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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找人。”

“我明白了,你可是想來此查那個小混蛋的對不?休還說我們沒有瓜葛?”提到小豹子這賈裕祖就心裡一肚子的火。

因為要不是小豹子他不至於讓“四瘋堂”及“賀蘭山莊”給逼得走投無路。要不是他,他更不會到現在仍然受制於“九手如來黑雲”。最恨的莫過於誤了他手上的“東方之星”上貢,他現在不但是朝廷急於緝捕的要犯,而他一家十六口更早已判了監,只待秋決。

其實有很多賬是不應該算在小豹子的頭上,然而人就是這樣,從不會怪自己咎由自取,總要找個出氣的

人來發洩怨氣憤恨。

“他……他現在在哪裡?”“皮條花”對小豹子還真是出自內心,關注之情由此可見。

“你何不關心、關心你自己?”“辣手”賈裕祖一聽對方又再提起小豹子,他胸中的怨憤己快爆了開來。

“你……你敢。”“皮條花”雖然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但是她的神智卻是清醒的很。

當她從“辣手”賈裕祖的眼睛裡發現到什麼時,不覺膽戰心驚,色厲內在的怒喝。

“是嗎?我不認為我有什麼不敢的,記得我剛才曾對你說過女人與賭是我這一生最喜歡的,而女人尤在前面,嘿嘿,你該知道,我也明白,就算我現在放了你,我敢保證我一樣必須亡命天涯,與其那樣我何不……”

這才是真正的心慌了。“皮條花”想也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已經完全豁了出去。

這一生中她從未碰上這種情形,甚至於有的人對她連想的念頭都不敢有,畢竟她可是一個聲徹武林、名動江湖,第一流的“殺手”。

“辣手”賈裕祖的眼睛裡已明顯的有了某種令女人發顫的火焰,“皮條花”更看到了他喉骨不停的上下聳動。

惜身且倔強的她已感到一股涼意從頭頂直達腳底。她想反抗、她想退縮,然而她卻一絲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她不知道他剛剛給自己喂下去的是什麼藥,為什麼有那麼強的藥性,甚至於她連手指頭想動一下也辦不到。

她不知道誰還能救她,她絕望無助的望著雙眼漸紅的賈裕祖一步步逼近。

可怕的是這個畜生竟然……竟然不顧他身後那三名像殭屍的人。而那三個人也居然連一點回避的意思也沒有。

這是什麼樣心理的豺狼虎豹?

他們又怎能做出這種禽獸也不如的事來?

“皮條花”流下了眼淚,她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她從來就不流淚。現在她竟然掉下了眼淚,尤其是在四個男人的面前。

“放……放了我、放了我……”終於失卻了多年來闖湯江湖建立起來的尊嚴,“皮條花”軟弱的開口哀求。

“六粒骰”的總壇裡。

“賭尊”黃千也不知捻斷了多少根他額下視若命根子的白鬚而不自覺。

“落葉刀”古塘更是一會站起,一會坐下,臉上的表情簡直就像如喪考妣。

而廳堂一隅居然佐佐木先生和那三個東洋武士,也沉默的不發一語赫然在座。

實在忍受不了這種令人心焦的等待,古塘驀然暴吼道:“咱受不了了,我不再等了,我現在就要出去,出去找小豹子。”

他這一聲沉喝換來的是“賭尊”黃千的一個瞪眼。

“老……老爺子,咱……咱真的無法再在這裡等待了……”痛苦的坐了下來,古塘頹唐的道。

“你以為只有你急是嗎?在座的哪一個人不急?小豹子固然是‘四瘋堂’的少主,可也是咱‘賭尊’的衣缽傳人,更是這位佐佐木先生未來的東床快婿,我們都能沉得住氣等蕭姑娘回來再說,你為什麼就不能稍安勿躁?”

“賭尊”黃千的話固然重了些,但古塘毫不為忤,畢竟“賭尊”黃千不是別人,二來心急如焚的情況下,他根本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長嘆一聲,古塘喪氣道:“蕭姑娘怎麼去了那麼久?莫不成她也出了事吧。”

“如果連蕭姑娘也出了事,這整件事情恐怕已不再是普通的麻煩了。”鄭歧是“六粒骰”中第一把好手,他對“皮條花”的種種知之甚多,不覺脫口說道。

“對方到底都是些什麼人?他們為什麼連兩個孩子都要下毒手?”佐佐木先生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每一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內心的憤恨。

嘆了一聲,“賭尊”黃千道:“前天晚上當我們趕到出事現場的時候只見一片凌亂,而那些圍攻蘋兒和小豹子的敵人只和我們打了個照面就全都退走,匆忙間又在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