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祖溫香軟玉在懷,又聞得女兒的嫵媚清香,慾火騰騰燃起,此刻正是久旱逢甘霖,哪裡捨得到嘴的鴨子飛了,何況強人所難是他的強項,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
當下孫紹祖淫淫大笑,把那女子推倒在榻上,隨手拿起枕巾,將那女子綁住,又扯下衣服,將嘴巴堵了個嚴嚴實實,口中道:“好妹妹,你便從了我吧!”他脫女人衣裳地本事極強,三兩下就剝掉那女子的衣衫,覆了上去,不消片刻,便聽得身下女子嚶嚀嗚咽起來。
被孫紹祖用強的正是陳月容,她一進屋,沒見著夢寐以求的水溶,卻瞧見個面目可憎的陌生男人,呆滯了片刻,方才發現錯了,登時嚇得魂飛魄散。
不待她轉身,已經被人抓住,按在床上,又堵上了嘴,無法出聲。
雖然她百般不願意,但奈何一個女子,如何是男人的對手,被孫紹祖壓住掙扎不得,心如死灰之下,只能任由孫紹祖在身上用強,眼淚順著面頰簌簌撲落下來。
孫紹祖並非憐香惜玉之人,聽得她抽泣,卻是理也不理,只顧著風流快活。
一時事畢,陳月容已是鬢亂髮散,身上痠痛,彷彿快要死去一般。
孫紹祖卻是心滿意足,將手擱在她身上,閉上眼睛,呼呼睡了過去。
陳月容受了這番屈辱,眼神空洞盯著屋頂,只管流著淚抽泣,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不一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聽見有丫頭道:“孫大爺,你歇息得如何了?”一面說,一面將房門推來,見了屋內的情狀,不由大叫出聲。
隨著她的尖叫聲,人群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眾人湊過來看時,只見孫紹祖衣衫半褪,光著兩條腿,迷茫地睜開眼,有些不知所措。
在他身側,躺著一個滿面淚水的女子,雙手綁在床頭,口中塞著一團布,渾身上下,不著寸縷,白花花的腰腿分外顯眼。
眾人見狀,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互相擠眉弄眼,都往不純潔的方向想。
陳月容見滿滿一屋子的男人,水溶也目瞪口呆站在人群裡,想著自己不但被凌辱,身子上上下下也已被所有人看了個精光,直覺得心如死灰、天塌地陷。
一時間她甚是想到要尋死,無奈雙手被綁,渾身上下無法動彈,除了悲泣之外,竟別無他法。
李明佑見了她的慘狀,心中暗暗快意,面上卻是絲毫不露,只露出吃驚的模樣,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孫紹祖此時酒已經醒了,忙扯了扯褲子,裸露著上身從榻上爬起來,賠笑道:“剛才喝得有些多,恰好貴府的丫頭來伺候,引得卑職心動,這才”他沒有說下去,然而未盡之意,眾人卻是明白的。
大戶人家,侍女伺候賓客的事情,本是約定俗成的規矩,孫紹祖只當被自己用強的是個丫頭,故而雖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家中,卻絲毫沒有驚慌之色。
李明佑眉頭深鎖,徐徐道:“若是我府上的丫頭,倒也無礙,但這個女子的面容,卻甚是陌生,我竟不認得。”
孫紹祖聽了這話,嚇得額頭冷汗連連,不知所措起來。
在他發愣的當兒,李明佑已經指使丫鬟上前,給陳月容蓋上薄被,解開雙手,又掏出她口中的衣物。
李明佑心中冷笑,面上卻是滴水不漏,詫異道:“這不是陳府的小姐嗎?”
陳月容手足冰冷,心頭早就羞死,聽他叫破自己的身份,手腳又能動了,直起身子便要尋死。
李明佑哪裡容她就此死去,使了個眼色,立時便有幾個丫頭衝上來,將陳月容團團抱住,裝模作樣勸道:“陳小姐別做傻事。”
陳月容仍舊要尋死覓活,無奈被人死死抱住,動彈不得,放聲痛哭了一會兒,突然頭一歪,竟昏了過去。
李明佑見狀,眼神依舊淡淡的,將目光投到孫紹祖身上,抿著薄唇道:“孫大人欺辱的,乃禮部侍郎的閨秀,對於這事情,不知孫大人有何解釋?”
孫紹祖垂頭喪氣,低著頭道:“卑職也不知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卑職喝醉了酒,正躺著休息,突然這女子跑了進來,卑職還以為自己在家中,這才抱住她,做下錯事。”
眾人聽了這番話,看向陳月容的目光都帶上鄙夷之色,一個大家閨秀,竟私自跑到男人房中,也忒隨便了。
李明佑心中暗爽,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以手扶額道:“如此說來,孫大人並不是故意為之,哎,如今鬧得這樣大,也不知該如何收場。”頓了一頓,突然笑道:“事到如今,再追究下去,也無濟於事,既然此事是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