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哦,想必那個混小子最後仍然栽了是不?”
“哪……那還用說……呃,用說嗎?現在……現在他……”“辣手”賈裕祖語聲漸弱,他整個人己趴在桌上。
“他現在怎麼了?怎麼了?”蕭公子眼見對方醉得即將人事不知,不覺焦急的問道。
“他……他現在……在……”
慌了,蕭公子知道如果錯過了現在,等到對方醒過來後恐怕啥也問不出來了。
他站了起來,繞過桌子來到“辣手”賈裕祖的身旁猛力的搖著,同時問道:“你醒醒,你醒醒。”
酒能誤事,這可一點都不假。不過有的時候酒更能成事。
你不信?不信就繼續看吧。
蕭公子簡直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爛醉如泥的“辣手”賈裕祖,他只顧著猛搖著對方,好不容易見對方又開始吃語。
“他……他著……著了我的道,我……呢,我把他的行……行蹤出……出賣給……別……別人……”
“你說什麼?出賣給誰?給誰?”蕭公子已聽不清楚人家的話,他急得把頭俯下,把耳朵接近對方的嘴巴。'
聰明的人說謊活一定滲有真話,滲有真話的謊言才能騙得過人。
蕭公子絕不是“菜鳥”,但是他可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爛醉到連自己的來歷身份都說了出來的醉鬼,居然是在裝醉。
當他感覺事情不對勁的時候,他半邊身子已然動也動不了。
“你——”
他只說了一個宇後,剩下的半邊身子又已讓人制住了穴道。
“辣手”賈裕祖仰身而起,非但醉態全消,恐怕沒喝酒的人也沒有他現在這般清醒。
“哈、哈、哈,臭娘們,任憑你他孃的是人見人怕,精得出油的女煞星,還不是一樣掉進我的算計裡,你當我是豬頭,我可當你是肥羊哩,哈、哈……”“辣手”賈裕祖笑得不僅讓人心裡發麻,簡直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神經病。
笑聲乍停,這屋子裡已多了三個如殭屍般的瘦高男人。
這三個人進來後全用一種戒備的眼光看著被制了穴道動也不能動一下的蕭公子。
“得手了?”其中一名不放心的問。
揮手趕走了驚愕不已的姑娘們,“辣手”賈裕祖關上房門後方道:“要不然她豈會乖乖的動也不動?她可是‘四分衙’‘皮條花’一朵美麗卻有毒的花吶。”
“皮條花”?
敢情咱們這位蕭公子竟然是“皮條花”喬裝所扮?無怪乎她有那麼好的身手,也無怪乎她是有所為而來。
從身上摸出了一個藥瓶子,“辣手”賈裕祖倒出一粒藥丸,用手撬開了“皮條花”蕭燕的嘴,一拍之後,隔了一會方解了她受制的穴道。然後他抱著她來到裡間,把她放在一張寬大的錦榻上。
百敗小贏家
第十七章 冷麵殺手生“情火”
“皮條花”只感覺到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張了張口卻發現可以出聲,不覺杏眼圓睜怒聲罵道:“賈裕祖,你給本姑奶奶聽清楚,你要是敢怎麼樣,天涯海角你將發現沒有一處你容身之地。”
陰笑了兩聲,“辣手”賈裕祖道:“喲,你可嚇死我了。你也最好弄清楚,現在你可是在我手中,別再擺你那嚇得了別人嚇不倒我的虛名。”
栽了,這一次是真的栽到了家。
“皮條花”到現在才明白這個“辣手”賈裕祖絕不是一個不人流的混混,就算許多梟雄霸主恐怕也沒他來得陰狠毒辣,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在江湖上有的時候越是沒有什麼名氣的人才是越可怕的人。
像這“辣手”賈裕祖他雖然以前只是“蓮花集”一處賭場的東家,可是他現在的所做所為,又有哪一件不讓黑道巨擘為之嘆服?
心裡盤算著,“皮條花”引開話題道:“賈裕祖,你我從未謀面,亦無瓜葛,你如此設計我難道就不怕引起公憤,不顧江湖之義?”
“哈……好一張會說話的小嘴,你有沒有弄錯?到底是我設計你,還是你想要設計我?莫忘了,可是你先找上門來的,怎麼?莫不成你還真有那個癮頭,跑到妓院裡來找樂子?”
“皮條花”傻了,也啞了。
“皮條花”也氣極了,因為“辣手”賈裕祖的話已然嚴重的傷害到一個女人,尤其像她這種“出淤泥而不染”,潔身自好猶為處子的女人。
“好了,我們少廢話,說,你喬裝跑來找我到底想幹什麼?”
“辣手”賈裕祖切入正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