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樂開了懷,他伸手貼近嘴唇,清了清嗓子。
又寒暄了幾句,許謙向班主任微微鞠了一躬,接著向耐性快要被磨光的旖旎走去。
“你們男人的話怎麼比女人還多?”旖旎想起自己方才和班主任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會兒才問了一聲你好,怎麼都覺得不可理喻。
“餓了?”看了一眼腕錶,他似乎有點故意似的繼續問,“還要去小學麼?”
星眸眯起,旖旎唬著一張臉。“去,當然去。還有幼兒園託兒所,一併去了。免得將來他們說我沒良心。”
其實,你有良心才是奇怪的。
“嗯……小學已經放學半個多小時了,幼兒園託兒所的話,大概只剩門衛大叔了。”桃花眼裡滿是笑意,許謙作勢指了指手錶。
只是紅潤的笑臉在三秒後變得有些鐵青,而他那雙才買的白球鞋,變成了灰色。
“你真的很喜歡踩人。”掏出兜裡的車鑰匙,許謙跟上一路風風火火走出校門的旖旎。
“不是我喜歡踩人,是你欠踩。”就像那個魏辰欠扁一樣。女生裹著厚厚的校服坐在腳踏車上,頭頂星空腳踏水泥地。她抱肘,微抬下巴。“許謙,誰允許你頂撞我的。
”
“嗯?我有嗎?”
旖旎不語,繼續抬著下巴審視他。最近都沒怎麼打量過他,許謙和以前比起來好像更帥了。這是她第一次用漂亮以外的詞語形容他。
許謙拿著車鑰匙等旖旎讓開,可左等右等,她就是不走。
於是許謙星星眼看向旖旎,並把鑰匙放到了她的眼前,“你騎我?”
“想得美。”
若干年後,某屬性不定的傢伙說:我騎你?
某蠻不講理,強詞奪理的人抬腳就是一踹,厲聲道:想得美。
某屬性不定的傢伙忽然強勢道:想逃?
某不可理喻的人叉腰挑眉道:想死?
於是某人淚奔,屬性確定為M。
……又一次晚歸,許謙不知道施家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旖旎從腳踏車上跳下去的時候,施母的表情很難看。
翌日,許謙一直等到七點一刻,旖旎都沒有從家裡出來。本想上前敲門,卻看到叔叔拿著公文包從施家走了出來。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施旖旎生病了,今天不去學校。你也不要進去了,她媽媽會照顧她的。
……生病?
昨天還好好的,又沒受冷又沒亂吃什麼東西,好端端的怎麼會病倒?
莫小小一整天都沒有看到旖旎,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聽課,一個人去廁所,感覺很是孤單。孤單之餘,還有一點小失望。已經在校外見了兩次,可是許謙似乎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的樣子。
再次見到旖旎,是在傍晚的時候。
她穿著紅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