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閒漢有些愣,剛開始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等福通走開了,他發現就他自己,一下子慌了起來。
“寨……寨主……我是好人啊。”愣漢按照以往被人抓住的套路,立刻開始哭訴起來,“寨主,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您就放過小的吧。”
陳遠生看著愣漢很浮誇、很做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表演,並沒有笑,他表情嚴肅的說道,“老老實實交代,我們不會冤枉你的。”
愣漢沒說話,反倒是長串當中別的閒漢叫起來了,“你們這是私設公堂!有能耐你們把我們送到衙門,讓縣官來審我們!”
“抱歉,我們沒能耐。要是覺得這裡私設公堂,你們可以跑出去,自己去縣衙。當然,前提是能先跑出去。”陳遠生沒有順著閒漢的意思說,反而拍了拍他身邊的木槍。
這名叫囂的,就是昨天被木槍刺中的,他看到陳遠生拍木槍,氣勢一下死跌落到了谷底。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嘀咕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有,不過這裡我們說了算。”陳遠生說完,又拍了拍木槍。
閒漢被噎的沒話說了。
繼續審問。
氣氛愈來愈嚴肅,愣漢漸漸地把持不住了,開始把自己犯過的錯誤,一件一件往出說。
“我,我偷過王記燒餅鋪五個燒餅,搶過仨小孩兒的蜜糖。……還,還跟著老大打劫過幾回……”
除了打劫,基本上都是些小事,可能就比雞毛蒜皮稍微大上一些。
陳遠生拿著木炭做成的炭筆,在石頭上把愣漢說的都記錄下來,審視了一番說道,“錯誤不大,勞動改造一年。”
“下一個……”
“我偷過張家的雞,李家的鴨,和要飯的趙四搶過地盤,一腳把他踹傷了……還,很跟著老大打劫過幾回。”
第二名看起來身體有些強壯的閒漢,看起來特老實的說著自己的惡行。
“勞動改造一年零三個月。”
“下一個……”
“俺,俺沒幹過啥壞事,寨主,您,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