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所以毫無保留地處心積累經驗與聖器，而且因為時間與空間的重疊，聖人國度未必與洪荒時代相隔數千萬年，說不定，只不過過了數萬年而已。

11年7月14日15時42分，這個時間充滿了一切未知。

或者，大千世界，除了蚩尤，不再可能存在著S級異能者，但在聖人國度，C級甚至B級異能者，比比皆是，甚至更存在著A級異能者。

要在這樣的世界救世，或者符合B級難度，但要活下去，其難度甚至相近於A級。

充滿天地靈氣的國度，不僅是人，魔物同樣未退化，說不定哪裡跑出一隻老虎，其實力就足已要了他們的性命。

張雅珊“格格”地笑了笑，一絲不掛毫無顧忌地坐在白羽凡的身下，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彈了彈白羽凡那急速軟化的男人寶器，道：“唷，剛才還雄起的東西，現在怎麼不行了？莫非你是不行的說？”

白羽凡即使望著身上那無可挑惕的銅體，依然難以重震雄風，手一揚，一道輕衫覆蓋在張雅珊的身上，突然，他覺得眼前的張雅珊很陌生，雖然憑感覺，這個張雅珊與以前的張雅珊一樣，但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邊穿上衣服邊沉吟說道：“雅珊，剛才冒範了。對了，你……你是張雅珊本體？”張雅珊的本體靈魂與蓋亞附加的靈魂因為本體的軟弱及刻意迴避而產生了隔膜，只有本體的張雅珊，才有剛才的激情，才有剛才的溫柔。

張雅珊笑臉一收，穿上了衣服，無奈地笑道：“我說過，張雅珊只有一個，但是，如果非要簡直地說，說我是本體的張雅珊，也是正確了。”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臉上突然出現疲憊的神色。

白羽凡心中一動，想起上次末日世界張雅珊去滅世時說過的話，脫口而出說道：“你被蓋亞懲罰了嗎？”

張雅珊微微點點頭，裝了個鬼臉，強笑道：“當然，引導者的兩條戒律，1：不能傷害潛能者，2：不能做出有違身份的事。我是救世者，所以我不能滅世。否則……”張雅珊臉色微微發青，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

“否則怎樣了？你受過什麼懲罰？”白羽凡握著張雅珊的雙手，感動得幾乎流出了眼淚。張雅珊，是為了他而去滅世的。

“也沒怎樣，只不過對靈魂進行拷打，每秒鐘接受100次，重複10000次。”

張雅珊說得輕鬆，白羽凡自然也不理解這種拷打的痛苦，但是，從張雅珊的臉色可以看出，這種針對靈魂的攻擊，絕對比肉體上所受的痛苦傷害更大。

“所以，”張雅珊聳聳肩，笑道：“我只能出來了，那個冰冷的張雅珊，已幾乎軟弱得差點灰飛了，這段日子，她必須休養。”

“我明白，我明白。”白羽凡終於哭出來了，他緊緊地抱著張雅珊，生怕眼前的美人會在下一秒消失，然後永世不能相見。張雅珊，由始至終只有一個，因為她們的靈魂早已融合，只不過產生精神分裂而已，就像那些受過訓練的特工，他們能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但並非說他們不感到痛。痛苦，不會因為他們受過訓練而減輕，只不過他們將自己強忍痛苦的程度提高了而已。與其說那個冰冷的張雅珊正在休養，還不如說張雅珊已經受不了那種非人的痛苦，所以將那種痛苦的記憶遮蔽，而原本產生裂痕的靈魂，也暗淡無光，或者說，張雅珊的精神已經無力再假裝冰冷，而現出本來的性格了。

張雅珊始終只有一個，只不過是否帶著面具而已。

一個女人為了自己做到這個份上，沒有一個男人不會感動，哪怕是傾刻間的衝動，他也會願意為了女人而死。

何況，眼前的女人，與他原本就是生死同伴，原本就擁有深厚的情感與曖昧。

“行了。”張雅珊輕輕推開白羽凡，伸手輕扇著他的臉頰，笑道：“乖，別哭，難道你也與你的……”張雅珊指了指白羽凡的下身，道：“你的這裡一樣軟弱？”

“呸，我軟弱，來，我們再來試試，讓你看看什麼叫欲仙欲死。”白羽凡就要作出飛撲狀，張雅珊靈敏地閃開，嘻笑道：“哈哈，機會只有一次，失去了，是你的損失……”

第一百八十一章　普通人？

竹林外面，是一片荒野，不遠處的山上，流水傾湧而下，在陽光下閃閃生輝，如此美景，讓人樂而忘返。

但白羽凡與張雅珊卻無心觀賞眼前的美景。

張雅珊似乎很疲憊，那是一種從精神上對映出來的累，她也不再沉思分析，而是輕握著白羽凡的手跟在後面。

白羽凡可半點沒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