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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己,告訴他,她眼中只有他邢凱。可是,他又憑哪一點得到她的鐘情?就憑他四處沾花惹草?操……

悠悠地,邢凱躺倒在她身上,嘴唇碰上她的鎖骨,親了親,又將臉頰埋在她進肩頭,緊緊摟著她的身體,他不想放手,又不能傷害她,唯有無力地轟趕:“出去吧,離我這臭流氓遠點……”

邢育直望著天花板,抬起一手,環住他的頭部,指尖柔柔地捋著他的頭髮:“我讓你用那個傷到你的自尊心了嗎?算了,不想用就別用了……”

邢凱感覺眼眶痠疼了一下,一汪液體沁滿眼球,他在枕頭上使勁地蹭了蹭,按捺著一股頂上胸口又說不出的怪滋味,噗嗤一笑,扭過她的下巴,問道:“從沒聽說過誰第一次會用到這東西,我就是想知道你怎麼琢磨出來的?”

邢育側頭看著他,摸了摸他滾燙的臉頰,認真地說:“誰又能保證第一次不會懷孕。我是不相信你的自控力。”

“……”邢凱木訥地眨眨眼,如果她不是十六歲,他真會以為眼前的女人身經百戰。

邢凱沉了沉氣,撈過邢育的後腦勺,讓她的嘴唇貼在自己額頭上:“我現在喝多了,只問你一次,你認真回答……”

“嗯。”

“如果我從今天開始只對你一個人好,你會不會愛上我。”

“……”

“回答。”

“……”

“說話啊邢育,這答案對我真的很重要。”

邢育一手摸到床邊,按下電源插銷總電源,屋中即刻漆黑一片。

黑暗中,她拉起邢育的手,蓋在自己胸前,微起身,柔軟的唇瓣磨蹭在他的唇邊……她能給他的只有身體,沒有心。

邢凱知道她在逃避問題,閃躲著她青澀的親吻,可是,他能堅持多久,也就一分鐘不到,已然受不了她的挑逗。

他翻身壓回她身上,因燥熱更感頭暈目眩,他用手指探索著她的身體……足足折騰了十分鐘,依舊衝不進發洩的源頭……

邢育呼吸急促,手心沾滿汗珠,手指緊攥著被單,早已被她擰成一團。

邢凱則是滿頭大汗,索性放棄。感到她身體劇烈顫抖,因疼痛而顫慄。

“不行,進不……”他話沒說完,酒勁衝上頭,不自知地跌入邢育懷裡,就這麼稀裡糊塗地睡著了。

“……”邢育暗自舒口氣,艱難地從他胸膛下爬出,幫他蓋好棉被之後,走回客廳收拾那一桌子殘羹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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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月27日

第二天上午,邢復國的秘書將一隻金毛幼犬送上門,說是送給邢育解悶。

邢育坐在院中的板凳上,抱著那隻可愛的小狗崽,只看它一眼之後,隨手放回地上,闔起房門,回屋做飯。

邢凱一覺醒來已是下午,昨晚他對邢育所做的一切,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很想忘記,卻又記得一清二楚。

他舒展懶腰推開陽臺門,凜冽的寒風令他瞬間清醒,他打個冷顫,剛準備回屋,視線無意間掃到一隻毛茸茸的小東西。

邢凱揉揉眼皮,驚見一隻小狗蜷縮在花盆旁避風,那小模樣可憐巴巴的。他伸手招呼勤務兵,問:“誰家的狗跑這來了?這麼冷天也不怕凍死。”

“張秘書送來的。”

“……”邢凱套上外衣跑下樓梯,見邢育正跪在地上擦地板,他邊走邊問:“你知道門外有隻小狗嗎?”

“知道,別把它放進來。”邢育平靜地動動唇。

邢凱挑起眉,出門抱起小狗。小狗抖得很厲害,一個勁往他懷裡鑽。邢凱急忙把小狗揣進懷裡,用身體擋住兮兮寒風。

他剛打算把小狗帶回屋取暖,邢育雙手一欄擋在門前:“它不能進來。”

“這小傢伙還不到一個月,你也忒狠心了點吧?!”

“會踩髒地板,亂咬電線,不能進。”

“靠!如果是我踩髒地板是不是也不能進?!”邢凱氣得直說胡話。

“你要是真心疼它,趕緊送人。”

邢凱沒想到她的態度會這麼堅決,可是他真的很喜歡這隻小金毛。如果換做以往他才不管邢育願不願意,但經過昨晚那件事,他失去了原本那股子專橫氣勢,因為他已打定主意對她好點,所以第一步就是要學會遷就她。

於是,他嬉皮笑臉地解釋說:“金毛長大了特帥氣,這種狗非常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