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閣下費心!”滿姑婆一揮大手,厲聲道:“大祭司已有計劃,而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進入這黃泉之眼,為我平息這魔火,結束明月鏡上的預言的一戰!”
白雪望著前方,吊橋的盡頭見絕壁,其之上寸草不生,而這吊橋到底去向何方,卻是被那滔滔血水掩蓋,再也看不清楚。
“這一切不是借喻傳說嗎?”白雪奇道:“既然是這樣,在下為何還要去作為血祭?”
滿姑婆道:“明月鏡是不會錯的,所以你一定要死!”
白雪道:“在下不明白?”
滿姑婆獰聲道:“你要明白,自己下去就知道了。”
白雪道:“在下還有一個疑問?”
滿姑婆沉凝片刻,道:“你說?”
白雪道:“如今已經真相大白,為何你們拜月教還堅持認為我就是蟠龍?”
滿姑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白雪道:“在下實在不知。”
滿姑婆見白雪不似作偽,便道:“你是青銅魔棺的主人,也就是龍陽血脈。”
“龍陽血脈?”
“正是!”滿姑婆道:“只有這條血脈的人才能掌控陽逆槍,才是所謂的蟠龍!”
白雪喃喃道:“原來你們所謂的蟠龍和我理解的蟠龍有所不同了。”
滿姑婆冷聲道:“你以為蟠龍指的是皇室後裔?”
白雪道:“從前道真沒想到這般深遠。。。。。。”他摸著暹羅貓暖呼呼的肚皮,又道:“看來你們一切都早已有了部署,歌兒這次南征,如果大意只怕是要吃大虧了?”
滿姑婆傲然道:“即便是她再如何小心,只要她踏上苗域土地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經在大祭司的掌控之中了。”
白雪很想問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滿姑婆是不可能說的,只是道:“拜月大祭司豈非就是阿夢?她。。。。。。”
“巫夢?”滿姑婆的嘴角抽動,露出一個似笑非笑很奇怪的表情,道:“你不會當真以為拜月祭祀的秘密就這麼簡單吧?”
白雪道:“難道阿夢不是大祭司?”
滿姑婆道:“是與不是?你豈非都已經看過了?”
白雪道:“的確,我是在阿夢的身上看到了一段月之力量,不過。。。。。。”
他頓住不說,似乎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滿姑婆道:“不過是什麼?”
白雪道:“不過,在下始終不能相信阿夢就是大祭司!”
滿姑婆盯著白雪看了很久,才道:“有些事情,是就是不是,不是就是你,要想真正的分清楚是與不是?實在太難了!”
白雪也望著她很久,忽然笑笑道:“無論是還是不是,都已經和在下沒有關係了,對嗎?”
滿姑婆也笑了,她笑道:“是的。”
白雪點點頭。
滿姑婆又遲疑了片刻,才道:“你當真願意下去。。。。。。”
白雪道:“難道,滿姑婆懷疑在下的誠意?”
滿姑婆道:“不是。”
白雪已經轉過身,一步步的往前走,走向吊橋的深處,他的聲音迷離,仿若在夢中,道:“我相信自己絕不會死,這下面或許有另一片新的天地,仿若是宿命中我就該來到這裡。”
滿姑婆的目光變幻,望著他背影道:“你的確應該來這裡,也該為了你這一族犯下的罪而做出彌補。。。。。。”
白雪這一族?滿姑婆難道還有什麼秘密沒有說出來嗎?
“在下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白雪忽然大聲道:“既然小言腹內的是龍陽血脈,那麼我的血脈豈非就來自。。。。。。”
他的話還未說完,那吊橋深處忽然綻開一個血色漩渦,那漩渦中竟隱隱探出一個巨大的透明龍首,張口龍舌一探,竟傳來驚天吸力,白雪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已被吸入那漩渦之中不見蹤影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浮畫之後的秘密嗎?”滿姑婆怔怔的望著吸入白雪的那個漩渦中的龍首慢慢淡去,嘆息道:“那最後的秘密就是,我族最後找到了這條潛龍脈,也是靠著潛龍的庇護才終於躲過了你們五爪金龍的追殺。。。。。。”
“不,你錯了。”一個聲音清幽斯文的在滿姑婆的身後響起。
“是誰?!”滿姑婆一驚,急速轉身,定睛一看竟是那青銅魔棺不知何時已經飄到她身後,那聲音竟來自這魔棺。
滿姑婆聽到這聲音竟然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