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蜉蝣步是這門步法的入門,經過三道天雷的洗禮,天涯的身體也足夠承受蜉蝣步對於身體的撕扯。
即使如此,天涯的身法也比那些修煉了初階龍元功法的人快上幾分,勉強能同修煉初階風屬性龍元功法的人持平。也正是這個原因,天涯對於《混沌奔雷手》的厲害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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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目望去,前方山谷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大約二十人的馬隊錯落有致地行進著,商隊中的幾名大漢正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幾匹矯健的駿馬馱著幾大箱貨物,除此之外,馬隊正中間還有一輛馬車。
天涯嘴角一撇,“馬車麼?那都是貴族老爺,小姐們的專利,看來今天要發財了。”隨即不做多想,再次運起蜉蝣步,身形飄忽,奔著山底下去了。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說著從那些叔叔輩大當家嘴裡聽來的口頭禪,頂著個光頭的天涯一副十足的馬匪樣,徑直攔在山谷中間那條狹窄的通道上。
“哈哈哈,大言不慚的小子,還沒斷奶吧!”商隊的人對著天涯指指點點,全都笑彎了腰。
敢小看我,定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天涯冷哼一聲,祭起彎刀,運起蜉蝣步,只取向通道左邊大漢的面門。那漢子沒想到天涯一言不合就出手,再加上天涯詭異的身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瞬間就感覺到脖子上一涼,一柄鋒利的彎刀已經架在脖子上,頓時臉色大變,張口結舌地看著天涯,“你,你…”
“哈哈哈”,天涯回以幾聲大笑,笑眯眯地盯著帶頭的幾人,“我只是取財,別逼我殺人。”
天涯之所以選擇這個倒黴的傢伙下手,完全是出於立下馬威的心思,而且天涯畢竟也是十幾年的老馬匪了,眼光何等毒辣,自然是挑軟柿子捏。不殺這傢伙是因為根本沒有必要,做馬匪畢竟是為了求財,何況要是把對方逼急了,那話怎麼說來著…兔子急了還咬人!
商隊的護衛們在震驚之餘,慢慢恢復過來。雖然知道這個路段有著一股勢力強大的馬匪,但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而且還是一個人,連匹馬都沒有。
騎著高頭大馬,穿著紅袍的護衛隊頭子,皺著眉頭,一臉不善的看著天涯:“小子,就憑你一個人?”那說話的神情就像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一樣。
聽了這話,原本有些蔫的護衛們彷彿打了針雞血,全都把手握在腰間的長劍上,躍躍欲試。是啊,這小子才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
“怎麼著?想仗著人多欺負我?”天涯胸有成竹,不屑地笑道。
正當這些護衛們陰險的算計著的時候,突然喊殺聲震天,幾百號馬匪騎著馬匹舉著砍刀衝到狹窄的通道里,將商隊團團圍住。
這些馬匪都是悍勇之輩,雖是烏合之眾,但常年累月下來大都殺過人見過血,身上的血腥之氣本就濃烈,再加上馬匪大多不愛乾淨,身上散發著惡臭,還有那猙獰的面目,僅僅是從氣勢上就完全壓制住了商隊的二十多號人。
“男的站中間乖乖把錢交出來,女的靠一邊把衣服脫了,哈哈哈…”一幫匪眾滿臉**,張口閉口就是粗言穢語。
天涯對著護衛頭子一攤手,“你看,現在你還認為我會和你們單挑嗎?對了,我這些兄弟可不大講道理,要是誤傷了諸位,我心裡可就過意不去了。”
饒是護衛頭子對自身實力很是自信,但也不敢拿他人性命做玩笑,面對幾百號馬匪,也只有認栽的份。“這位小兄弟,剛才是我們的不對。你看,大家都是混口飯吃,規矩我也知道,這就給你取錢。來呀,取錢過來。”
護衛頭子見天涯隻身一人沒有騎馬,倒也不好再在馬上同天涯說話,只得下馬來,接過手下遞來的錢袋,輕捏了下,順手扔給天涯,一臉誠懇的樣子。
哼哼,剛才你不是很跩麼?敢跟老子囂張!敢跟老子比人多?
天涯接過錢袋得意的笑,不過開啟錢袋的時候卻是臉色大變,對著紅袍護衛頭子怒道:“幾百個銅幣?你當打發要飯的麼?兄弟們,你們說答應不答應?”
“不答應,媽的,讓老子去砍了他的腦袋!”情緒過於激動地馬匪們說道。
“就是就是,瞧不起人是不?當我們瓦當寨是好欺負的?”說這話的是瓦當寨的老人了,他們一直看不慣火雲寨等幾個大寨子做大,嘴上從不承認瓦當寨差。
…
等幾百號馬匪罵了一通之後,紅袍護衛頭子氣勢又弱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