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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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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為什麼被說是幽靈的人是我啊怎麼看最可疑的人明明就是你!

──澤田綱吉忍不住在心裡悲涼地吐槽。

「啊哈哈……」無奈地繼續乾笑著,他是很努力想給對方表達善意的,只是對方能否接收是另一回事了,他慌忙開始解釋:「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在這裡躲雨時不小心睡著了我,我剛醒來走出去…我什麼也沒有聽見,我…我並沒有別的意圖我可以走了嗎…?」

到底為什麼要口吃和心虛啊明明什麼壞事都沒有做!但被人這著揪住衣領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自己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等著被教訓,在這種似曾相識的場景卻不禁緊張了起來,咦?似曾相識?他不記得自己曾被人這麼粗暴地對待過啊……並盛……並盛中學。

「你‘我我我我我’得有完沒完啊白痴!你大腦表達句子好好說話的部分被狗吃掉了嗎?!」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矮人一截的男生令他很不爽,就是看他不順眼,雖然他的確沒做錯什麼但還是難以抑制地抗拒和發出敵意。甚至令他驕傲的優良教養言行舉止全部掃地,明明是個毫不相關的路人甲。

並盛……並盛中學

對,是並盛中學沒錯。

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關鍵詞就是並盛中學。這個詞好像有種既陌生又熟悉得不得了的感覺,強烈地提醒著澤田綱吉某些東西。並盛中學是他在日本時讀的中學沒錯,還有山本和獄…咦?剛剛他覺得自己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事,真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對中學的回憶這麼模煳…明明才畢業一年,居然一點也想不起來…啊,現在幾點啦…

「你發完呆了沒有!?竟敢無視我…!」

就在獄寺氣得捏他該死的紅該死的疑惑該死的令他心跳加速的面額喚回少年的思緒時,澤田綱吉突然又如夢初醒一樣大喊一聲:「真是抱歉!我現在就消失!」嚇得他僵在空氣中的手收也不是捏也不是,尷尬至極。而綱吉心中所想的只有糟糕一詞可以形容,看也沒看那隻骨節分明擁有著修長手指的手正暴出一條條青筋,風一般掠過獄寺衝出門口。

慘了慘了!宿舍的門限啊!

一定進不了門啦嗚嗚嗚!

「切,算了,反正今天…放你一馬。」咬咬牙,銀髮少年說道,用力地坐到長椅上洩恨。

(綱吉:那個,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吧…還有那麼用力PP不會痛麼?呃..當我沒說。)

長椅上似乎還留著那個褐髮少年的殘溫,他眼尖地看到地上有一張這個音樂學院的學生証。

「哼,澤田綱吉嗎,矮冬瓜連名字也白痴過人,我就大發慈悲明天把學生証好心還給你好了,還有事要謝謝你呢…但可別指望我會對你這個矮冬瓜說謝謝!」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承弧度,把學生証塞進褲袋。

***

看著緊閉的宿舍門,澤田綱吉的頭……對,又發痛了。

「拜託啦,里包恩先生,讓我進去吧,我今天只是因為迷路所以遲了回來…」

「嘖,是嗎。」對講機傳來冷冷的答覆,透過機械發出的聲音變得更加不含暖意,殊不知里包恩正在玩味地看著閉路電視的畫面,欣賞少年的窘態。心中暗暗用不近人情,惡魔,冷血,過分等詞語罵了里包恩N次,終於澤田綱吉還是得放軟聲音求里包恩放他進去:「就這麼一次好不好…里包恩先生是個好人來的啊…」好個屁!

「不好,你今晚就將就一下找個乾爽的草地睡吧。」

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你讓我找什麼地方睡啊…|||

「哈哈,里包恩先生你也還沒睡啊,你在跟誰說話呢?」

對講機中傳出山本的聲音,有如救世主的歌聲一樣出現在澤田綱吉耳邊,剎那間他的眼睛中亮起了希望的火焰。加油!山本!我今晚能不能睡覺就看你的表現了!(這是什麼臺詞…)

「山本武,你來幹嘛,我不是放了個閒人免進的告示在那邊麼,你眼睛不好?」

「怎麼能說我是閒人呢,里包恩先生,我訂的卡布奇諾昨天送來了,正把這一箱拿來給你呢。」聽著那輕快得像是在談再也普通不過的事情的語調,澤田綱吉下意識地知道山本現在一定是在笑著的,一箱卡布奇諾……想到這裡他又輕嘆了一口氣,自己欠山本的人情都多到數不完了,現在又要加一箱卡布奇諾。

「唔,放下吧,真是多謝了。蠢綱,你可以進來了,明天打掃大廳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怎麼又叫我蠢綱……唉…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