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不瞞你說,現在我們新二軍無比艱難……我們的武器彈藥、物資糧草等均消耗殆盡,現在我們每一個士兵手上只有幾顆子彈,十多天前在臨安以西的峽谷伏擊日軍追擊部隊時,就是缺乏必要的彈藥,我們在付出巨大傷亡的代價下也沒能將日軍圍殲,實在讓人痛心!”
吳銘嘆了一口氣,接著道:“兄長,雖然我部已升格為新二軍,但在淳安境內,加上後勤人員及傷兵在內,總兵力尚不及當初出征淞滬時的一半。以這樣的羸弱之兵,我們實在擔負不起任何進攻任務!”
“你們新二軍的情況,我是知道的,但委員長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周至柔苦口婆心地勸道:
“新二軍雖然處境艱難,但日軍也好不到哪兒去,委員長早在一個月前就已命令戴雨農的特別行動隊在江浙一帶活動,伺機打擊日寇的囂張氣焰。這半個月來,戴雨農的人連續搗毀日軍從杭州運往臨安的作戰物資,現在臨安城內日軍也缺衣少糧,武器彈藥存量也到了臨界點。”
“戴雨農搗毀日軍物資,打擊日軍的後勤補給,可謂大功一件,我們新二軍能順利逃脫日軍追擊,其中也有戴雨農的功勞。百福兄一定要代我向戴雨農致謝!”
吳銘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可是兄長,現在淳安周邊地區各部早已疲憊不堪,日軍攻陷南京後,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已調派一個日軍飛行聯隊常駐杭州筧橋戰場。上有飛機轟炸,下有日軍三個主力師團,我們新二軍根本就沒實力挑此大梁!”
說到最後,吳銘對周至柔一拱手:“兄長,請你在委員長面前將我們新二軍的困難呈請一二!”
“既然這樣,那就罷了,回去後我會向委員長解釋的!”周至柔惋惜地搖搖頭:“還有一件事情,來之前,委座專門召見我,說起你們新二軍在毛良塢的兵工廠……”
吳銘警惕地看了周至柔一眼。
“你怕什麼?”
看到吳銘戒備的表情,周至柔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