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喜歡他的原因。
白雪又道:“財神找到我告知一切的時候,我並不願相信,所以才會和春少佈下圍殺與反圍殺的這個局,我知道只要春少和我一旦兩敗俱傷,你一定會出現的,不過你每次一閃而沒,要能夠佈下一個羅網萬無一失並不容易。”
餘歌恨聲道:“你們早就計劃好的?先是陽春將你追殺到無處可逃,他倒真狠得下心,你的命差不多被他殺的不剩下三分了。”她這時倒是在乎起白雪了,其實這可以理解,她這種人自己可以隨意折磨她的東西,可別人是萬萬不能碰一點半分。
白雪道:“不錯,春少殺我容易,可要讓我也將春少殺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靠計謀,否則你便會一眼看穿了我們在演戲。”白雪的確很懂餘歌的心思,像陽春這樣的人是絕不會輕易的倒下的。“所以我們先讓烏靜靜被擒住,然後在這龜城佈下一個圍殺我的局面,更引來了一些我昔日的仇人,增加足夠的真實感。”
餘歌道:“你這是在玩火,不論是北域杜榮、少林空性、秦淮白農華還是這位柳生一刀,每一個都可能真的致你於死地。”
白雪自通道:“若沒有這些人,你怎麼會相信這是真的圍殺,何況若非空性的渡厄花,我還得要費更多的周章,用刀當鋒利,用人也是如此不是嗎?”
餘歌望著白雪,她實在想不明白,這樣的男人為何不能為她所用,否則大事豈能不成!
“空性的渡厄花自然早已被陽春掉包了,可笑他還以為勝券在握?”
白雪道:“是的,那毒物過於不祥,我已毀去了。”
餘歌又道:“你將那杜鵑易容成你的模樣,自然是你自己本人還要化作別人來掌握全域性,甚至控制那暹羅貓開啟魔棺制服柳生純一郎和殺死杜榮為龍影報仇?”
白雪沉聲道:“不錯,的確委屈那姑娘了。”
餘歌眉頭一挑,她失聲道:“居然是真的,你當真能控制那魔棺了?”
青銅魔棺封陽逆,十地魔火斬月神。
白雪突然手一招,一直幽靈般的黑貓不知從何處跳上他的懷抱,愜意的睡下,他說道:“有小貓幫忙,勉強一點點吧。”
餘歌喃喃道:“難怪了,難怪那陽逆槍殺敵後肯乖乖的回到青銅棺裡,原來是你在控制。”她猛地抬頭,急聲道:“阿雪,既然你已經贏了,我也承認了這一切,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白雪沉吟良久,望著她急切的臉容嘆道:“你要我去戰拜月祭祀?”
餘歌點頭道:“現在我兵權在握,只要月神一死,苗域翻手間便能收復,你……”
白雪嘆道:“你這些年了來多少動作,當真以為苗域毫無察覺嗎?上一任祭祀秋琴無故退任,便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生過孩子,依然不潔無法承受絕對的月神力量,而新上任的這一任拜月祭祀之強大隻怕在任何人的想象之外……”
餘歌道:“你害怕了?”
白雪搖搖頭,道:“我並非是害怕,只是不明白,為何一定要打仗,大家和平相處,百姓安居樂業不好嗎?”
“我便知道!從一開始我便知道你就是這樣的脾氣!”餘歌麵皮漲的通紅,大聲斥罵道:“神州一統,何等大的事情!若非只有你的龍陽體才能對付拜月祭祀,我……我何必……嗚嗚……”她竟然說哭就哭了起來,這樣的女人居然突然哭了起來,白雪立即手足無措。他辯解道:“你知道我不願意去做這種事,可你也不該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騙我是皇子,騙我什麼宿命中一定要與月神一戰,你可知道騙的我好苦啊!”
“那你不也騙過我,還將我揭穿了,不是全部抵消了嗎?”餘歌不住的抽泣著,她威嚴狠辣時是一個人,嬌小柔弱時又是一個人,涼薄無情時又是一個人,在這個小小的身軀裡究竟藏了多少個不同的人,白雪實在看不穿,他甚至根本也看不穿現在餘歌究竟是在真哭還是假哭。
白雪松開陽春的手,掏出一方潔白的手絹,遞過去勸道:“歌兒,你統一了苗域之後還有北域,統一了北域又會去想東瀛,甚至在極西之地還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國家,你要到何時才是個頭啊!”
戰戰戰,多少的功業建立在多少人的白骨上,自古帝王將相又何曾會看到這些呢?
餘歌接過手絹,正要抹眼淚,突然聞到一股幽香,她當場面色一變,翻臉道:“這是誰的手帕!這香味是不是那個女人的!!”
白雪心裡一沉,他知道自己實不該將這手絹拿出來的,以餘歌這脾氣又不知道要鬧成怎麼樣了,他正在苦思到底該怎麼回答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