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雄盜,肝膽俱裂,知道是遇上了高手,虛晃一招,轉身就逃。
離洛且能容他逃走。
急追兩步,扣了他的肩膀,往回一帶。
雌盜慌亂中亂了招數,胡亂回了一招,腳下卻被一絆,頓時摔倒。
離洛一腳已踏在他胸口,頓時踩斷他幾根肋骨。
離洛功夫雖然不及冥紅,慕秋,但到了外面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雌雄二盜聯手也絕難在他手下過上十招。
而他又搶先出手,讓二人全無招架之力,片刻間傷在他手下。
他本欲就此了結二人,回頭看了看依坐在床上的玫果,握了拳的手慢慢收回,“罷了,依你,等官府的人來。”
掌櫃受了那腳,傷得並不多重,帶著小二躲在門外偷看,見雌雄二盜轉眼間便傷在此處,又驚又怕,怕二盜記仇,以後找上客棧的麻煩,但剛吃過離洛的虧,左右不敢得罪,只巴巴的盼著官府快些來人。
離洛掃了眼地上的飯菜,問玫果,“還吃得下些東西不?”
玫果輕點了點頭。
離洛迫著小二去廚房備些肉粥,小二不敢不應,小跑著去了。
沒一會兒功夫,官府果然帶了人來,在門口問掌櫃,“出了什麼事?”
掌櫃朝門裡指了指,卻不說誰對誰錯,“裡面有人打架。”
“什麼人敢在平安郡主的地頭上鬧事?不想活了?”衙差拉著官架子邁了進來。
一眼便看見倒在地上的雌雄二盜,愣了愣,面露喜色,“你們二位也有今天?”
這雌雄二盜讓他們極為頭痛,極難二盜同時捉到,如果只捉到一個,那另一個定然上門行竊,直偷到他們招架不住,釋放另一個為止。
雌雄二盜灰著臉不出聲,知道今天是難討得好,不過他們做的不過是偷偷摸摸的事,而且雖然偷東西威脅官府的人,但事後定然會盡數歸還。
所以雖然官府對他們極為頭痛,但罪不至死,也不是十分擔心,大不了進去蹲上幾年。
衙差叫人綁了二盜,至於誰傷了二盜,卻是不關心了,也不多問,轉身要走。
離洛坐在床邊冷哼了一聲,“就這麼走?”
衙差急著回去領功,聽人叫喚,有些不喜,沉了臉轉過身,“我不追究你們鬥毆之罪,你已該偷笑,還想怎麼著?”
離洛聲音更冷,“你們打算這麼處置二盜?”
衙差見他說話全無敬意,更是不悅,“這是衙門的事,你就不必多問了,想知道結果,明日自己到衙門聽審。”
離洛哼了一聲,“這二人迫我夫人落水,險些送了性命。我得要他們明日午時問斬,你這麼帶走了人,還這麼斬?你去通知縣令,為我們備車,這二人,我要帶走。”
玫果在他身後,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是不理。
衙差愣了愣,冷笑了笑,“這位好大的口氣,官府的事,且是你想怎麼就怎麼的。這斬人之事,可不是誰都能做主的。再說這二人是在逃的要犯,且能讓你帶走。再說我們縣老爺,怎麼能隨便為別人備車。”
離洛眸光如刃,“你做不了主,我能,去叫你們縣令來見我。”
衙差聽到這地方,幾時見過有人對他這麼指手劃腳,正要發作,見一物飛來,忙伸手接住,低頭一看,手中是一塊玉佩,正面寫著‘平安’二字,背後是個‘離’字,手一抖,手中玉佩差點跌落,忙雙手接住,恭恭敬敬上前送回離洛手中,“小人不識離公子,請公子恕罪,小人這就去請縣令。”
這時方想起他剛才所言,這雌雄二盜迫他夫人落水。離洛的夫人自是虞國的平安公主,普國的平安郡主。
衙差看向他身邊玫果,只見她雖然身著村姑打扮,但容貌絕美,試問天下除了平安公主,還能有誰?
唬得面色鐵青,跪地要拜。
離洛臉色緩和了些,“縣令不請也罷,立刻為我們備車,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你們儘管提了自己的頭來見我。”
玫果已有些不耐煩,再看離洛說出的話,已是不能更改,只得揚了揚手,“你們下去吧。”
衙差帶了人一溜煙的走了。
掌櫃在門外聽得真切,忙進來給玫果和離洛二人賠罪。
離洛寒著臉不願理會。
倒是玫果覺得不便於過於生硬,道:“我們的身份不便到處張揚,還望掌櫃的擔待些,為我們買兩身衣衫。”
掌櫃一疊聲的應著下去了。
衙差辦事果然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