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又說“糟糕,梅姨娘叫我給雲霞小姐取絲線呢……”
轉眼之間,一個一個就走得無影無蹤了。
院子裡面很安靜,可是仔細聽,就能夠聽到謠言正在無聲的蔓延!
雲歌站在那裡:“初畫!”
初畫上前,低頭:“小姐!”
“出了什麼事?”雲歌問,總覺得這事情應該和自己有關係,不然那些人的態度怎麼會變得如此奇怪?
初畫躊躇上前,怯懦的低著頭,吱唔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雲歌心下一惱:“初畫,我就見不得你那肉乎乎的性子,這樣吧,我還是讓梅姨娘把你調走吧,免得我看著生氣!”
“別呀!小姐不要!初畫改還不行嗎?”
初畫急忙伸手拉住欲走的雲歌,看了看雲歌的臉色,小聲說:“昨天晚上,有人撞破了司秋和焦家小子的好事……,外面的人闖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沒有停下來,那焦家小子好像被人下了什麼藥,已經不認得人了,司秋,司秋也軟趴在那裡沒法動彈……”
雲歌抿嘴笑了笑,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然後呢?”雲歌問。
初畫聲音更小了些:“然後,然後梅姨娘帶人去訓斥了司秋,還把焦家小子拖下去打了板子……,今兒一早,他們在後院的魚池裡,發現司秋的屍體……”
初畫到底年紀小,不經嚇,那司秋平日裡都是橫行慣了的,現在卻被池水泡得面目全非,想起今早見到的那慘狀,手腳就抖索起來。
☆、038 姨娘殷勤
一直在旁邊沒有吱聲的佟媽說:“活該!司秋仗著有梅姨娘撐腰,這幾年做了多少欺善壓弱的事情?這下子死了,梅姨娘也少了爪牙,我們下面的人,日子也要過得輕鬆一些!”
雲歌仰臉笑了笑:“初畫佟媽,你們記住了,這事情跟咱們沒關係,也別在背後嚼這些有的沒的!”
“是!小姐!”初畫和佟媽同聲答應著,帶著雲歌進了前院。
幾天的時間沒有到前院來,更覺得比起前幾天看見的,更加喜慶繁華了不少。
“府中要辦喜事嗎?”
雲歌一邊問,一邊抬頭看幾個小廝,爬在架子上,正在給簷下掛紗燈,紅色的,上面描著花鳥,倒是精緻得緊。
佟媽回答道:“可不是說今兒有喜事嗎?咱們王爺呀,常年在外鎮守邊關,月前就奉了聖命回鍍陽城,赴聖上的群臣之宴,因前幾日大雪耽擱了行程,不過今兒也能到了……”
“王爺?我父親?”雲歌喃喃問道。
佟媽見她說這話,急忙壓著聲音說:“可不是?沐王爺正是小姐你的父親!不過王爺常年在外,幾年都難得回來一次,小姐難免是會覺得生疏了點兒!”
雲歌恍然的哦了一聲,沒有再多問其他。
穿庭過院,初畫和佟媽將雲歌帶到了一個清幽的小院:“小姐你看,這就是我們的新住處了,是不是比以前住那地兒好太多了?”
初畫興奮的在院子裡面到處看,佟媽也是滿臉的喜慶,雖然這地兒比不上雲舞小姐和雲霞小姐住的院子,但是總歸強過從前。
雲歌看了看,見旁邊幾簇瀟瀟湘竹長得蔥翠,不由得想起林黛玉的瀟湘館來,那麼才情絕世的人兒,最後也只落得帶憾而逝……
“小姐你在想什麼?”初畫過來,在她身邊問:“我看你對著這幾桿竹枝,發呆半天了,沒事吧?”
雲歌轉身走到院子中間,怨聲道:“不管怎麼說,我沐雲歌也是嫡長女,怎麼就跟小丫頭**生出來的孩子一樣呢?”
佟媽一聽這話裡面的怨氣,可嚇壞了,急忙上來勸說:“小祖宗呀,你可小點兒聲呀!梅姨娘對我們,已經算好的了,誰叫你……”
“我怎麼了?我陰時陰日生辰?我命帶煞星?荒唐!”
雲歌氣得臉頰漲紅,那個欠扁的雲中仙如果在她面前的話,她一定會上前撕爛他的嘴,看他還敢不敢胡說!
豈知他一句當不得真的戲言,就害得一個女孩一生都生活在陰影裡面!
實在可恨!
初畫走到她身邊,扯著她的衣袖說:“小姐,小姐,司春來了!”
雲歌看過去,見司春帶著幾個三等丫頭,手中捧著些物什往這邊走過來。
司春臉上帶著罕見的笑,走近了,還規規矩矩的給雲歌行了禮,聲音又甜又糯:“雲歌小姐,梅姨娘說快要大年了,見您身上衣服單薄又不合身,叫人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