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知道，她不從，展顏汐不會放開她，柳彎彎回身剛展開懷抱，展顏汐就跪在床上，緊緊地抱住她，低聲說：“彎彎，別不理我。”小時候，展顏汐也曾經這樣過，柳彎彎很少生氣，但真的生氣就會不理她，展顏汐很害怕，就會死命抱住柳彎彎，說什麼都不肯讓她離開自己。最後，多半都是柳彎彎先放棄抵抗，拍拍展顏汐的後背說：“好啦，好啦，真是小孩子。”

“好啦，好啦，你是大明星，怎麼像個小孩子了。”柳彎彎輕輕拍了拍展顏汐的後背，展顏汐身體都開始戰慄，這習慣，絕對是太像柳彎彎了。展顏汐更加用力抱住柳彎彎，心裡幾乎可以篤定，此刻懷裡的人就是兒時的柳彎彎。

“呃，顏汐，你抱得太緊了……”柳彎彎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彎彎，我不怕你發火，就怕你什麼都不說。”兩個人重新坐到床上後，展顏汐認真地說：“你有什麼就說出來，不要放在心裡。”

“噢，我知道了。”柳彎彎乖乖地回答，表情雖然還不自然，但不同於之前的失落，臉頰掛著一抹紅。

“你現在心裡有什麼想問的，問出來。”

“啊……嗯，是有一個問題的。”柳彎彎吞吞吐吐。

“問吧。”展顏汐笑著說，她知道，她不笑的時候會顯得很兇，柳彎彎似乎有點怕她。

“就是……昨晚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人是誰啊？”柳彎彎還是問出來了，因為覺得能被稱之為奴隸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昨晚？”展顏汐一時沒了印象。

“嗯，就是叫奴隸的那個……”

“啊……”展顏汐尾音拉長，忽然笑出聲，“你是不是忍了一晚上啊？”展顏汐昨晚還有點鬱悶，柳彎彎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她，更別提吃醋了，哪像自己，藺雅寧那通電話，讓她吃醋死了。

“你那麼想知道，昨晚為什麼不問我啊？”展顏汐的表情轉換太快，柳彎彎有些無語地看著展顏汐，她突然這麼高興是什麼意思？展顏汐如果有尾巴，此刻都會搖起來吧？柳彎彎在意吃醋，展顏汐開心的不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展顏汐見柳彎彎小臉故意陰沉著，抱住柳彎彎，貼著她的耳朵說：“是黎羽筠，認識嗎？”

柳彎彎愣住，黎羽筠是展顏汐的奴隸？這關係越來越怪異了。柳彎彎愣神忘了回答，展顏汐自顧說：“估計你肯定不認識，我曾經那麼出名你都不認識呢。”

柳彎彎也不好再說別的，說她那天跟蹤展顏汐見過黎羽筠實在不妥，柳彎彎就此沉默了。

“對了。”展顏汐突然記起什麼似地，“我還要繼續在這呆幾天，你得一個人先回北京。”

“好的。”

“哎？你都不好奇我要去做什麼嗎？”

“好奇……”

“那你不問。”

“你要去做什麼？”柳彎彎不是不想問，是記起，她是助理，展顏汐是老闆，她不該問。

“羽筠正好在杭州，說是來參加宴會，想帶我一起去。”展顏汐解釋的很明白了，柳彎彎感覺還是不夠，但總感覺問得越多越心塞，低聲哦了一聲，“哦，我知道了。”

“捨不得我嗎？”展顏汐看出柳彎彎悶悶不樂了。

“是啊。”柳彎彎有氣無力地隨口應答，“那你留下來等我，我們一起走。”展顏汐興奮地建議

機票被退了，柳彎彎和展顏汐同時留在了杭州，藺雅寧到了機場才發現的。

………

“她們肯定是約會去了”藺雅寧碎碎念。

“跟你有什麼關係啊，閒的。”董小婉不耐煩地說，對著藺雅寧，她的溫柔好脾氣就不見了，見了她就煩，可不見的話……似乎更煩。

“我都要走了，你還這麼兇！”藺雅寧扶著腰，“在床上那個溫柔勁兒哪裡去了？”

“……”董小婉覺得，藺雅寧的節操和下限都被狗吃了，這種事也好意思說出來，“少羅嗦。”

藺雅寧這兩天都是在董小婉的床上度過的，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外，她幾乎就沒下過床。不是藺雅寧不想，而是董小婉把她綁起來了，“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我可以上回來！”

藺雅寧詞窮，縱慾兩天的後果是腰痠背痛，走路都吃力了。

“時間快到了，”董小婉看了看時間，“你進去吧，我也走了。”董小婉不想是送人，更討厭看到背影。

“喂……”藺雅寧低低喊了一聲，董小婉收住步子，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轉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