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站在他身旁,也都會有一種空間與時間錯位了的感覺。
妖皇四皇每一個都是人中龍鳳一樣的人物,自然也都是有些個特點,不同於玄皇秋離淵的隨性、聖皇雲攬月的溫和、炎皇風嘯天的暴烈,雨幽嵐所有的只是冰冷,一種如同他所在北地一般無二的冰冷,甚至於給人感覺,他的心怕是比這極北之地還要冷了許多,正是這樣生人勿近的性格才造就他的孤傲。
比較起來,四皇中他與風嘯天的身高最為相似,都是要稍高些,該是有一米八九的模樣,但看其骨架甚大,卻也不顯得如何單薄,身上的銀袍雖然也只是薄薄一件,但穿在他身上也不能給人單薄的感覺,只是當風灌注進去時,才使得這長袍看上去稍顯得肥大了些,衣服與他的身材竟好像不是十分合體,只是他好像無知無覺一樣,一直都是這樣去穿。
他的長相倒是不怎麼出人意料,兩道劍眉,一雙眼眸,臉頰狹長,雙唇也是極薄,長相雖然算不得難看,但給人感覺就是十分難以親近,傲氣十足。
此時他所站立的這處,看模樣像是個陽臺,可是卻並不見有什麼玻璃阻擋,不得不說,他往這一站,視野的清晰度是有了,可是相對的這個保暖性什麼的就一點兒也談不上了,看周圍紛紛揚揚吹下的鵝毛大雪,只怕此時外面的溫度是不會很高了,零下幾十度肯定也是難免的,可他往那裡那麼一站卻一點也看不出冷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心比這外面的天氣還要更冷的關係,或者是因為他是當世人類與妖族中有數的幾個頂尖強者之一。
此時這個絕世強者站在這裡,臉上卻不見有什麼意氣風發,反倒好像是有些困惑,“‘金鰲島’那邊竟是再沒派人來這查探……事有反常即為妖,突然有種不很好的預感。”
雨幽嵐把衣袖中的手又緊了緊,臉上才終於露出堅定神色,待轉身回房間後才發現,在他居住的地方竟有一面一人多高的圓鏡,一面連邊框都沒有圓鏡,如果不是它裡面能夠準確的照出雨幽嵐的身影,只怕會把它當成一整塊未經過任何加工的巨大水晶。
看得出雨幽嵐十分猶豫,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他在這水晶鏡前站住時也是一樣,好像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嗖”
好一會兒才看他好像是堅定了信念,手中飛出一道寒光擊上面,鏡子表面立即蕩起如水面盪漾般的波紋,像是在不知情的某一刻,誰往裡面扔進去了一顆小小石子。
隨著鏡面上的波動慢慢平靜下來,此時再去看裡面已是再看不到雨幽嵐的身影,其中反倒換上了另一副畫面,一副血與火的場景,只看這水晶鏡,竟好像是雨幽嵐透過一扇地獄之門,把本不該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引過來了一樣。
這一切的紅色其實也都只是底色,在它前面,出現在水晶鏡當中的那個人才是其中的重點,“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竟會讓你這個冷血的傢伙想到我?我親愛的盟友,冰皇大人。”
水晶鏡中才出現的那人看穿著打扮,很應該是一個有身份的人,看他身上那身火紅長袍的價值肯定極高,上面竟由許多金絲銀線縫出九條龍形圖案,俱都是一般模樣,身有九爪,龍目也都是用火紅寶石鑲制,除龍之外有的就只是數不清的雲朵圖案,配上那長袍火紅底色,雲朵也好像是紅雲一樣。
這身衣服看上去雖然比雨幽嵐的袍子要名貴了許多,也更為合體,但穿在他身上卻怎麼都有股‘穿上龍袍不像太子’的意思,配上他那張粗狂曠的面目,倒是有種鐵匠穿龍袍的感覺。
雨幽嵐的骨架已經算是大的了,可這傢伙雖然身上不見肉有多厚,但骨架卻是比雨幽嵐還大了許多,只怕比起雨幽嵐要寬了兩三圈不止。
此時已是見到他,耳中也又傳進了他討厭的大嗓門,雨幽嵐反倒平靜了下來好像認命了似的,“風嘯天,告訴你,我們沒功夫跟你在這油嘴滑舌,你應該也知道,如果不是急事,我才懶得跟你這莽夫多說一句話,我可是還想要多活兩年,每次與你說話我都好像要短壽好幾年一樣,你要是再羅嗦幾句,只怕我會馬上就瘋掉,老實聽我把話說完,然後你再想說什麼說什麼。”
“哦?”雨幽嵐的話雖然不是很客氣,風嘯天也不能算是個什麼好脾氣的人物,但見雨幽嵐如此認真模樣,風嘯天也終於老實下來,對自己這個曾經的死對頭,他可是要比任何人都更為了解,別看這傢伙性格方面實在是無趣的過份,但有一點兒卻是他也不能否認的,雨幽嵐辦事確實十分穩妥,如果他認真起來,別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只怕都是十分重要的。
雨幽嵐見風嘯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