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總會想到那個人。箍緊她地腰肢。防止她滑下馬背。“這條小溪本來極淺。前幾日氣候有些反常。豔陽暴曬。
導致這附近地雪山上地雪水融化。才漲了水。”
“你是說這附近有雪山?”玫果驚喜地回頭看向他剛毅地下巴。
“是。”他奇怪他們二人竟能這樣平和地說話。
“我們去看看。好不好?”看雪山。看雪蓮可是她一直以來地心願。
“我們?”弈風掃過她臉上地慕離。隔著慕離仍能感到她地笑顏。
玫果沒發現他話中之意,“是啊。我們去吧。”
她難得地和顏悅色,讓他心情大好,嘴角上揚,“為什麼要去看雪山?”
“我想看雪蓮。”
“呃?”
“那麼嬌柔的花瓣。卻能生存在最惡劣的環境,我做夢都想看看它們是什麼樣子。帶我去吧?”玫果急切看著他,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緊緊抓住他健壯的手臂。
“雪蓮……”弈風嘴角泛起一抹溫柔的笑。
隨著他嘴角綻開地笑意。玫果的心慢慢飄遠,“那我們去了?”
“不行!”他嘴角噙著笑。眼裡卻沒有一絲猶豫。
“為什麼?”玫果臉上的笑僵住了,她早該知道這個變態男人是不會這麼好說話。
“現在是雪融的時候,雪山上很容易崩塌,不能冒這個險。”他絕不允許玫果在這途中有任何意外。
“我們小心些,不會有意外的。”玫果不死心地哄著。
“不行!”弈風想也不想的否認了,天災**的事,哪能是小心就能解決的。
“當真不行?”玫果聲調開始轉冷。
“不行!”他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卻不容她再有討價還價地餘地。催馬前行,手臂箍緊,防止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玫果失望地慢慢放開抓緊他手臂的小手,甩臉,不再看他,如果他帶她去了,那才不正常,這個變態男又怎麼會在意她地感受和夢想。
隨著手臂上的壓迫感地消失,弈風的心也空了一塊。幽亮的眸子暗沉下來,將她丟進已過到對岸的馬車車箱裡。
玫果拋開窗簾,咬牙切齒的吼道,“姓弈的。”
“有事?”弈風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瞥視著她。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郡主請說。”
“有些話,難道你想我當著所有官兵吼出來嗎?”玫果佯裝為難的皺了皺眉頭。
弈風略為猶豫,仍靠近了車窗。
“頭低點。”
他睨視了她一眼,伏低了頭。
玫果在他的臉湊近車窗時,極快的抄起車中靠枕向護在車前的他臉部擲去,砸死你。
靠枕停在了窗前,慢慢放低,露出弈風帶著調侃的壞笑,“這就是郡主要跟在下說的話?”
玫果見偷襲失敗,伸手搶回靠枕,狠狠的將車簾拉下,躺倒下去,塞住耳朵,臉朝下埋在枕頭裡,將弈風可惡的朗笑聲擠出耳膜。
過了好一會兒,不再聽到窗外有什麼動靜,才翻轉過來身來,望著晃動著的車箱頂,琢磨著到了虞國怎麼擺平弈風這個讓她討厭的傢伙。
“小嫻,你說末凡為什麼不肯幫我?”以他的才智,不會想不出萬全之策。
“末公子是小姐的二夫,他對小姐的其他夫郎都處處維護著,又怎麼會去得罪小姐的正夫?”
“是因為不敢得罪嗎?”以他的為人,不該是怕事之人。
“末公子處處以大局為重。”
“大局!”玫果抽了抽嘴角,苦笑,“沒有愛情就是這樣。”
小嫻迷惑的看向她,“末公子,並沒有別的女人。”
玫果笑了笑,小嫻從小生活在這個年代,哪裡會明白一對一的愛戀,“如果愛一個人,是接受不了別人來分享愛人的。末凡之所以可以這樣全不在意,就是因為我與他之間沒有愛戀。”
“末公子對小姐那麼好……”
“他對我好,只是因為我與他之間的身份。”玫果知道她沒辦法明白那種感覺,也不再多說,慢慢合上眼。
小嫻見她有了倦意,為她挾好薄被,也縮過一邊靠坐在車箱上打盹。
玫果一覺醒來,尚沒睜眼,一股淡淡的清香飄進鼻息。
睜眼,側目,看向香味的出處。
“雪蓮!”玫果一骨碌爬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枕邊放著的兩朵含苞欲放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