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僑說幕啊�
這個人是誰?他又怎會變成這種樣子?
在剛喘過一口氣,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小豹子已忍不住,事實上也無從忍起,他也打了一個噴嚏。
於是這一次已無法避免,那個人仍然像從地底下突然冒出來一樣就那麼直挺挺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同時他的腳已像一根鐵柱般掃到。
小豹子沒躲,也沒辦法躲,因為那一腿的快捷、狠毒、陰刁就算是成名多年的江湖人物都不見得能躲得過,何況什麼功夫也不會的一個小孩。
然而小豹子卻躲過了,原因是那個人所踢的部位卻是一個人的頭部。
顯然那黑衣無臂失去雙目的人也吃了一驚有些錯愕。畢竟他自己知道在這世界上能躲過這一腿的人已不太多。主要的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只是個大孩子,而且又是蹲在地上,於是也就失去了對對方身高的判斷力。
“你是誰?”不但人嚇人,連聲音都似乎透著那麼七分鬼氣。一系不中後,那人陰森的問。
“我……我……我叫‘小豹子’……”許是被嚇傻了,小豹子語音打顫,居然說的還是老實話。
“‘小豹子’?你多大年紀?”聽出了對方尚帶著童稚的嗓音那人又問。
“我……我今年十……十五歲……”
沉默了一下,那黑衣人突然伸出了一隻赤足,就像一隻手般的那麼靈巧摸向了小豹子的頭。
小豹子動也不敢動,好一會後那人又說:“你身旁是不是一隻狗?”
“你……你怎麼知道?”小豹子己稍稍回覆了正常,也似乎適應了那人可怖的面容,有些疑惑的問。
那個人應該是微笑了一下,然而臉上有著那麼大的二個窟窿那笑也就失去了笑的味道。
“我感覺得出來,你這條狗不比尋常的狗,不過我希望你和它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倒黴的一定是你們……”
“哦,不會,不會,‘尼克森’沒有我的命令是不會攻擊別人的……”小豹子當然知道那個人的腿有多麼厲害,因為,剛才只不過是腿風掃過頭頂,到現在頭皮都還在隱隱作疼,如果真讓踢個正著那後果可想而知。
“你說你叫‘小豹子’?‘小豹子’我問你,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覺怎麼會跑到這裡?還有你似乎不是住在這的人,既不是這的人又怎能避過重重樁卡以及外頭那‘迷魂桃花陣’?”那人放下了腳,有些奇怪的說。
有些警覺,小豹子心想:這個老怪物也不何是什麼人,我又怎能告訴你實情。
腦子裡轉著念頭,小豹子嘴裡卻說道:“我……我只是睡不著覺,隨便……隨便出來走走,我也不知怎麼會來到這的,老……老人家這……這兒只有你一個人住啊?”
“胡說——”黑衣人語氣立刻僵凝叱道。
“真的,是真……的……”小豹子被嚇了一跳惶聲道。
“你睜著眼說瞎話,我告訴你,你要再不說實話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話說完,腳側旋,小豹子身旁一可粗若兒臂的夾竹桃居然連一點聲音也沒有就齊腰斷落,直到枝葉落地發出聲響後,小豹子這才發現那斷折處竟然像讓人用一把十分鋒利的劍劈斷般,切口是那麼的平整。
“老人家,我……我說的是真的,是真的,我如果騙你的話我……我……我就自斷雙手……”
小豹子話沒說完臉上已“啪”的一聲捱了一記——不是巴掌,是腳掌。
“沒有手又怎麼樣?你這毛孩子竟敢嘲笑老夫?”
捂著臉,小豹子還真有說不出的冤枉,其實他常拿自斷雙手來賭咒,在他想失去了手應該是最嚴厲的賭咒了,畢竟沒有了手他就再也不能玩骰子,不能玩骰子和要他的命應該沒什麼兩樣才對。
真沒想到這句話也會惹來一“腳”掌,更沒想到掛腳掌的滋味比捱巴掌還令人難以忍受。(腳可是有味道的。)
也不知怎麼忍受不了,小豹子忘了害怕,忘了對方是誰,他突然憤聲道:“老怪物,心理變態,他媽的我又沒別的意思你幹嘛動……動‘腳’打人?難道真話你不要聽非要聽謊話?你又不是女人,非得哄著你才他媽的過癮?”
二個他媽的外加心理變態,小豹子的氣是出了。
然而對方的一張臉雖然在黑夜裡看不真切,但從他那聳動不已的黑衫中不難想像已氣得變了顏色。
話一罵完小豹子己躲到一株夾竹桃樹後,同時已準備發出訊號要“尼克森”猝起發難攻擊敵人。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