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撫摸著她的肌膚:“我還以為你說今兒個要制新衣只不過是個藉口,好支開她們。”
“她們可都不是笨蛋。”她撇了撇嘴。如果用謊話就能夠騙倒她們,世上還會有那麼多麻煩嗎?
他突然在她的胸上捏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個笨蛋囉?”
“啊!”並不痛,她卻嚇得驚呼一聲,瞪著他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
這……怎麼會得出這麼個結論?他這個邏輯是怎麼繞的?
她糊塗的表情取悅了他,於是開心地笑起來,她看著,一瞬間竟然有些愣怔。
原來……他的笑容還是挺好看的嘛!
此刻,他原本晶亮有神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透出幾許嫵媚……“嫵媚”這個詞按理說不應該放在男人身上,然而他給她的感覺卻只有這個詞能夠形容!
“婉貞,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麼好玩兒的呢?”他愉快地笑著,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也堵住了她可能的抱怨。
是哦,她是個玩具哦!很好玩哈?
她翻了個白眼,但隨即便又被他一起拖進了激情的深淵,再也無暇深思……
很快,婉貞便發現,她的生活變了!
也不知道這位貝勒爺是怎麼想的。自從那天之後,以前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一次的人就經常在她身邊晃來晃去,儼然幾乎就要是一對“正常”的夫婦了!
她對此非(提供下載…3uww)常的不適應。雖然這具身體是有夫之婦,但住在裡面的靈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待嫁雲英。一下子進入這種婚姻生活,多了個“丈夫”在旁邊束手束腳,實在是說不出的怪異!
然而別人卻並不這樣看。例如老夫人就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婉貞哪,看來我還真的小瞧了你!讓濤兒把那青樓女子接進來,原來不過是為了利用她留住濤兒。只要他人在府裡,總有辦法得到他的青睞不是嗎?端的是好心計啊!”
她頓時大汗,徹底無語。
這些人的腦袋裡也太複雜了吧?實在是宅斗的好材料,原本簡簡單單的一件事竟然也能被她們拗出這許多“內幕”來,沒去做編劇實在是屈才了!
事到如今,反正她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便也懶得多說。公道自在人心,她們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反正於她而言不痛不癢,也無謂去操那份閒心。
這天,她正在屋裡閒得打盹兒,忽然聽見載濤的貼身小廝全忠在外說道:“菊月姐姐,福晉在嗎?”
“在裡屋休息呢,什麼事?”菊月答道。
“麻煩姐姐通傳一下,爺讓福晉帶些吃的去西院兒裡聽曲兒呢。”全忠說。
她不禁愣了一下,打起精神,揚聲叫道:“是全忠嗎?”
“呃,回福晉的話,是奴才。”全忠頓了一下,回道。
“進來吧。”她坐直了身體。
好歹有點事做了!且不管是什麼事,總好過在這裡昏昏欲睡。
全忠低著頭走進來,打了個千兒,道:“奴才給福晉請安。”
“罷了。”她揮揮手,“爺叫你來幹什麼?”
全忠道:“爺今兒個請了幾位先生來府裡聚聚,特意請福晉過去聽戲呢。”
先生?怕是他那些梨園同好吧?
她點了點頭,對菊月說道:“把桌上的蜜餞帶上,我們走吧。”
菊月應了一聲,從一旁的衣架上拿過一件披風給她披上,這才拎起了桌上的食盒。
她跟著走出屋子,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停下了腳步看著全忠,問道:“青瑗呢?爺叫她過去了嗎?”
全忠愣了一下,然後堆起了滿臉的笑容,說:“沒呢,爺就請了福晉您。”
“哦。”她點點頭,轉身繼續走,沒有再說話。
這可真是奇(提供下載…3uww)怪了。既然是唱戲的發燒友聚會,不叫青瑗叫她幹什麼?她又不會唱戲!
穿過跨廊來到西院的戲臺,還沒見人影便已聽到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她不由得微微一笑——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戲痴”啊!
轉過一片假山,便看到載濤正在戲臺上唱著,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模像樣,十足一位專業人士的架勢。
全忠走在前頭,剛巧載濤唱完了一段,急忙叫道:“爺,福晉來了。”
載濤回過頭來,一眼便看見了婉貞,微微一笑,跳下戲臺迎過來,說道:“唱了這半天,肚子有些餓了,快看看你拿了些什麼來?”
她抿嘴一笑,讓菊月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