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
某骷髏老臉一紅,死不承認當年是自己故意把東西留給這個小狼崽子的。
修忽然湊近了他,低低笑道:“我沒想到你這麼貪財,居然還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落在我這裡。”
“少羅嗦,把那黑劍還給我!”
“一物換一物,你拿了我的戒指,所以這黑劍是我應得的定情信物。”
“啊呸,你個臭小子怎麼越活越不要臉了,誰跟你換定情信物了!”
“不是你,只是一個死不承認的傢伙而已。”
看到某骷髏被自己的話噎得直瞪眼,修嘴角勾起濃濃的笑意,然後拉過肖柏的手同自己十指交纏,最近他似乎越來越喜歡這種表現親暱的方式了。
心頭一跳,肖柏頗為彆扭的想抽出被緊纏不放的手,不過再試了幾次之後他不得不放棄這個無謂的舉動。目光忽然瞥見自己手指上套著的那枚暗金戒指,肖柏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轉開話題道:“這戒指你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
沒料到肖柏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修一愣之下,目光掃過那枚幾乎糾纏著自己命運的暗金戒指,眼神瞬間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肖柏抬眼頗為驚訝的望著修,從未像今天這樣仔細看過對方的長相,而那張不似人類的容顏似乎讓他隱約想到什麼。
“你母親是誰?”
“沒什麼印象。”
咳咳,差點被修這句話嗆到的肖柏瞪著眼睛繼續問:“那你父親呢?”
“在我七歲那年過世了。”
“他生前是幹什麼的?”
“……鐵匠。”
“沒有其他職業了?”
“沒有。”
肖柏糾結的皺起眉,只好換個方向來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這戒指的來歷?”
“跟教廷有關。”修點頭,忽然想到那個三番兩次找上門來的老頭,不過他覺得這種事情沒必要讓肖柏擔心,故而他也沒說出來。
“其他呢?”
“沒有了。”
於是,問來問去也沒問出什麼有用資訊的肖柏徹底無語了。
“你怎麼忽然想到要問這些?”修狐疑的看著他。
肖柏擺手,明顯不想多說什麼。
修挑眉,隨即一把將肖柏拉到自己懷裡,如同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埋頭蹭了蹭他的肩窩,然後舒服的眯起眼睛,笑道:“那問了我這麼多事情,現在是不是該換我問了。”
雖然肖柏這些天已經被迫習慣了修時不時的摟摟抱抱,但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男人抱住,多少還是有些尷尬。只是他的掙扎明顯得不到奏效,某隻小狼崽子依然固執的抱著他:“你這幾年是怎麼過的?”
“在一個老朋友家過的。”肖柏咬了咬牙,小不忍則亂大謀,等自己養好了傷,他絕對要收拾包袱跑路。否則的話,真不知道自己哪天會被啃得連骨頭渣都沒了……
“老朋友?就是上次在海納拍賣會場裡跟我大打出手的那個!”
“你怎麼知道?!”
“猜得。”修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想想又補充道:“以後不要跟那個傢伙來往了。”
平白無故的讓勞布斯佔去了肖柏四年的時間,修心裡多多少少會不爽,更何況那個男人看肖柏的眼神明顯有點不對勁,修自然要小心看牢了。
當然,肖柏可不會想到修那點小九九的心思,反正不用他提醒,自己以後也會避著勞布斯。否則的話,再碰面只怕那個老不死的會直接將他‘咔嚓’了……
呆在子爵府上的日子是風平浪靜的,然而外面的風聲卻緊張得像是刮過一場風暴。
因為海納拍賣會的砸場事件不僅關係到魔法公會的聲譽,更是牽連到三大商會的利益損失,再加上勞布斯那晚驚天動地的一吼,使得整件事情的牽扯範圍進一步擴大。所以,在這期間雷尤大帝已經下令配合魔法公會的人對帝都裡進行徹底嚴查。
凡是可疑的人物通通被關進大牢,幾乎是做到了寧可錯殺三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的地步。
而拐帶勞布斯離開的藤子出於安全起見,也為了避免麻煩,就把這個暴躁的笨龍關在地下酒館的房間裡,順便將其五花大綁地扔到床上去自生自滅。
不得不說,在某些行事風格上面,藤子跟某骷髏倒是學得十足像。
只是躲在地下酒館這個混亂的場所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藤子最主要還是得想辦法跟索尼婭聯絡上,畢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