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讚賞,單掌一託,送出一股掌風,將蔣曉霜拜倒的身軀送了起來。韶空大師露了這麼一手,就讓這三個武林新一代的佼佼者心驚不已,紛紛暗歎韶空大師功力如入化境。
韶空大師恢復雙手合十,淡淡笑道:“阿彌陀佛…蔣施主何必自謙,請坐吧…”
蔣曉霜躬身謝了韶空大師,便在奕歌身邊的那個蒲團上坐了下來。
待蔣曉霜坐定,韶空大師掌風送出,將方丈室的木門關閉,屋內浩然佛氣盈蕩,不再向外洩露半分。
“阿彌陀佛…三位施主如初生牛犢,不畏虎狼,從眾多選手中脫穎而出,老衲倍感欣慰。司馬施主和奕施主乃是我佛門恩人的徒孫,看到兩位施主有如今成就,老衲相信任前輩在天有靈也會為兩位施主感到驕傲…”韶空大師閉上雙目,合十宣了一聲佛號,以祭任逍遙在天之靈。
“方丈大師言重了,承蒙方丈大師不惜耗費功力替弟子驅毒,弟子才有機會向大師請教。”奕歌也學韶空大師那般合十雙手以表敬意。
“阿彌陀佛…老納說過,奕施主乃是與我佛門有緣之人,就算施主不是任前輩的徒孫,老衲也會出手替施主驅毒的。”說到這裡,韶空大師微微搖頭,嘆息道,“可惜老衲功力有限,無法將奕施主體內遊毒徹底化去,說來慚愧的緊吶…”
“方丈大師何出此言,這豈不是折殺弟子了嗎?大師的大恩大德,奕歌沒齒難忘!”奕歌說得很堅定,如果不是韶空大師的話,他此時此刻怕已經是具冷僵的屍體了。
韶空大師搖了搖頭,然後微微笑道:“阿彌陀佛…施主宅心仁厚,必能逢凶化吉,所以施主體內的遊毒,老衲並不擔心。三年之內,奕施主自會找出化解遊毒之法。”說著眼望奕歌身邊的蔣曉霜,說道:“阿彌陀佛…五嶽劍派向來不乏後起之秀,當年蕭施主年紀輕輕便已是武林中頗有聲望的高手了,而蔣施主比之令師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呵呵…阿彌陀佛…”
“多謝方丈大師讚賞,弟子怎及師傅當年成就呢。”蔣曉霜得韶空大師稱讚,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龐升起兩朵紅暈,更添姿色。
“阿彌陀佛…有志者事竟成,此乃千古不變的規律,蔣施主又何必妄自菲薄呢?”韶空大師笑道。
蔣曉霜迎上韶空大師的雙目,韶空大師那炯炯有神的雙眼中透著佛光,彷彿有種讓人信服的力量一般,讓蔣曉霜不由得堅定的點了點頭。
“阿彌陀佛…老衲廢話就不多說了,既然三位能夠脫穎而出,老衲也必會傾力相傳,以幫助三位施主突破自我,好讓三位施主於武道上更上一層樓…”
聽到韶空大師這番話,司馬炫、奕歌還有蔣曉霜心中莫名激動起來,心中好似江海一般不再平靜。
韶空大師對司馬炫招手道:“阿彌陀佛…司馬施主可否讓老衲試試施主的功力…請施主接老衲一掌…”
司馬炫雙手一撐站了起來,對韶空大師答道:“方丈大師請…”
韶空大師宣了一聲佛號,翻手一掌緩緩推出,卻是帶起一股氣勁,吹得司馬炫衣衫不住擺動。
司馬炫見韶空大師來掌緩慢,卻是風起雲湧,知道掌中含勁,不敢小覷,於是運起《逍遙勁》提掌全力向韶空大師的那雙乾枯的手掌迎去。
可當司馬炫對上韶空大師來掌時,只覺如入泥海,自己八重逍遙勁內勁便如石沉大海一般盡數被韶空大師收了過去,而他自己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韶空大師撤了掌,點頭示意司馬炫坐回蒲團,然後思索了片刻,才對已經坐在蒲團上的司馬炫說道:“阿彌陀佛…司馬施主年紀輕輕有此功力當真令老衲佩服不已。任前輩所創《逍遙勁》果然不同凡響…”說著,韶空大師不住點頭,像是心中有了主意,“阿彌陀佛…老衲見過施主的《風行劍法》,以扇代劍,卻又不失劍意,這份修為實在不弱啊…風老有施主這位佳徒,真是風老福氣啊…呵呵…”
“多謝方丈大師誇獎,弟子這微末道行實在不足掛齒啊…請問大師弟子如何使自己的武功變得更強呢?”司馬炫說道。
“阿彌陀佛…當年任前輩為自己的三位弟子各創武功一套,這份能耐怕是到了今天也是無人能及吧…”韶空大師並沒有回答司馬炫的問題,反問司馬炫道,“司馬施主可知除了《風行劍法》外,任前輩還創了哪兩門武功嗎?”
司馬炫小時就聽風行子講過逍遙宗的歷史,對於自己的祖師爺也是相當瞭解,聽到韶空大師的問話,於是答道:“弟子聽師傅說過,當年祖師爺除了《風行劍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