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這是什麼?”
教導員宋晶滿臉通紅的將一枚***仍在了地上,“簡直不知廉恥,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
怎麼可能在這裡?
這東西不是明明被她放在了陸寧霜的口袋裡嗎?
“教導員,這是有人在害我。”喬菲菲哭紅著臉說道,“她們一直都不喜歡我,所以想要用這樣的法子逼我走。”
反正已經撕破臉了,喬菲菲也不怕被宿舍的人嫉恨。
而且,宿舍的門一直都是鎖著的,外人怎麼可能近來,除非是本宿舍的人。
“喬菲菲你夠了啊,我們害你?明明是你自己不檢點。”周寶麗生氣的說道,“我們想要逼你走?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就這東西是什麼,她都不知道,還怎麼誣陷她?
“這是什麼東西呀?氣球嗎?怎麼喬菲菲你一看到這東西就說我們害你?難道你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一直沒說話的王會寧每次一張口說出來的話都是切中要點。
“我……我不知道是什麼?”喬菲菲急忙擺了擺手,“但是剛才教導員的臉色不好,我猜肯定是什麼不好的東西,我怎麼會認識它是什麼啊?”
新兵營不僅男兵裡面搜出來這樣的東西,女兵裡面也有,這讓王偉和宋晶簡直都沒法見人了。
接下來就是審訊。
很快就查出來,新兵營的男兵跟另外一個女兵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好上了,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然後就又了這樣的東西。
但是喬菲菲這裡卻是咬的很緊,不管怎麼審問,都咬死了說是被人陷害了。
事情就這樣僵持了下來,然後整個新兵營的人叫苦連天起來。
因為這件事,讓王偉覺得這些新兵還是太閒了,所以才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來,於是便開始加大訓練強度。
一個個累的爬也爬不起來,他就不相信這些新兵蛋子還有心思整那些玩意?
宋晶也一改常態,每天的思想教育必不可少。
整個新兵營瞬間感覺氣氛都不一樣了。
很快的,上面對這件事情做了批示。
那兩名男女新兵被遣送回了原籍,至於喬菲菲則是留下觀察。
“真是便宜她了。”周紅梅小聲說道。
“聽說上面有人保了她。”莊英愛因為家裡的關係,對這方面的訊息來的比較快,“也不知道她怎麼給扒上一位首長,親自為她說的話。”
從前,莊英愛就十分看不上這位首長,現在更是厭惡的不行。
葉小溪聳了聳肩膀,即便莊英愛沒有說,她還是已經猜出來那位首長是誰了。
誰能想到,在部隊裡說一不二英明神武的軍長付清流卻是個耙耳朵的,但凡白靜在他面前掉幾滴眼淚,這個軍長就什麼原則都沒有了。
想必這次喬菲菲被人保下來,是付君鋒出手的吧。
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又怎麼忍心這樣一枚好棋就這樣給毀掉呢?
只是真的是好棋嗎?
葉小溪嘴角微微上揚,喬菲菲以後一定會後悔她今天沒有依靠這件事情而從軍營裡出去,等到他日她再要離開的時候,那一定回事老鼠過街人人喊打。
所以她等著,而且她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下一次喬菲菲要謀劃的,一定會是比這個更甚的陰謀。
葉小溪以為那個***是付君鋒給喬菲菲的,豈不知以付君鋒那彆扭的性子,怎麼可能會給她這玩意?
東西是週末的時候,喬菲菲去京都玩,結果在路上遇到了張翠蘭。
喬菲菲還欠著張翠蘭一些錢,在遇到她的時候,臉上自然是很尷尬和吃驚的。
沒想到張翠蘭卻依舊對她十分的熱情,不僅這樣還邀請她去了她家裡玩。
也是這個時候,喬菲菲才知道原來張翠蘭走啊就已經搬到京都來住了,而且這寬敞明亮的房子也是張翠蘭自己買的。
“翠蘭姑,你咋這能耐的?”喬菲菲現在是打從心眼裡佩服張翠蘭。
上次髮卡的事情,她後來聽她媽寫信來說,張翠蘭賠了好多錢,原本以為她會因此落魄下去,沒想到人家確實越混越好了。
“這算啥呀。”張翠蘭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卷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喬菲菲的胸前,“你要是願意,我保準你比我還有錢。”
“不過我現在改名字了,叫張夢雅,咱們兩年級也差不了多少,這裡又不是村子,你以後就叫我姐吧。”張翠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