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男人都死了很久了,就算忍不住找一個男人來安慰你也正常吧!這樣的話還是我這個當哥哥來做好的多,就算乾爹知道了大不了罵我一頓便是了,這樣算起來還是值得的”。想著張勳易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一個很壞的笑容。
星皇大飯店位於九龍市區繁華的地段,是一家以中餐聞名的飯店,在這一代很受客人的歡迎,在裡面也分為大眾廳跟貴賓間,每天的生意多很不錯,而且時時推出新菜,裡面的生意手法跟藍緣居有相同之點。
貴賓廳裡其中一雅間裡,張勳易早已經訂好了位置,這時跟隨張勳易來的還有兩個手下,張勳易看著兩青年道:“我說的話,你們都清楚了吧!你們是明白人不用我說的太清楚吧!放心事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跟著我這個新龍頭混總比你們跟在那姓鐘的下面當了默默無名的小混混來的強吧!”
這兩人也正是鍾大寒的手下,這兩人一人叫陳松,另一人叫黃子文,這兩人也沒什麼特別的強項,也都不大,黃子文才剛剛滿25歲,那陳松也才26歲,在鍾大寒手下幹事,沒什麼本事,武不行,文也不厲害,自然默默無名了。
這時那陳松面露為難之色,也不知道張勳易給倆人說了什麼讓他們難做的話,那黃子文是個年輕氣盛,好高務遠的青年,雖然沒什麼真本事但一直想出頭,現在來混黑社會的沒幾個不這樣想的,能腳踏實地的卻沒有幾個,現在看機會來了,自然不想放過,一拍陳松肩膀,先回答道:“老大放心,我們兄弟是明白人,知道怎麼做,你慢慢享受就是了,絕對沒有人來打擾的”。
張勳易滿意道:“既然明白那就好說,只要事成了,以後有我喝的,絕對少不了你們的,這些錢先拿去用吧!”說著從懷裡拿出了兩疊鈔票,至少一疊有個兩萬左右。
黃子文一看到錢,眼睛就綠了,連忙高興的拿著笑道:“謝謝老大,那你慢等,一會李小姐來了,我們知道怎麼做,那我們出去了”。說著對著陳松使了使眼色硬拉著走了出去。
張勳易很滿意黃子文的表現,看著兩人出去後,含著笑意翹起二郎腿慢慢的喝著紅酒,眼神漂了一眼那餐桌上早已經準備好的一杯紅酒,神秘的笑了笑。
“我看你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是別的女人還好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李小姐是他的乾妹妹更是紅爺的乾女兒這要命的錢你也敢拿,反正我不要,就算錢再多我也不要”。陳松一出來就提心吊膽道。
黃子文連忙悟住了陳松的嘴道:“噓~~~你小聲點,小心被我們的新龍頭聽到,這事我怎麼不知道,李欣兒這樣的美人,也難怪他這個當哥哥的也會忍不住,這太正常了嘛!既然他想上,就讓他上吧!我們只是負責拿錢辦事便是,現在你可要清楚他是新龍頭,我們得罪不起的,如果你不想再幫裡混了,那你就走吧!他這種人既然能為了美色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更何況是我們,我們這些小人物只有乖乖聽話的分,那能由你說半個不字,你混了這麼久連這個道理還不懂啊!”這到是陳松雖然比黃子文先入會,但是頭腦就沒黃子文那麼靈光了,這黃子文是沒什麼大智慧,卻有一副小聰明。
陳松為難道:“我知道,但是紅爺知道了怎麼辦,那我們不是死的更慘”。
黃子文道:“我給你說,你想李欣兒好歹也是上流社會的女強人,如果她真被我們龍頭給上了,她也覺不好意思去把這事告訴紅爺的,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就算遇上了也會忍氣吞聲的,女人這行你還是沒我厲害,聽我的沒錯,這錢你拿著,本來就窮,別人送錢給我們用,那有不拿之理”。說著硬把一疊錢放進了陳松的褲包裡。
陳松道:“你這樣說是沒錯,那萬一李欣兒事後把這事告訴了紅爺那我們不是死定了”。
黃子文道:“死什麼死,麻煩你懂懂腦子好不好,到時真被紅爺知道了,我們就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去不就夠了,本來我們什麼事都沒做,只是跟著他而已,這不就得了,紅爺肯定只會把氣出在他身上,那還管我們什麼事,好了別說了一會李欣兒來了聽到了就不打自招了”。
“這”。
“好了,聽我的沒錯,當兄弟的何時騙過你,再說我不也一樣”。
果然沒過一會李欣兒只是隨便打扮了下便提著皮包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了房間外,李欣兒看著在門口站著的黃子文跟陳松一眼,有些奇怪,還未出聲,那黃子文便道:“李小姐老大在連忙等你很久了,請吧!”
李欣兒點了點頭,剛走了幾步那陳松看著有些忍不住喊道:“李小姐”。李欣兒扭道:“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