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汁,綠色的是樹汁。”
“啊,真神奇!”苡陌明顯吃驚,不禁叫出聲來。
“嗯,來看看我畫的好看麼?”
苡陌凝眸細視,畫中女子黛眉深深,一身苗裝,髮絲輕揚,靜坐吹笛,似乎超脫於世俗之外。
“咦,這不是我麼,我有這麼好看?”苡陌蹙眉,問道。
“喜歡麼?”瑾淰並不回答,嘴角笑意猶在。
“嗯,喜歡。”
“那就送給你吧。”瑾淰說著,把畫放到苡陌手中,“好了,我要走了。”
“走?去哪兒?”苡陌有點小失落。
“去我喜歡去的地方啊。”說這話時,瑾淰已走出好遠。
“那你還會回來嗎?”苡陌向瑾淰喊。
“我會經常回來的……”後來的話苡陌沒聽清楚,但她知道了那個叫瑾淰的人還會回來時,心裡竟莫名的高興。
春風和煦,楊柳依依。
街上來往的女子早就穿起長裙,鬢邊別上了鮮花,上官悠與弦伊手搖紙扇,一襲男裝緩步走在街頭。
忽地一片叫好之聲傳入兩人耳中,遠遠望去,前方正有一擂臺。弦伊喜歡湊熱鬧,拉著上官悠來到擂臺前。
守擂的男子身高體壯,赤手空拳打倒了十幾個手拿武器的年輕人,弦伊目不轉睛的看著,拍手叫好,一旁的上官悠見她興奮的樣子,扯了扯她的袖子,湊到她耳邊道:“我們可是有任務的,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哎呀,怕什麼,聖上……”
“又亂說話,快走。”上官悠見弦伊差點說漏,趕緊捂住她的嘴,催促她離開。
“再等一會兒。”弦伊伸手比劃著,拿開上官悠的手,“我也想跟那個人比武。““別胡來……“還沒等上官悠同意,弦伊便跳上了臺。
擂臺上的男子見對手清秀嬌小,大笑問道:“哈哈,對面的是個書生還是個姑娘啊?“弦伊拱手,道:“在下姓弦名清,剛看到壯士勇猛,所以特地上來請壯士賜教。““哦?你說你是個男子我是斷然不信,這面如桃花柳如眉的,明顯是個姑娘,你下去吧,我不跟女人打。”
弦伊眉頭一皺,“是不是女人,比過才知道。”說罷,隨手拿起擂臺上的一把劍向對方刺去。
男子看劍到眼前也不躲閃,忽地用兩指夾住劍身,卻感到對方衝力極大,劍穿過指縫刺向自己,男子才明白自己低估了對手,其身一躍,閃開弦伊的劍在原地站定,眉毛一挑,道:“姑娘好身手。“弦伊聽了自然不樂意,雖說她確實是個姑娘,但現在卻是少年打扮,男子說這話未免不夠尊重。
弦伊氣惱,早吧自己的任務忘到九霄雲外,提著劍衝向那男子,“你才是女人!“男子有了與弦伊交手的經驗,對她的武功也有了六七分的估算,他知道這小姑娘是斷然打不過自己,於是便站著不動等著她打。
弦伊見男子不動,暗笑:居然有人等著捱打,真是傻!這樣想著,提劍向男子刺去,卻被男子輕鬆的擋了回來,弦伊不服,又刺向他,誰知接連幾次都跟第一次一樣,男子毫不費力就擋回了劍。
弦伊氣急,什麼都不顧靠著一股蠻勁衝向那男子,男子早看出弦伊的破綻,擂臺下的上官悠見情況不對,跳上擂臺去擋弦伊,誰知男子眼疾手快,搶先一步來到弦伊麵前,開啟她手中的劍,抬手把她束髮的頭巾摘了下來,頓時如瀑的長髮灑落腰間,臺下的人看的有些呆,上官悠見弦伊闖了禍,剛想奪回男子手中的頭巾,誰知那男子雙眼一亮,脫口道:“弦副將軍!”隨即跪了下去,拱手道:“草民蕭涵楓,不知將軍在此,本無意冒犯,請……”
“好了好了,起來吧,怎麼囉囉嗦嗦的。”弦伊回過神來,扶起地上的蕭涵楓,上下打量他一番,問道:“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們見過面嗎?你怎麼會認識我?”
蕭涵楓聞言從袖中掏出兩塊手帕,只見上面畫著一男一女,待弦伊仔細看時,畫中的男子眉目清秀,更像個女子,她向兩手帕下方看去,吃驚念道:“噬嬌巾幗—上官悠,副將—弦伊!”
上官悠一直在弦伊身旁觀察兩塊手帕,那十一個字均是用細線繡上,線的顏色早已褪去了一大半,估計已有十多年之久了,上官悠不禁也吃了一驚,十幾年前自己與弦伊不過是兩個小丫頭,這世間誰又能預知未來呢?各種疑問在心中堆積,上官悠皺眉,道:“敢問英雄著手帕的來歷?“蕭涵楓循聲看到了男子打扮得上官悠,見她與畫中人有幾分相像,拱手問道:“莫非您就是上官將軍?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