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宣拉著徐笙起身,回了禮,“見過,宣王。”
她便靜靜的看他,果然和之前想的差不多,這趙晏是位金尊玉貴的少年人。與池景州的威嚴內斂不同,倒是多了些氣若無力的病秧子形象。
病秧子?徐笙抬頭看他,“總不會是那女醫也曾給宣王看過病?”
趙晏捂住口鼻,咳嗽一聲,“徐娘子聰慧,的確是如此。”
“你倆莫非先前就見過面?”蔣宣拉著她的衣裙,“這樣的事,怎麼也不同我說道說道,還拿不拿我當好朋友了?”
“哪有的事。”徐笙搖頭,她對著趙晏淡淡微笑,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話本子。
趙晏觸及她的視線,慢慢說道,“久聞徐娘子國色,今日一見貴然不俗。”
這是要把先前蔣宣說兩人見過面的話給回絕了。
徐笙不接話,指尖撫過一頁紙。卻又聽蔣宣說,“宣王可別想了,這位徐娘子已經在和國公府的小公爺在議親了。”
趙晏應了一聲,感嘆一句,“那卻是可惜。”
“可惜什麼?”神經再大條的蔣宣也琢磨出什麼來,真當是一家有女百家來求。得嘞,也別在這裡的煞風景,她麻溜的起身出去了。
趙晏拾起被放在一邊的玉牌,意有所指的問,“徐娘子答應的話本子打算幾時給我?”
徐笙瞪大眼睛,“王爺說的什麼,我不明白。”
他就自然而然的坐到她跟前來,“好兒郎這麼多,徐娘子也彆著急訂下人家。”
這人是和池景州槓上了是罷!
“你們男人的事情別牽扯上我。”徐笙皺眉,語氣有點厭棄。
趙晏看著那如花似玉的臉,“那小公爺是鐵打的身子,唯獨他心上寄掛著的徐娘子是一處軟肋。”偏巧,他對這朵牡丹也有點意思。
她抬一下眼,罵了聲,“你贏不過他,就想這樣的爛招?可是好沒意思!”
趙晏卻覺得挺有意思的,緊盯著她,“本王7的正妃且空著,小娘子不若再考慮考慮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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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聊的怎樣?”蔣宣一臉的好奇。
“絕配。”
“徐笙,你又看上宣王了!就不怕小公爺把你的腿打斷!”實在是非常勁爆啊!
她早就和池景州鬧掰了,還怕他?徐笙把玉牌丟回她手裡,聲音溫柔,“我說的是,池景州和趙晏絕配,都是一路貨色的陰謀算計。”
“可我怎麼覺得你和小公爺才是最配,放眼東京城哪個冤大頭花這麼多錢只為買的你的開心?”
那春日宴,徐笙也不是一肚子火啊!她都差點一巴掌扇在趙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