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裡還不是一個個在他面前伏低做小。
還是說怕家裡人知道了,說他敗壞門風?算了吧,家裡的門庭都是大哥支撐起來的,那是唐家黃金般寶玉般珍貴的繼承人,是唐家未來掌舵的領航人,他唐宴一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哪有那麼受重視,鬧出這種桃色緋聞,也只是口頭上的幾句訓斥吧。
他不過是害怕和杜莫忘綁在一起罷了……但好像又沒那麼糟……
不!不可能!唐宴立馬反駁自己。他重視名聲的,他是唐家的少爺,是唐家的臉面,他絕不能……
“瞧你,多害怕,都嚇軟了。”杜莫忘發出嘲笑,夾了夾穴,半軟的陰莖依舊存在感強烈。
“如果你要報復我,你完全可以用別的辦法。”唐宴回過神,試圖穩住她,“你要錢?還是說別的什麼?或者把之前我對你施加的一切回報到我身上?你覺得受到了侮辱,但你沒必要這樣做……”
杜莫忘說:“報復?你以為侮辱一個人的辦法只有恥笑、排擠、辱罵和暴力嗎?不是的,只要違揹人的意願都是在侮辱,就像我現在做的……”
她覆蓋在唐宴脖子上的雙手猛地收攏,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虯結蛇行至細瘦的手腕,勒得唐宴嘴唇大張,瀕死的魚一般掙扎扭動。
同時,埋在陰道里的陰莖重新硬挺起來,稜角分明的龜頭勾住肉壁廝磨。杜莫忘掐住唐宴的脖子,重新開始動作。
“呃……你這個……瘋子……我絕對饒不了你……”唐宴想控制自己,但在空氣逐漸稀薄的狀態下,陰莖越來越硬,窒息時的快感居然比方才還要強烈。
他的上半身被繩子牢牢捆住,塑膠跳繩束縛了他的行動,一時半會兒無法掙脫,只能承受著杜莫忘的扼脖騎乘。他氣紅了雙眼,咬緊牙關,怒火中燒地盯住杜莫忘,胸腔憤恨地急劇起伏。
掙揣間唐宴的籃球背心掀到胸口,露出半截奶白色的肌膚,肌肉健碩的腰腹上蹭出細碎的紅痕,觸目驚心。
在杜莫忘坐下來時,力道最鬆懈的一刻,唐宴猝然側面發力,兇猛地挺身。
杜莫忘險些被掀翻,年輕強壯的男孩即使受制於人也有餘力,杜莫忘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壓制,逼肉死死地絞緊穴裡的肉棒,激得唐宴發出難耐的悶哼。
唐宴的反抗激起杜莫忘血脈深處的暴力因子,她冷冷地笑著,膂力更大,手臂因為用力過猛,劇烈而癲狂地小幅度飛速戰慄起來。
“我現在就是在侮辱你啊,唐宴。”她俯下身,貼在快被掐得背過氣的唐宴耳畔陰森道,“對於我來說,這是最簡單的辦法,對於你來說,是最大的侮辱。”
話音剛落,肉棒努破了宮頸,蜜液橫流,緊緻的肉環圈緊龜頭,狠命地絞吮。唐宴後腰酥麻,一個激靈,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孔噴灑而出,沖刷在嬌嫩的子宮內壁上,澆灌進子宮,將小小的肉袋填滿。
杜莫忘咬住下唇,把被內射的呻吟咽回去。她鬆開唐宴的脖子,撐著軟墊爬起來,射過精後綿軟的肉棒從陰道里滑落,沒有了堵塞,身體裡滿當當的精液混合著淫水爭先恐後地從穴口湧出,奶白色的液體順著腿根逶迤而下。
唐宴從未感覺能隨意地呼吸是多麼美妙的事情,他望向虛空喘息了好一會兒,偏頭時正瞧見杜莫忘糊滿液體的大腿,模糊的視線無法從杜莫忘的腿間移開。他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擺脫此刻的困境,羞恥、舒爽、憤怒交織在一起不斷地衝刷他的神經,他竟然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他只知道追尋著杜莫忘的移動,看她站在置物架前拿下手機,擺弄了幾下,回過身來。
“……你又要幹什麼?”唐宴喘著氣問。
“拍照片。”杜莫忘兩腿痠軟,還是強撐著爬上軟墊,騎在唐宴身上,唐宴扭動了一下身軀,接著便不動了,只目色沉沉地凝視她。
閃光燈裹挾著相機的咔嚓聲,唐宴被刺眼的燈光扎得眼睛半閉,濃眉緊鎖,杏仁眼裡的惱怒愈加濃烈,但他又不想發脾氣,至少現在不想對著杜莫忘發火。
照片裡的男孩滿臉的紅腫,半邊臉都變了形,一看就是被人扇了耳光,雪白的脖子上的勒痕深紅髮紫,駭人慘況。他倒在髒兮兮的軟墊裡,渾身上下凌亂不堪,還有些不明液體沾在衣服上。
唐宴從出生起就沒有這麼狼狽過,就連小時候被綁架也是被人恭恭敬敬地供著,別說動手了,就連話都不敢說重一次。
拍完照片,唐宴閉眼不看她,梗著脖子憋出一句:“行了嗎?還沒夠?”
女孩柔軟溫暖的身軀上移,唐宴隱約有種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