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那好,乖小孩,哥哥帶你去吃芝士蛋糕好不好。”我回頭用誘拐小孩的語氣對他說。
“你不像哥哥,更像猥瑣大叔!還有,我不會那麼容易被壞人用一個芝士蛋糕就騙走了,然後就學壞的。”這樣說著,君畫握住了我的手,把我帶進了麵包店。潛臺詞就是:我是笨小孩,你才是猥瑣大叔,帶我去吃芝士蛋糕?
——但,傳說,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拖手仔”,很warm很值得紀念的!
當時,我馬上反應過來,很high又很低調地回握住他的手,有點害怕他發現了會鬆開。但是他沒有,只是一直握著我的手,帶著我在麵包屋裡轉了一圈,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看著那些食物,一臉饞貓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看著他那麼嘴饞的萌樣,覺得他一定比那些甜點好吃,恨不得把他拆腸剝肚吞下去吃了。
“請幫忙拿一下這個。”他晃悠了一圈又回到櫃檯前,指著芝士蛋糕對服務生說,還做了個“yeah”的動作。
“兩個芝士蛋糕?”
“對,一個外賣,一個在這裡吃。”
——555,我又理解錯君畫的動作了,這個行為資訊的傳遞怎麼這麼不奏效?我一邊黑線一邊被君畫帶到麵包屋裡的用餐區。木質的小桌板,配上兩個懸掛式的木千秋。
我一看就樂了,這不兒童樂園嗎?小時候很難得才能去遊樂園玩一次,基本上沒玩過大型的機動遊戲,所以我看著別的小夥伴蕩千秋都羨慕的不得了。最喜歡就是去小公園盪鞦韆,因為也只玩過那個娛樂設施。所以當下看了,感慨良多。還是緬懷著那段缺失的童年,很小孩子心性地興沖沖往鞦韆上坐。吱呀吱呀,也不敢太大動作,但是還是讓鞦韆蕩了起來。
君畫看著我那個樣子,想要撫額又不想做得太明顯讓我發現他的無奈,差點憋成內傷。我也不管他,自己一個人玩的十分投入。他只好自顧自坐下,開啟芝士蛋糕在吃,任我自己玩,偶爾挖一口芝士蛋糕遞到我嘴邊餵我,我一邊搖著鞦韆一邊品嚐“美食”(雖然我本身對甜食不大感冒,不過君畫喂的另當別論),真的很愜意。
“知不知道芝士蛋糕那一部分最好吃?”
“我知道!我知道!芝士蛋糕的底最好吃。”
“嗯!聰明!”君畫有點訝異及少吃甜食的我居然知道這個答案,但見我答了出來,還是很開心。但是他突然又勾起一絲狐狸般皎潔的壞笑:“那你知道我喜歡吃那一部分嗎?”
“夾層?”
“為什麼?”君畫童鞋這次真的驚奇了。
“因為我喜歡那部分。”——因為我喜歡,所以才你也喜歡。至於我為什麼喜歡,當然是因為夾層是最粉嫩的那部分嘛!軟軟的黏黏的滑滑的……口感最好了。——這不是廣告詞,但是,芝士蛋糕,我只要吃夾層!等等……“最粉嫩”“軟軟的黏黏的滑滑的”……我這是在形容哪裡的口感啊?我那個比芝士蛋糕還要內焦裡嫩啊啊啊啊啊!
“……哎,我們還真是‘臭味相投’。” 君畫不無調侃地說笑:“不過,你打算怎麼辦啊?以後打算和我爭個你死我活才吃到那麼一點點‘果腹之食’?”
“沒有。”我馬上假裝大方地說“你喜歡就讓給你吃好了,反正我對甜食真的不太感冒。”(不喜歡吃甜食,這句倒不是假話。但是我喜歡吃的東西我絕對不會讓給別人吃。)
“對甜食感冒的大多是小女生。別扯出這個來做藉口,然後變著法地擠兌我。再說,我就覺得以你那個性格你也不會把喜歡的東西讓給別人的。”
“可是,相比起芝士蛋糕的夾層,我比較喜歡你。再說,我讓了你這樣,你在別的地方一樣會遷就回我。”
“嘻嘻……”君畫美美地假笑了一個:“你這如意算盤倒是打得響!”
“哎呀,我們之間沒有分得那麼清的啦。”我明知君畫他口硬心軟,也是嬉皮笑臉地對他說。
還好我們都明白:其實戀人之間,哪有絕對公平的呢?那麼斤斤計較,那還叫戀愛嗎?還不如去市場買菜,跟菜市場的大媽亂搞黃昏戀之類的……
“……咱們兩誰跟誰,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君畫又笑得一臉奸詐。
“哥哥,哥哥,桌面上的紙牌是我留下的,不是你的!”君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稚嫩的童聲打斷了。而一臉突兀的我和君畫,順著小孩子趴在桌面上指著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我們坐下之前,小木桌的另一邊邊緣上留下的遊戲王的紙牌。
“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