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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多了。”皇上勾唇,努力的一笑,看得出,他對德妃還是非常喜歡的。喜歡到,連她所有的小脾氣都能包容。這裡邊,當然也就包括了那女人對我的嫌棄。
“那臣妾這就讓人安排御輦,送您回乾清宮歇息休養?”
“不必!”皇上抬手,利落的拒絕,看那樣子,力氣倒是恢復了幾成。喘口氣,又繼續道:“宸珺好不容易進宮,朕想跟她說說話,還有那位姑娘,她救了朕,朕也得謝謝她!”
“可這些都不是急事啊!”德妃還在做最後的勸解。
但是皇上,明顯沒有先行離去的意思,只是擺了擺手,便召了阿梳和歡喜過去。此時此刻,我還是外人。
“唉!”無聲的嘆口氣,我看沒人注意我,又默默的往凌禛跟前蹭去,拽了拽他的袖子,小聲問:“我有沒有給你添麻煩?”
“沒有。”凌禛也小聲回我,還趁機在我腰上捏了一把,貼著我的耳朵道:“你這樣,我很滿意,也很開心。”
“那就好。”我點點頭,又不動聲色的移回角落。
皇上說的是要跟阿梳和歡喜說話,但實際上,更在乎的還是歡喜。問她的問題也比較多,除過戰王爺、戰王府、問得最多的,就是凌禛對她好不好?有沒有欺負她?她過的如不如意?要不要在為她選門親事?
對於前面那些問題,歡喜還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但是問道最後,她明顯不樂意了,就連答案也敷衍的厲害,除了嗯嗯,就是啊啊。
皇上不是傻子,何嘗不知道她的雷點、她的忌諱。但是同時,他又是她的長輩忙,最疼她的長輩!所以就算不該問,也得問。
☆、129:又懷二胎
可能真的是許久未見,皇上跟歡喜的話特別多,多到我一個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更何況德妃這個皇上的枕邊人。我好幾次抬頭,都見她唇角微動,但是奇怪的是,卻一直沒發出聲音。
如此,我不由得思量起來,拼命想理清這些人之間的關係。
也不知道誰說過,腦子長久不用便會生鏽。我想此刻的我便處於一種生鏽狀態。總之就是百思不得其解。這種的狀態一直持續很久,我才等到皇上發現阿梳的存在。
“姑娘醫術如此高超,不知是哪家之後。”
“回皇上的話,民女曾祖父崔京華曾任高祖朝的太醫院院史。”
“哦?原來是金陵崔家之後,怪不得啊,怪不得!朕記得,前朝之時,父皇便曾下旨,招你祖父為官,但卻被你祖父推辭,只道身子骨差,需在好山好水之處將養,沒想到,今時今日,醫得朕的,竟還是他的後人!”
“回皇上的話,爺爺身體的確不甚康健,且於三年之前,已經一病不起,與世長辭。”阿梳低垂著頭,只在提到‘爺爺’二字時,肩膀微顫,想來又勾起她的傷心事了。
“唔……那真是遺憾。”皇上眉頭微皺,順口又道:“本來朕還想求老人家,再進京一次呢!”
“民女亦深覺遺憾。”阿梳垂首,眉眼之間,深沉一片。
“那不知你家中還有什麼人?”問不知想知道的人的訊息,他話題一轉,又拋了個別的題。
“回皇上的話,家中爹爹仍健在,不過卻不通醫術,倒擅於經商,另有姨娘庶妹二人,都是不通醫道的。”阿梳態度依舊恭敬,只是言語之間,卻多強調家人不通醫術。
“那這麼說來,金陵崔家一支,唯有你頗擅醫道了?”
“正是如此!”阿梳再次低頭,頭垂的要多低就有多低。
聽到這裡,我也是明白了,這皇上是想讓崔家人入朝為官,好為他皇族之人醫病。可是誰知道,崔家一支,竟然只剩下阿梳一人。
“那,如果朕肯封你為女官呢,你可願入太醫院,掌一院之事!”
“回皇上的話,民女已賣身雍王在金陵的莊子,此時只怕身不由己,這事請,估計還要過問傅側妃的意見!”
“荒唐!”只聽一聲驚怒,德妃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抬手便朝阿梳的方向指去,譴責之意甚濃。緊接著,又昂頭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上肯破舊例,賞你為官,已是天大的恩澤,你竟然還敢多加推搪!”
“民女不敢!”阿梳看也不看德妃的方向,只是微微搖頭,低聲喃了一句。
“算了,既然你說要問傅側妃的意思,那朕就問問!”皇上倒是好脾氣,既不怪罪阿梳的推辭,也不怪罪德妃的莽撞,只是直直的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