”

胤禟開始覺得那日匆忙間實在有些失策,臉上卻不露痕跡,也帶著笑說道:“那是,你想要什麼,說吧。”

錫保的眼睛掃了掃屋裡人,胤禟對何玉柱點了點頭,屋裡頓時只剩下了互相算計的兩個人。

錫保這時衝著胤禟十分奇異的一樂,轉身將一個包袱扔到胤禟手裡,慢條斯理的說道:“錫保要求倒是不用九爺破費錢財,只要將這個穿一穿便可以了。”

胤禟莫名其妙的開啟一看,觸手輕軟,綵衣羅裙,還是江南女子穿的漢服。半晌,胤禟滿臉黑線的抬頭看錫保,這傢伙果然還沒忘記小時候誤認自己為溫憲格格,被自己揍的事……

最後,錫保大笑著離開了九阿哥府。

兩年之後。

康熙五十五年七月,康熙巡幸塞外,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九阿哥胤禟,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祿,十七阿哥胤禮隨扈。

這日,康熙招幾個阿哥在大帳裡商討西部諸事。

胤禟站到了角落裡,抬起頭不期然遇到了胤禛的視線。

胤禟這兩年見到胤禛,那股子怒氣去了不少,畏懼之心又重新佔了上風。沒有拉攏到不說,弄的這樣僵,還甩了他一巴掌。胤禟別開眼,胤禛也冷著臉轉了頭。

正在這時候,外面有人報道:“萬歲爺,京城的加急摺子到了。”

康熙停了停,讓人進來。

結果第一個摺子卻不是軍情也不是政事,八阿哥胤禩病危。

163關心則亂

一句胤禩病危,胤禟已經顧不得注意別的,往前擠了兩步不由自主的問道:“皇阿瑪,八哥是什麼病?”

康熙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胤禟,胤禟臉上的關切焦急之色根本掩不住,而胤禟身邊的阿哥和官員們也都關注的看向康熙。

“風寒。”

胤禟疑惑不解的看著康熙手中的摺子,風寒就寫成病危?這上摺子的人到底怎麼回事。隨即又瞭然,風寒在這個時候也是大病,耽誤了病情,甚至會出人命。想到這裡,胤禟的心又提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趕回京去。雖然歷史上的胤禩是活到雍正登基之後的,可是他自己來了這裡便是個變數,到底有沒有其它地方的改變,胤禟還真不敢說。

然而,在胤禟和眾人熱切的眼光裡,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