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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達到了目的,與其周旋兩句便領著茗月回房去。

阮氏自死後就葬在殷府墓園後的一個小山丘那,那時阮流煙還能時不時去祭拜,自從被送去尼姑庵以後,她每年只有一次去祭拜阮氏的機會。再到後來金琳兒夫婦為了逼她就範,竟卑鄙的將阮氏的墳墓遷了位置,現在殷忠賢答應她去祭拜阮氏,她得趁這個機會,確定母親的屍身是否確實在殷忠賢讓人帶她去祭拜那處地方。

夜幕很快降臨,轉眼到了休息的時候。

天氣越發炎熱,涼亭裡阮流煙靜坐此處吹風,桌上擺放著各種各樣冰鎮過的水果,其中有她最喜歡的荔枝,阮流煙並不貪涼,食了幾顆便沒繼續再用。

夏日的天氣黑的很快,天色將晚,兩人起身沿走廊回房,誰知走到半路殷明珠突然出現,她從對面走來,狠狠撞了阮流煙半邊身子與其擦肩而過。把人撞了以後,殷明珠冷哼一聲逍遙而去,絲毫不把她這個“娘娘”放在眼裡。

“娘娘,沒事吧?大小姐真是太過分了!”

殷明珠的背影在走廊拐彎處消失,扶住阮流煙身子,茗月氣惱不已。阮流煙對她搖頭,“沒事,扶我回房。”

今天是殷府度過的第一個夜晚,她只求不出么蛾子的順利度過,只要明天一早去了母親阮氏的墳地,待到求證到墓地裡是否真是母親屍身,她絕對立刻離了這殷府回宮。

沐浴後躺在床鋪,阮流煙側著身子盯著夜幕出神,待到理清思緒,她閉上眼睛醞釀睡意。誰知剛閉上眼睛,周身上下就傳來一陣一陣的燥熱,抬了抬手,她發現渾身居然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感覺奇怪的她開始喚人:“茗月,茗月——”

話一出聲,阮流煙心中一驚。

她的聲音怎麼成了這樣?嘶啞中帶著一絲纏綿無力,阮流煙伸手摸了摸臉頰,發覺臉頰竟也滾燙的厲害,呼吸也覺得不暢,好似有人鬆鬆掐著她的脖子一般。隨著時間流失,體內那份燥熱甚至急迫的想衝出她的身體,引著她開始動手想解開身上的衣物。

被喚的茗月始終沒有應答,阮流煙的心開始一點一點涼下去。進宮前選秀期間,領事姑姑發的小冊子裡,就詳細描述了雲水之歡的那種歡愉,還有配上畫圖講解。她記得有一頁就是講其中兩人為了增強閨房樂趣,由其中一人服下名為合|歡的藥物,從而讓交|姌的兩人變得更加愉悅。服下合|歡藥物的那人,小冊子上寫下的小字感官記述就跟她現在的感覺十分相像,那她…

意識到這點的阮流煙心中大急,想要起身竟一刻也動不得。腦海裡意識逐漸有些混沌,她的心中有些絕望,也許一會兒那個給她下藥的人就會來,等待她的或許是更腌臢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種可能,阮流煙摸出枕下細簪,咬緊牙關,她揚起細簪朝著自身大腿一側狠狠紮下去!

☆、第050章 不慎中招(二)

一更

鑽心的疼痛讓人的瞬間清醒,努力的撐起身子下床,阮流煙想要去檢視茗月如何,奈何腳下發虛,起身的那刻就整個人撲倒在地。

門口有細微動靜傳來,臥房門被開啟,有人走進來,視線朦朧裡,一雙繡花金絲縷的女子軟鞋映入眼簾,再往上,就看到來人身穿桃紅色紗裙的裙襬上繁瑣花紋。腦仁一陣陣發昏,就在即將看清來人的面目之前,她整個人徹底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便是身處在破舊的木屋,阮流煙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綁著平躺在床鋪,她的身子越來越熱,隱約聽到窗外有人在講話。她想要凝神聽的更清楚些,奈何體內情|潮讓她止不住身子發顫,根本沒辦法注意他們在講些什麼。

不一會兒有個粗布衣賞,右眼有塊紫色胎記的的男人進來,關上房門朝床鋪走來。阮流煙全身戒備,盯著對方的目光警惕異常,這男人回到屋裡看到阮流煙已醒,剛開始一愣,後來咧開大嘴衝她一笑就要脫衣物。這變故讓阮流煙花容失色,不由更使勁掙脫手腕,腳腕的繩索。

“別白費力氣了,你是掙不開的,只有我能幫你解開。”胎記男人很快把自己脫的只剩一條底褲,隨後開始解她身上的繩索,待到繩索解去,他又開始動手脫她的衣物。阮流煙冷眼看著,直到這男人最後把她腳腕那綁著的繩索除掉,她拼盡全力撈住了床頭一旁的木桌擱放的茶碗,狠狠在桌木稜角一磕,碎裂的茶碗瓷片握在手中,冷冷與胎記男人對持。

“別碰我。”

阮流煙的警告沒有任何作用,除了換來這胎記男人哈哈仰頭大笑,胎記男人笑完,立即又朝她撲來,想要奪下她手中的“利器”。阮流煙自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