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危機感,身體不斷地向他傳送著‘危險!危險!’的高能警報,讓他並不敢因對方是個女人就對她有半點掉以輕心。
秦霜其實並沒有刻意外放氣勢,但眼角眉梢間不經意的洩露出來的一丁點氣勢,也足夠把人震懾住。
而阿辰,他動手殺過的人很少,根本沒法和秦霜相提並論,除非是秦霜或兒子女兒遇到什麼危險時才會顯得非常危險,平時,舉手投足間只會讓人覺得好像看見了貴族一樣,由內而外地彰顯出一股無法掩飾的貴氣。
和秦霜站在一塊兒,就感覺好像來錯了地方,這倆人看上去就壓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一個是手裡沾滿血腥的狠人,另一個,卻好像是什麼有權有勢的人家出來的少爺。
這還是來開門的人眼力不行,阿辰雖然氣勢上不如秦霜尖銳,但真要掄起實力來,也不見得會比秦霜差,只是他此時只作為陪同,也沒特意向對方施壓,否則,對方就能在繼秦霜之後,還能體驗一把上位者的難以言喻的霸氣!
阿辰卻是不像是儈子手,他更像是個王者,不會給人危險感,卻能給人帶來一種君臨天下的威懾,要是個閱歷夠深的人看到阿辰,定不會小瞧了他。
秦霜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隨意地道:“破曉的天狼這幾年還好嗎?我有三年一直沒在這邊活動了,不太清楚破曉的情況,你們這兒有他們最近的活動訊息嗎?”
開門的青年本來就沒敢小看秦霜,聽見她提到的這兩個名字,身體更是繃緊,震驚地看著她,“你,認識破曉傭兵團的人還?還有他們現在的團長天狼?”
秦霜眼眸微動,勾唇笑道:“老朋友了。”
果然她死了以後天狼這個副團就成了團長嗎,看這男人的態度,他們傭兵團有天狼帶領,似乎並沒有沒落下去的樣子?
就知道天狼那傢伙果然是個好樣的!
青年這回沒再繼續為難他們什麼,直接讓出路來讓他們進去。
一般人可不可能知道破曉的名字,還能用這麼熟稔的口氣叫天狼,他不是沒想過對方可能只是從其他途徑聽說過破曉傭兵團和天狼的名字,故意想糊弄才裝出很熟的樣子,但能夠打聽到這些本身就挺不容易了,看上去這女人又是個厲害的。
酒吧只是個給那邊世界的人交流的地方,也不用擔心這個女人會找他們麻煩。
裡面其實也是個小廳,廳裡也和外面的大廳一樣有沙發卡座,有吧檯,就像是個小型的酒吧,和外面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裡面的人都是那邊世界的人。
可能是傭兵,可能是殺手,也可能是軍火商,情報販子等等等等。
一進門,秦霜和阿辰都感覺到了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或隱秘或直白的打量的目光,這些人發現進來的事兩個生面孔以後,有少部分還覺得挺稀奇地繼續打量,但更多的卻直接移開了注意力。
通常生面孔就意味著是剛踏入他們這邊的新人,根本不值得他們注意。
秦霜和阿辰也沒管其他人,被青年引著坐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卡座上,秦霜直接對他說:“現在你們這兒的負責人還是白司嗎?是的話直接讓他過來,我有些話要問他,價錢放心,保證會讓他滿意。”
青年再次驚訝地揚了揚眉,沒說什麼,點點頭就走了。
青年前腳剛走,就有人給他們送來了兩杯檸檬水。
等侍應生走了以後,阿辰才低聲問她:“這個白司?”
他是聽她說過破曉傭兵團的相關事情,比如她是團長,那個叫天狼的人是原來的副團長,還有其他幾個主要成員,整個傭兵團有多少人,每年會招進來多少新人補充損失等等。
但白司其人,還有這個酒吧的事,來這裡之前還真沒聽她特意提起過。
秦霜道:“白司和天狼有些私交,但和破曉本身關係沒有關係,所以之前我也就沒和你特意提,不過,現在破曉是什麼情況,他肯定知道的比其他人更清楚。”
破曉傭兵團比起其他傭兵團,行事作風都要低調得多,一般人想了解破曉的近況,除非是和破曉內部的人有些人脈關係的人,否則還真挺不容易,也因此,想知道破曉的訊息,要付出的代價也要比其他的訊息更貴上許多。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年約三十歲,穿著一身休閒西服的男人就出現在了二人所坐的卡座前,也半點不客氣地直接坐在了他們右側的空位上。
“聽說你們是天狼的舊識?”白司不動聲色地仔細將他們倆的長相看了看,確定以前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