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雙手在空處虛劃的功夫,下面那道大峽谷就已再不被拉茲爾瑟先前的力量影響,原本不滑落的白沙陡然崩塌,以極快的速度把這條巨大峽谷重新給埋了起來,就是這樣也還不算完。
峽谷才一合攏,該隱手中的光焰就飛射而出,看上去像似兩條火焰長龍,轟在地面上的同時,也把先前那峽谷所在的地面整個圍了起來了,當然這也只是一個大概估計的範圍,因為先前那‘峽谷’根本也看不出有多大的範圍。
“化地為牢”
鎖死地面空間,該隱也再不管地獄火焰,伸出又再次變得血紅的雙手,雙掌相對猛力一合,一聲好似骨頭被擰斷的‘咔嚓’聲響就已傳出,這好像也只是一個開始,下一刻這樣的聲音就已接連不斷響起,但這樣的嘈雜聲音已再不能吸引太多人的注意,所有人此時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了那個看不出大小的‘圓球’上。
在該隱身下,先前他用地獄火焰‘化地為牢’圈出的那部分白沙地面竟已突然飛起,那長寬不知幾許的地面此時已再不是原本形狀,而是變成了一顆碩大圓球,隨著該隱的雙掌一寸一寸的向中間緊|合,還有那些個‘咔嚓’聲音不斷響起,這圓球的體積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縮小,只一會兒就壓縮至了半徑幾十米大小,這樣的體積雖然也不算小,但比起最早時實在是要小的太多了,而此時因為巨力的壓縮,白沙也早已被壓得晶瑩透明,像是水晶玻璃一樣。
“你們這兩個傢伙也真是的,乾點兒事情這麼小心,直到這個時候還要留力,你們難道看不出這傢伙除了愛惜自己的羽毛,根本就任何顧忌也沒有?如果要是真讓他全力出手,別說是我們、琉璃宮或是極北之力,只怕大陸也要受到重創,那時候就算最後能打敗他還有什麼實際意義,如果沒有必死的覺悟,還是讓我來吧!”
“!?”
該隱那邊早已經騰不出手來,眼下雖然已經鎖死了拉茲爾瑟的動作,但他也是絲毫不敢有什麼放鬆,透過這些已被壓得晶瑩的白沙,他已能十分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拉茲爾瑟,那傢伙此時因為有外力的禁錮,看上去是個平靜模樣,也只有此時出力禁錮他的該隱才知道,那傢伙現在身上的力量已提升到了一個什麼程度,現在就連他都對自己感到驚奇,裡面傳出的力量如此巨大,自己怎麼可能還能夠控制得住?
雨幽嵐倒是能看出該隱此時的情況不妙,只是剛剛那一擊也實在是消耗了他不少的氣力,是以一時間他也實在是幫不上很大的忙,只能拎著錘子飛在天上恢復體力,倒是該隱看著耗力甚巨,其實卻還是有些餘力,畢竟先前他一直都只是一下對拉茲爾瑟進行干擾,並不像雨幽嵐一樣硬頂在前面,所以消耗總還是要稍少一些的。
該隱有猶豫,司徒可沒有,是以一見該隱有些疲軟,他也就老實不客氣的衝了上去。
在場現在還剩的這些人中,要說先前傷的最重的其實也還要數司徒,他為了保護那些人可是沒少自己費力氣,雖然並未與拉茲爾瑟交手,可要說對他力量的認識可是一點兒也不比該隱與雨幽嵐差,他知道只是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打得過拉茲爾瑟,就是該隱或者雨幽嵐中的任何一個單獨面對他也是一樣,也許也只是剛一交手,就好像先前的尹樂一樣被秒殺掉了也不一定。
聽過剛剛冰秀晶與自己說的那些話,司徒已經很明白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的,如果在這時候他還想著得過且過,也實在是太不現實了。拉茲爾瑟這傢伙明顯不是個正常人,如果要是真的等到他發瘋,只怕就不是死幾個人的問題,而是有幾個人能不死的問題了。
所以司徒才只稍一恢復就已是飛了上去,想要救人一定要先自救,既然拉茲爾瑟不想讓自己好過,那司徒就想辦法讓他先不好過,司徒認為這才是自己為人處事的基本原則,如果要是連這個原則都不能遵守的話,他自己也會十分不爽。
司徒雖然很不喜歡站在該隱與雨幽嵐一邊,可眼下也確實沒什麼好辦法,別管怎麼說,真得能幫上忙的也只有他們,當然還有一個王敖天……
司徒搞不清楚這個一直被王敖翔那金光秘法護衛住的傢伙為什麼會跟上來,先前因為他們所在那裡已完全被一個金光閃閃的‘木魚’罩住,司徒與冰秀晶說話時候的注意力又一直只在天上,所以幾乎都要把這傢伙給忘了,卻沒想到在自己動的時候,王敖天也會一同跟上來,看他模樣很顯然並不是來尋仇的。
“我們的帳這邊的事情了結後再算不遲,反正一時半刻也算不清楚,當然你如果想要動手,我也隨時樂意奉陪。”王敖天目光看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