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而拒絕出力。
我在對他們豎起大拇指的時候,也想到了,畢竟是在人家隊伍的保護下才能平安到現在,現在只是守夜而已,想比較來說做的真的不多。
因為實在太冷,在晚上換班後我就自作主張的帶著他們在外面生了一堆火,和陽陽他們守夜的幾個黑衣人也都不坐在了車裡,全都跑到了火堆旁,坐到了地上。
由於天已經幾乎黑了下來,所以不用擔心煙飄起來被行屍發現,而且這麼一堆火,還不至於被太遠地方的行屍們發現。
沒多大一會,沈雪也帶著抱著鄭榮榮和鄭易易跑到了火堆旁,徐淑由於下午守衛所以早早的就睡了。她是個十分盡責的人,守衛就是守衛,一絲不苟,不像我和沈雪,一邊批評陽陽和陳璞打瞌睡,一邊自己坐在車裡昏天暗地的犯困。
沈雪他們問了我下午跟蹤他們看到了些什麼,我還沒開口回答,就見到鎖天從院子裡也走了出來,站在門前看到我們圍著火堆坐成一圈的人時,腳步頓了下,挑眉看了一圈後視線定到了那幾個黑衣人身上:“誰出的主意?”
那幾個黑衣人臉色一變,紛紛將視線投向了我,動作萬分的一致,我的臉立即就黑了…這幾個人太沒團隊共存亡的使命感了,雖然是我的主意他們不也都坐下來了麼!
鎖天將視線投向了我,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我只好乾巴巴的故作輕鬆的跟他打著招呼:“快來一起暖和暖和…天…天太冷了。”因為不知道是否有什麼我想不到的危險,所以這會經鎖天這麼一問,我還真有點心虛,完全沒了剛剛杵定絕對安全的樣子。
鎖天盯著我看了兩眼,我硬著頭皮對他咧嘴笑著,幾秒鐘過去,直到我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的時候,鎖天才再次抬腳朝我們走了過來。
期間那幾個黑衣人反應過來,想從地上站起身,被鎖天揮手示意:“不用起來,坐著。”
那幾個人聽了立即就坐回在原地,裝模做樣的四下打量著周圍的情況,我暗暗罵了句慫貨!怎麼不像剛剛那樣合夥商議出去打鳥烤來吃了?
沈雪自覺的給挪了空位,鎖天坐到了我身旁,我暗自鬆了口氣,看樣子是沒啥影響,不然的話估計鎖天就會二話不說先把這火堆給弄滅。
地上的雪已經被我們清理乾淨了,火燒的很旺,鎖天坐下後,除了那幾個黑衣人外,我們幾個倒是很快聊開了。畢竟曾經跟鎖天住一起那麼久,那時候先入為主的朋友感覺是不會那麼快就被當前他們隊伍的高低地位分別所影響。
沒打多大會鄭榮榮就開始呵欠連天,沈雪只好先把她送回到屋裡去,這期間我轉頭問向鎖天:“今天我聽到那白頭髮老頭說起,子時行動什麼的,是不是他們今天夜裡要做些什麼事?”
鎖天盯著火堆似乎有些出神,本以為他沒聽到我說什麼,剛準備開口重複一句的時候他應了句:“應該是。”
“今天你也應該看到那個坑了吧?”我壓低了聲音問他。
“嗯。”鎖天收回視線,點了點頭後,轉向了我:“紅色牆壁的墓坑,挖成了橢圓形,墓坑前七處燒火,是個陣。”
我被鎖天說的有點懵…呆愣著看著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墓坑?他稱呼那個破窯子叫墓坑?仔細回想起來那個坑確實是橢圓形沒錯…不過坑前面那不就是燒了些紙錢麼?還有他說的陣…這個字眼我可只在懸疑小說裡面看見過。
“鎖天你以前是神婆?”反應過來後,我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畫面就是以前路邊擺攤算命看手相的那些老大爺的身影。
鎖天聽了我的話冷不丁的嗤笑了一聲:“只是流傳的這麼個說法,只是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這麼蠢的人,試圖用這個陣來壓制行屍。真那麼容易,還至於變成現在這般情況?”
“還真有能有啥改風換水的陣法啊?”如果鎖天點頭的話,那麼一秒鐘,我的世界觀會在近期內第二次產生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不過還好,鎖天搖了頭:“風水一說有本身的依據可以說,而陣法或許有,或許沒有,畢竟沒有誰能證實它是存在或者不存在的。”
“你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知道他們今晚會有什麼行動麼?”
“如果沒錯的話,今晚應該會把早上那個孩子給祭坑。”
我聽的心裡猛地一驚。
“祭坑是什麼意思?就像電視裡那樣?把人的心臟給挖出來,或者放幹身體的血?”
“應該差不多,也可能是活埋,不過那墓只是個坑,最大可能是把他喂行屍。”
難怪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