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心緒沉浮半晌後,輕輕的移開陸司諶的手臂,緩緩坐起身。
起身時,被子被掀開,看到自己和陸司諶都是不著片縷,已然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揉了揉脹痛的腦袋,下床去浴室洗漱,雙腿剛著地,痠軟的厲害,差點沒站穩。
進了浴室,對著盥洗臺的鏡子,看到脖頸處和胸口處散落無數曖昧的紅痕,已經可以想象昨晚那事有多激烈……
向晚站在淋浴噴頭下,任憑流水沖刷,一邊洗澡,一邊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她記得是王臻把她送到小區,然後她在小區樓下遇到陸司諶,接著被他帶回家,後來她就在沙發上睡著了,後半夜依稀記得他纏著她……
向晚暗自罵道:老男人!老禽獸!
心裡藏著個白月光,還來他這裡發洩需求。
向晚餘怒未消時,浴室門被推開,陸司諶走了進來。
向晚嚇了一跳,幸好淋浴間有玻璃門,此時浮上一層霧氣,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晰。
“我去洗澡,你先出去!”向晚喊道。
“正好,我也要洗澡。”男人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走到了淋浴間前,推開了玻璃門。
“……!!”向晚迅速背過身,惱羞的說,“你先出去!”
“一起洗,更有效率。”陸司諶走到向晚身後,將她扣入懷中,大掌滑過羊脂玉般的肌膚,聲音暗啞低沉,“或者……我幫你洗。”
“你出去呀……”向晚又害臊又生氣。但人在不著寸縷的情況下,連發脾氣的底氣都不足。尤其是他還在肆意遊走,她控制不住的微微發顫,連發出的聲音都似在嬌嗔。
陸司諶咬上向晚的耳朵,“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想老公嗎?”
“……不想。”向晚硬氣道。
“沒良心的壞東西。”他說著,像是要懲罰她一般,更加惡劣的使壞。
“……”向晚緊咬雙唇,才沒讓自己發出異樣的聲音。
陸司諶將她打橫抱起,向晚一聲低呼,“幹什麼……”
他抱著她來到外面的盥洗臺,把她放到檯面上。
“……”向晚阻止不成,手掌撐著檯面,脖頸不斷後仰,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徹底潰不成軍……
當兩人離開浴室,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陸司諶抱著渙散的向晚,將她放到房中央的大床上。
當他再次欺身而上時,向晚瑟瑟發抖,“不來了……真的不來了……我不行了……”
他咬住她的唇瓣,不由分說道:“可我還不夠……這一個月,你欠我那麼多,總得償還……”
“……不講道理……不是我讓你走的……”向晚鬢邊染著薄汗,無力的抵抗,終究是徒勞,悶哼出聲,“你把我當什麼了……想做就做……”
“當然是當妻子。”陸司諶捏著向晚的臉龐,幽深雙眼,慾火滔天,直勾勾的看著她,似要將她吞噬,“我在行使我作為丈夫的權利。”
“……”向晚在浪潮中,身不由己,淚水倏然落下。
陸司諶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親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誘哄道:“老婆乖……”
向晚渾身的抗拒都被輕輕卸下,即便她的心裡荊棘叢生,本能卻淪陷在他的溫柔掠奪之下。
兩人在這方面太有默契,她已經被他養成了最合拍的另一半,他對她有哪些敏感處,一清二楚。
瘋狂的放肆沉淪後,直到下午,陸司諶再一次睡去倒時差。
向晚趁他休息,把自己整理好,由於曖昧痕跡太多,衣服穿那種一絲不苟的領子,還得再繫上一條絲巾掩飾。
她拎起包,離開家門,前往公司。
雖然離職了,但她還有幾天時間作為工作交接過渡。目前由資歷最老的王鴻亮暫時擔任副部長一職,接替她的工作。她需要把手頭的工作一一跟他交接落實。
這種交接,不需要像上班一樣,按時打卡,只要抽兩個小時過去一趟就行。所以,向晚下午才來,大家也不意外。
為了早點收尾,向晚在設計部待的久了些。
直到快下班的時候,她才離開公司。
向晚下到一樓,恰好,幾輛豪車停在大門口,司機把車門拉開,西裝革履的陸司諶下車走入。後面的車裡陸陸續續下來一堆隨行人員。
“哇哦,是陸總回來了!”
“好久沒在公司看到陸總了,還是這麼帥死人不償命啊!”
“我又有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