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這天下是皇上的,是東方家的,別人就不要試圖染指,如今剛剛平靜下來,百姓們都想過安寧的日子,所以不要生事了,就當是為百姓們想想,給他們休養生息的機會吧。”
不是皇上閒著沒事幹,而是鎮守一方的將官野心越來越大,對朝庭的命令是陰奉陽違,挾兵自重。
尤其是鎮南王府,在南邊鎮守百年,南方一地都成了俞家的自留地。
這還不算,更過份的是,經常跟皇上要錢要糧,可南方几座城池交的稅少的可憐,大部分都被截走了,成了俞家的錢袋子。
這已經對朝庭構成了危險,皇上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俞一凡一直聽說雲喬喬嘴巴厲害,但沒想到字字犀利如刀。
“你亂說什麼,我們家從來沒有染指皇權……”
雲喬喬攤了攤小手,“我沒有指名道姓,當然,你要對號入座,我也沒辦法。”
又一次被打斷了,俞一凡很暴躁,臉都扭曲了,“你非要害死我們俞家才罷休嗎?”
孫端敏又一次跳了出來,“不是的,縣主不是心狠的人,只要你向縣主道個歉,她會原諒你的。”
這話徹底激怒了俞一凡,臉色鐵青,“道歉?做夢吧,我無愧於心,而你,如意縣主,你都敢圈禁太后,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雲喬喬淡淡的道,“錯,宮亂是我鎮壓的,那一夜血流長河,但我沒有圈禁太后的資格,至於你的寶貝侄女不是我殺的,這世上沒有我不敢認的事。”
這話一出,全場靜的可怕。
大家的心情好複雜,血流長河四個字,讓人不寒而慄。
但是,她這麼霸氣,又這麼直率,兩種矛盾的氣質交織在一起,特別的打動人心。雲喬喬肅著一張小臉,“但是,不要試圖栽贓到我身上,我會發瘋的,瘋起來我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