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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逃離器械室,淋浴間遇見校花,新的任務

人在危急關頭總能爆發出意想不到的潛力,杜莫忘曲起腿一膝蓋頂在唐宴小腹,像條泥鰍樣從他身下溜走。唐宴痛呼一聲,倒在旁邊的跳高墊上,扭過頭疑惑又驚訝。

“姐姐?你怎麼了?”

“我先走了。”杜莫忘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掃進揹包裡,胡亂地把背心襯衫穿上,她記得體育器械室有個常年失修的窗戶,希望校工不要那麼勤快。

唐宴捂住隱隱作痛的小腹,委屈道:“不親就不親嘛,為什麼打我。”

杜莫忘沒理他,她很快找到了那個壞掉的窗戶,插栓早不知道落到了哪裡,稍微用力就能開啟窗,看來校工的效率還是一如既往地可靠。

器械室外是樹林圍成的小花園,這個點大家都在吃午餐,基本沒人會過來。時間緊迫,杜莫忘來不及多留意,跨坐在窗臺上準備往外翻,胳膊被人拉住了。

“為什麼要走?不說再見嗎姐姐。”唐宴失落地問她。

“放手!你瘋了!”杜莫忘揮開他的手,沒有成功甩開。

“啊,門被鎖起來了,打不開。”外面的女生說。

杜莫忘鬆了一口氣,唐宴不開心地問:“姐姐是怕被人發現嗎?我有鎖門,他們進不來的。而且被發現也沒事吧,我們是男女朋友,親密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如果這個催眠程式被用到軍事上,國家一定能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吧。杜莫忘胡思亂想。

既然外面的人進不來,那麼她也不用這麼著急了。杜莫忘坐在窗臺上,仔細地把運動背心捋平,她拉下襬太用力了,右邊的乳肉蹦了出來,乳頭卡在邊際,呼之欲出。

她正要把胸塞回去,唐宴俯下身子,在她裸露的乳房上親了一下,杜莫忘一時不知道是給他一耳光罵他耍流氓還是承受,所以沒有阻止。唐宴以為她喜歡,乾脆叼起了一小塊乳肉,用牙齒輕輕地磨,接著吮吸,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個紅豔豔的吻痕。

催眠還沒有結束嗎?杜莫忘推開唐宴,把乳房塞回背心裡,吻痕沒有完全遮掩住,有一半的紅痕展露在外,像一片馥郁的玫瑰花瓣。

“那我們晚上見嗎?想和你一起回家。”唐宴看著杜莫忘把衣服穿好,他伸手想幫她扣紐扣,被杜莫忘推開了,“姐姐的衣服為什麼是溼的?今天沒有下雨呀。”

如果說之前兩人間還有旖旎的氣氛,唐宴把話問出口的那一刻,杜莫忘眼前的粉紅泡泡全部在頃刻間破裂。

“那要問你自己。”杜莫忘淡淡道。

“老師,我拿來了鑰匙!”女孩雀躍地說。

鑰匙插入鎖孔的金屬碰撞聲格外明顯,杜莫忘必須離開了。

“走了。”杜莫忘披上羊絨外套,斜挎揹包跳下窗臺。

“晚上見哦,我爸媽今晚不在家,姐姐去我家住吧?”唐宴在她身後說,“我會做……呃,我煮麵給你吃,或者咱們可以點外賣,姐姐喜歡吃魚香肉絲嗎?”

杜莫忘頭也不回,反手把窗戶拍到他臉上。

器械室的門被開啟,同一時間,站在窗臺邊的唐宴也恢復了正常,眼睛裡有了聚集的光。他呆呆地站在窗臺邊,摸了摸腦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冷風吹過,將窗戶玻璃颳得嘩啦啦作響,好像下一秒就要撞破,落一地碎片。他把推窗拉回來關好,因為沒有插銷,力氣用得大了些,手臂上青筋微微鼓起。

怎麼好像有鐵鏽的味道,他吸了吸鼻子,嘴裡也有。

“小宴,你果然在這裡!”陳漁放下心來,“你身體不舒服,怎麼還亂跑呀。”語氣裡帶上了幾分抱怨。

唐宴穿上外套,不耐煩地說:“我說了沒事,你嘮叨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來這裡清淨一下。”

陳漁說:“還不是擔心你,你家老爺子說了,要好好照顧你。”

“煩死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唐宴轉過身,他看向校醫,“我真沒事,我現在身體好得很,你沒有別的病人嗎?”

校醫也很無奈,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管這臭小孩,可這是唐將軍的孫子,自己得罪不起……萬惡的資本主義,萬惡的軍閥階級。

“測個血壓吧,再聽下心音。”校醫把醫療箱放下來,耐著脾氣好聲勸說,“也是排除一下隱患。”

唐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能有什麼隱患,你是在詛咒我嗎?”

陳漁和朋友對視一眼,偷笑起來。小宴翻白眼也很可愛,清純又帥氣,所以脾氣壞一點也沒問題,而且是加分項。

“小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