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尊”黃千逼得練過幾天功,他這一腳非但速度來得奇快,力道也猛,要不是他腿上箭傷未愈,恐怕“糊塗蛋”非當場癱掉不可。
饒是如此,“糊塗蛋”的苦頭可也吃大,他根本連躲的念頭才一起,小腿骨已經著了小豹子的一腳,只見他痛得險些跪倒,哼卿起來。
歉然的上前扶起“糊塗蛋”,小豹子道:“你……你他媽的是個死人?怎麼不知道躲?”
“糊塗蛋”痛得五官全皺在一塊,他汗如雨下哼道:“小……小祖宗,你……你這一腳來……來得飛快,我雖然防…防著,可是還……還是無法躲得掉哇……”
小豹子這才想起自己今非昔比,他赧然道:“好了,別哼唷了,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六粒骰’的人全都……全都跑路了?”
“糊塗蛋”可不敢再磨蹭了,他也知道這位一向就難侍侯的小主子是個急性子,弄毛了他再來上個幾腳他可消受不起,於是他道:“你可知道‘六粒骰’主使‘六和堂’拿你和那個東洋來的小妞設賭局抽頭一事?”
“我當然知道,這一切全是咱策劃的,這又如何?”小豹子皺眉道。
“哎呀,我的媽,這……這還是你……你策劃的?”“糊塗蛋”嚇了一跳,顧不得腿痛蹦了起來。
“怎麼?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設賭、抽頭、‘A’場,哪塊地兒沒這種事,瞧你的樣子簡直就像人家搶了你老婆一樣。”小豹子奇怪的道。
“小……小祖宗,你……你小聲點。”“糊塗蛋”明知現在三更半夜,四下無人,卻忍不住張望一下四周,然後拉著小豹子小聲道:“你知不知道為了這財局有多少人投下了全部家當?你又知不知道最後有多少人買你小子獨贏?”
“那又如何?又關我屁事?”小豹子摸不著邊際道。
嚥下一口上湧的濃痰,“糊塗蛋”接著道:“據說最後的盤口是二十比一,也就是說賭你贏的人比賭東洋妞的人要多二十倍,你小子一天到晚只知道賭,可知道開賭檔的規矩?”
“你少嚕嗦了,快說下去。”小豹子已漸漸感覺到事情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