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就是想要讓某些人以為有機可乘,肆意妄為,背地裡她卻早已佈置了人手四處看著,誰是老實人、誰最為奸猾,等她回頭一查便知。
而且這次光緒出訪歐美,是見過哪些歐洲君主們的排場的。身為強國的一國國君,排場都比不上光緒,那麼作為弱國的大清又有什麼好炫耀的呢?
就這樣,她也取得了光緒的同意。
這些卻是不便對幼蘭說明的。
聽完了幼蘭的彙報,她便笑著說道:“以前就知道,福晉是最能幹、最有本事的,如今我更是佩服了。醇親王能夠有你做福晉,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幼蘭不由得羞紅了臉,說道:“臣妾哪兒敢跟娘娘比?臣妾跟娘娘比起來,那就是米粒與皓月的分別,不值一提。”
婉貞卻仍舊將她稱讚了一番方才罷休。
又說了一會兒話,光緒便來了。幼蘭急忙拜辭出來,讓他們夫妻倆好好休息,自個兒則打道回府。
回到家中,載灃卻也已經回來了。
她不由奇(提供下載…3uww)怪地來到前廳,看見載灃正坐在廳中喝茶,便出聲問道:“爺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載灃便道:“跟皇上說了一會子話,他要休息,就放了我們回來了。”頓了一下,又問道,“你跟娘娘聊得怎麼樣?都說了些什麼?”
幼蘭便把今日跟婉貞的對話一五一十說了一遍,末了說道:“娘娘這次回來,似乎變了很多,以前她可從來不會說這種話的。”
載灃不由嘆息了一聲,道:“變化的又何止是娘娘?就連皇上,也是轉變甚大啊”
幼蘭吃了一驚,問道:“皇上怎麼了?變得如何?”
載灃卻沒有說下去,只是搖了搖頭道:“這次皇上和娘娘回來,怕是要動大動作了。”
幼蘭不禁皺緊了眉頭,道:“皇上和娘娘……這才安靜了多久啊?怎的又要動作了?”
載灃一愣,立刻壓低了聲音,怒道:“婦人之見你瞎湊什麼熱鬧總之皇上和娘娘不會亂來就是了。你也別管那麼多,若是娘娘需要你做什麼,別問原因,也別管其他,認真做就是。”
幼蘭有些委屈地癟了癟嘴,不滿地道:“爺什麼時候見妾身不妥當過?就算爺不說,娘娘若是吩咐下來,妾身也只有竭盡全力去把它辦好的,斷不會給爺惹麻煩就是。”
載灃見狀,便嘆了口氣,軟下了聲音道:“我心情不大好,你別往心裡去。主要是這次皇上的動作也實在太大了些,說不得會引起朝野動盪,就算是我們……”
他突然頓住了,沒繼續往下說。
改革他是願意的,但這次光緒想要跨出的步子太大,說不好就是要動搖大清的根基,要他沒有一絲疑慮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次,皇帝似乎已經拿定了主意要做了,還跟皇貴妃達成了一致。若是換了平常,皇帝固執的時候還可以請婉貞去勸說一二,可現在這種情形,誰還能說得上話?
光緒在宮裡休息了一天,還沒等完全緩過氣來,就又開始辦公了。婉貞勸說也沒用,他只用一句“早些了結,我也好早日輕鬆”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說法,她只得放任他又陷入了狂熱的工作熱情之中。
皇帝都在忙著,她也不好偷懶,便開始著手對走之前佈置下的事情收網。
先是聽取了指派的監視之人的彙報,為了避免偏聽偏信,她每一處都指派了好幾個人,而且彼此保密,他們並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此時將各人所說相互印證,以防有人心術不正,謊報情況。
然後,她便帶了菊月、喜煙、小東子等一批親信,親自動手,將各類情形分門別類,一一作出甄別,做上標記。
這件事情花去了他們太多的精力。紫禁城裡上千號人,幾乎人人都要記錄,個個都要區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足足用了他們三天的時間,才算是(。3uww。)整 理完畢。
主僕幾人悶著頭在永壽宮裡用功,對外只說婉貞舟車勞頓,需要靜養,倒也未曾引起多大的風浪。
終於(。3uww。)整 理好了一切,婉貞揉著痠疼的肩膀,嘆了口氣道:“這回可真是累慘了”
喜煙見狀,急忙走上前,替她揉捏著肩頸,說道:“娘娘才一回來就忙著這事兒,也沒好好歇歇,奴婢斗膽,還請您休息兩天再來處理吧。”
婉貞搖了搖頭,道:“此事宜速不宜遲,遲了怕是打草驚蛇,引起動盪就不好了。”說著,忽又想起一件事來,遂轉頭看著她道,“對了,喜煙,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