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胡亂打你了。
離榮搖了搖頭,“娘打我,沒關係。”
離氏更是心疼不已,轉頭見玫果埋沉思,問道:“肖姑娘是在想這些魚?”
果也不瞞她。“不瞞你說。我出來正是為了尋這種魚。這魚另外有一個名字叫冰蜥。是一種很好地藥引。”
離榮從離氏懷裡跳了來。瞪著玫果。“你不能去抓那些魚。”
玟果摸摸他地頭。讓他先放下來。“我就算是要抓那些魚。也是為了知道為什麼這些魚能讓大家有水喝。弄明白了原因。就可以讓大家喝上更好地水。”
離榮聽不懂玫果地話地意思向母親。
離氏靈機一動。“你是說找出解毒地辦法?”
玟果點了點頭。“雖然現在那水不至於致人於死命。但毒質在體內集得多了。對身體危害極大。只有解了這毒。你們才能正常生活。”
“可是那怪蛇除不去,不斷有毒液噴出,這也解不了啊。”離氏升起的希望瞬間又熄滅。
“要看過方知。”
第二日,玫果便邀離氏帶她去怪蛇和冰蜥出沒的地方。順著河渠一直向上走到了盡頭處,有一個河彎,水下上透著寒氣,而水下便聚集了不少的冰蜥。
水渠的上方延伸進了一個山洞,那山洞前搭著幾間茅屋,自成了門戶,其中一間正建在水渠上。
玟果先檢視了水渠過了良久果然看到水底有一白蛇一閃而過,速度奇快,那些冰蜥並不懼怕它,對那白蛇也不加理睬。
“這蛇上岸嗎?”
離氏搖了搖頭,“從來不上岸,就藏在水底,所以極難捕殺。”
玟果走向那所茅屋,“這是誰的住處?”
“在我們搬來時有一個行醫的老人住在此處,但他並不是一直住在這兒總是隔三岔四的來住上三兩天就走,後來有一次走了,就再也沒回來了,這兒也就一直空著沒人住了,不過我們村裡不時有人來幫著打掃,所以還算乾淨。”離氏推開茅草門。
也知是不是後機與山河相連的原因,屋時竟十分暖和。
玟果進屋看向茅屋一側的藥架藥瓶起一個藥瓶在手中細看,上面的標記竟是師傅傅青雲的所有,他留在此處只怕也是衝著這些冰蜥而來,“沒想到我師傅也在此住過。”
離氏聞言大喜,“肖姑娘說那老人是你的師傅。”
“嗯。”玟果點了點頭自己懷中取出一個藥瓶,上面的記號翻轉過來著剛才從架子上所拿的藥瓶一同遞給離氏,“你看。”
離氏接過一看然相同,更是歡喜。
玟果打量了下這茅屋著反正研配藥物,也需要些日子,總是打攪離氏也不太好,再說跑來跑去也著實浪費時間,不如在這兒住下,來得方便,把想法告訴了離氏。
離氏開始不肯,但經不起玟果一再堅持,也就同意了,同她一起回村後,乘玫果去給離洛療毒的時候,為她備下乾淨被褥,又重新將這茅草屋收拾了一番。
經她這麼一打理,這間久無人居住的茅屋竟十分舒適。
玟果到了離洛屋前,知道有昨天經歷,再也不可能當著他的面,把毒針扎到他身上,也不急著進屋,尋了個視窗,悄悄吹了些迷香進去。
在門外等他迷藥發作時,自己都覺得好笑,以前看電視,這樣的手段都是最下三濫的小人所做,而現在自己卻幹上了這勾當,不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
再說離洛,算著那個叫肖巧的女人要來,打起精神等她,今天還想象昨天一樣對待他,門都沒有。
左等右等不見她來,正有些不耐煩,聽到門外有動靜,正在竊喜,隨之一愣,多日來的鬱結竟隨著這個女人淡褪不少,正愣愣出神,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飄進鼻息,暗道一聲不好,忙要屏住呼息已經晚了,身子一歪,倒在地榻上。
玟果在門外,耳朵貼著窗,聽得真切,暗暗得意,拋開氈毯,走到榻邊,踢了一腳,睡得象死豬一樣的離洛,全無反應,嘿嘿一笑。
正要去解他的褲帶,又覺得不妥當,萬一他中途醒了,到也是個麻煩事。
縮回手,從針包裡取出那支針,毫不客氣的一針紮了下去。
稍等了片刻,等藥性發作,剛拉開他的褲帶,念頭一轉,轉身去了屋角洗漱架前擰了溼巾子,在他臉上一陣亂搓,亂揉,解了他所中的迷香。
離洛慢慢轉醒,看著半跪在床前,一手捏著溼巾,面露詭笑的玫果,頓時毫毛直立,動動手腳,果然動彈不得絲毫,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暗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