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呵呵的,常常與人開玩笑,逗得別人開心。
“娘這回可沒有說笑。”林月香笑意少了些,扶著葉雪梅的肩頭假裝嚴肅地說道,“輪年紀你也不小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總是推三阻四的,見著媒婆就往外趕,難不成你想在家做個老姑娘?”
“做個老姑娘又如何,只要不離開爹孃和松兒,我才不在乎呢。”葉雪梅轉身一把抱住林月香,把頭埋進她的懷裡撒著嬌。
“這是什麼話?沒人要的女子才在家做老姑娘呢?”林月香見狀笑著輕拍了一下她的背,爾後又一臉驕傲地邊撫著葉雪梅腦後垂下的長髮邊說道,“我的梅兒又美又能幹,不但會幹活還會寫詩作畫,說媒的都快踏破咱家門檻了,怎麼會成為老姑娘呢?”
“我不管,我就要做老姑娘,我要留在家中永遠不嫁。”葉雪梅撅著嘴在林月香的懷裡蹭著腦袋,不停地撒著嬌。
當然,以她兩世合起來三、四十年的閱歷,她又怎會不明白女子終究是要嫁的這個道理?只是,她真的很享受在林月香懷裡撒嬌的滋味,何況這樣幸福的日子令她不捨,誰知道將來嫁的又是怎樣一個人家,遇上的又是怎樣一個男人?窮和苦並不可怕,但是她卻害怕再次淪為人妾。
有了前車之鑑,更有了爹孃的相濡以沫、互敬互愛,葉雪梅不想再隨隨便便把自己交給一個不曾見面便談婚論嫁的陌生男人,那太可怕了。她期望著能遇上一個像葉凌一樣痴情專一的男子,不要求他有多大能耐,有多富裕,只要求他一心一意地待她,不要見異思遷,一輩子只疼愛她一人。可是要滿足這樣的要求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女子嫁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多數人成婚之前連面都未見過,又怎麼能知道他的脾性,好與不好,全在運氣吧。好在這世的父母較為寬容,讓她自己拿主意,任著她一撥一撥地往外趕著那些誇得天花亂墜的媒婆。
老天賜給她這樣好的父母,或許就是為了彌補她的前世,讓自己這世能尋得一個好的夫君吧?所以她要等待,等待那個人的出現。
“不好了…不好了,雪松他…”門外驟然想起的驚慌的呼喊聲讓屋內說著私話的母女倆心頭一緊,葉雪梅快速地從林月香的懷裡縮回來起身跑向房外,一把抓住門口探著腦袋、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臉上還帶著幾分驚恐之色的半大男孩,急問道,“磨兒,松兒他怎麼了?”
這磨兒與雪松同歲,個頭與他差不多,都與葉雪梅差不多高了。他是鄰居張伯家的小兒子,平日就數他與葉雪松玩得最好。
“松兒他怎麼了?磨兒,你怎麼弄成這樣?”林月香稍落在後,她也著急想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出了什麼事,但一看到磨兒滿身滿臉都是泥巴點時,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雪松他…他被張少些給扣下了。”磨兒也一向有點怕葉雪松這個平時不苟言笑的姐姐,現在被她兇巴巴的揪著衣服,就更不敢不先回答她的問題了。炫。書。ωǎng。他說完才喘了幾口大氣,又被葉雪梅呵護著陸陸續續地把事情的大致經過講了出來,一時把林月香和葉雪梅急得團團轉。
第一卷重生是福第五章闖禍
原來,葉雪松昨天得了姐姐的命令,今天上午可以同夥伴們出去玩一天。於是早上起了個大早,邀了村中幾個差不多大的孩子到不遠處的林子裡去捕鳥兒玩。這是他們時常做的事,有時捕到稀奇少見的鳥兒還可以拿到城中的集市去換幾個錢,城中好些有錢沒事做的公子哥就喜歡溜溜鳥,圖圖新鮮。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那邊林子裡都是些平常的鳥,一隻有特色的都尋不到,一群人便又追打著跑回家。路上正好經過張少些的那一片水田,裡面有許多遊動的蝌蚪。葉雪松見得多卻玩得少,一時就想下去捉,其他幾個孩子一向野慣了,哪有不同意的。幾個孩子便笑鬧著在田裡跑來跑去,玩得很是盡興,可是接下來的事,卻讓他們白了眼。
此時清明剛過,馬上就要開始春插了,佃農們已經陸續把犁好的田灌好水淌平長大,只等著秧苗一大就開始插秧。而張少些的這一片地也是已經修整好了的,可是經他們這麼一折騰,不但泥土被弄得坑坑窪窪,極度不平整,就是原來灌好的水,也不知被誰踩到了堵漏口,此時已經漏得差不多了。事情卻又湊巧,正遇上今天張少些沒事來田裡溜達,待他看到田裡那一副慘遭蹂躪的情景時,頓時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一把就上前揪住了葉雪松,呵斥完其他人去通知他的大人,便罵罵咧咧地拉著葉雪松往家裡去了。可令其他孩子不解的是,他為什麼卻是抓了葉雪松,他當時離張少些並不近呀。若說是怕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