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搖頭暗示她稍安勿躁,微笑的走出門來,面對著這十隻鷲鷹,道:“哦?你與在下素未謀面,豈能一口咬定在下就是那白雪啊?”
“少廢話,爺說你是,你就是!”
世上竟有這般認人的法子。
白雪失笑道:“那我就是吧。”
那潑皮在這四九城裡混著多年,那雙眼睛瞅人是精準的,他其實一來看到白雪這份瀟灑從容氣概,就知道這攤活是怕要踢到鐵板上了,可這拿人錢財,就得於人消災,否則下一次的買賣就不好做了,所以他還是咬緊牙關,怪叫道:“你是白雪,那就最好了,半刻鐘前我大妹子哭哭啼啼的跑回家來,說是被一個衣冠禽獸給侮辱了,都不想活了。”
“哦?這麼嚴重?”白雪含笑道:“那可真要好好開導開導了,否則鬧出人命來,就不好了。”
“哼!”那潑皮見白雪一直都笑眯眯的樣子,心裡面的擔憂也放寬了一點,暗想這傢伙不過是個花架子,看起來還行,這摸樣也該是膽小怕事之輩的,只要是這種人,那今天這趟生意就好說了。
“我已經勉強勸下了,她現在人雖然沒事了,可名聲已經受損!您說,我這個做哥哥的該不該為她討回公道!”
“該該該。”白雪道。
那潑皮大喜,沒想到這趟活如此容易,道:“既然你也是個識時務的,爺也不多廢話了,就勉強賠個六百兩吧,六六大順,大家都吉利。”
“賠錢?”白雪故作訝然道:“可在下兩袖清風,實在沒銀子呀?”
“沒銀子?!”那潑皮大怒,吼道:“沒錢你廢話這半天干嘛,lang費爺的功夫,來人啊,開砸!”
“好嘞!”那其他幾潑皮早已摩拳擦掌,等得不耐煩了,他們來本就是想要砸點東西的,人總是喜歡破壞而不喜歡建造,這為首的老大一直在磨嘴皮子,只好暫且按兵不動,如今一聲令下,立即從懷裡掏出短棍,衝著那瓶瓶罐罐等易碎的先開砸,他們這些人全都是有經驗的打砸搶好手,自然知道砸什麼最容易,拿什麼最值錢。
一個個眼圈兒都紅了,如同餓狼下山一般。
“喂喂喂!各位爺,千萬不要砸!”那郭一品早已經拼死上前阻攔,一把抱住為首的潑皮大腿,哀求道:“小人只有這麼一份家業,這被砸了,可如何過活啊!”
“那是你的事!”那潑皮氣焰囂張之極,一腳踹開郭一品,尖叫道:“你沒法過活!我那大妹子被人這般侮辱,她怎麼活!?砸!給夜狠狠的砸!!”
“白大爺,這。。。。。。您看。。。”郭一品被踢到一邊,只能爬過來哀求白雪。
白雪微微嘆息一聲,衝為首的潑皮道:“且慢!”
那潑皮毫不領情,叫道:“慢你娘!太遲了!”
白雪衝劍奴使了個眼色,劍奴早已經剋制許久,如今白雪允許她出手,哪裡還會留情,劍光一閃,那潑皮的一隻耳朵已經落地。
“啊!!”那潑皮疼的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蹲在地上捂著自己左邊耳朵,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
“老大!怎麼了。。。。。。”這叫聲將那些正在拼命砸搶的其他潑皮喚回了神,紛紛圍過來。
“還看個屁啊看!”那為首的潑皮見自己兄弟圍過來了,膽子也肥了一些,跳腳大罵道:“給爺上啊,砍了那小白臉的兩隻耳朵!”
眾潑皮得令,立即張牙舞爪的衝過來,其中一個卻沒上,他大惑不解,問道:“老大,為什麼去砍那小白臉的耳朵,不砍那個臭婆娘的!”
“你個笨豬!”那為首潑皮罵道:“那小娘們當然是帶回家去了!”
“哦。老大英明!”那小潑皮恍然大悟,望著劍奴豐曼的身材嚥了下口水,也是怪叫一聲,衝了上去。
人為了利益驅使,往往會做出一些他自己回頭來看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何況這些潑皮做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白雪心中對這些人也是恨極,並沒有阻攔劍奴出手,他別過身去,不願多看。
那郭一品可是實實在在的看著的啊,只見劍光繚繞,身穿黑袍的劍奴在他眼裡化作一道黑影,在每個潑皮的身邊一晃而過,片刻後,滿地都是疼的打滾的潑皮,每個人都抱著自己一隻耳朵在乾嚎著。
“啊!”現場慘不忍睹,滿地打滾。
“看來這些人也不過如此,色厲膽薄。”白雪目睹這些人,心中毫無憐憫,只是有些奇怪,暗道:“難道他們真的只是要來敲詐錢財,並不是背後有人指使?”
那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