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方向盤。
只見程飛駕駛的這輛車子在路上歪歪扭扭的朝前行駛著,沒多大功夫,這輛車子一頭撞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上停了下來。
陳雷帶人追了上來,開啟車門,看到的就是程飛和那個小弟都撞昏了過去,頭破血流的,雖然慘了點,但是卻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陳雷安排人送這個小弟去醫院之後,拎著程飛的衣領,猶如拖死狗一般的把他給拖到了路邊。
“啪”,陳雷一記耳光重重抽在了程飛的臉上,程飛清醒了過來,卻是不屑的呸了一口血水,直接噴在了陳雷的臉上。
陳雷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抽的程飛耷拉下了腦袋,說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想跑哪裡去?沒看出來啊,整天喝的醉生夢死,原來都是裝的!這麼說來,老大那次沒冤枉你,肯定是你通風報信了吧?”
程飛嘿然一笑,什麼都沒說,只是重重的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水。
“你他媽的不是硬氣啊?”陳雷拽住程飛的頭髮,又是一記耳光抽在了程飛的臉上。
陳雷越是暴怒,越是對程飛下狠手,程飛就笑的越燦爛,連往地上吐血水都免了,就那麼一直嘿嘿傻樂。
這讓陳雷更加暴怒,但是,他也明白,即使他現在活生生的揍死程飛,也無法消減心中的怒氣了。
“帶他上車。”陳雷擺了擺手,說道:“回剛才火拼的地點,至於這輛車,直接燒了。”
那輛撞在書上的破舊麵包車,本就是一輛黑車,即使不燒掉也查不出什麼。車隊很快返回到了之前發生過火拼的地方。
程飛被帶下了車,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
陳雷拎著一把砍刀走了過來,說道:“你命該如此,安心走好吧。”說完這話,陳雷一刀砍在程飛的胸口,砍刀砍在身上,只會造成皮外傷,不傷及到內臟,一般是不會出人命的。當然,流血過多的情況除外。
而陳雷這種砍法,估計再砍上幾刀,也砍不死程飛。作為一個幫派的正式成員,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低階的知識?
陳雷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洩恨而已。從程飛剛才搶車逃走,就已經可以斷定,上次的事情就是他洩密了。
一刀又一刀,陳雷足足砍了程飛將近十刀才罷手,而此時的程飛,則完全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嘴角不住的有鮮血往外流,也不知道是不是陳雷期間還刺了他幾刀。
“老大,辦妥了。”陳雷一個電話打給了餘浩,說道:“還有一件事情也確定了,上次就是程飛洩密的。”
“辦妥了就好,現在帶人去接手蒲逸飛的場子。”餘浩在電話裡說道:“記住,只接手跟沙河幫相鄰兩個場子,其餘的全部砸掉。”
“是,大哥。”陳雷掛上了電話,毫不猶豫的去執行餘浩的命令的。
其實,餘浩早先是想完全把蒲逸飛的地盤和場子全部拿過來的,可是,餘浩卻又想到了蒲逸飛會反撲的問題。
蒲逸飛的反撲,肯定不是那麼好招架的,最起碼,陳大火會幫他。餘浩畢竟還是頂著沙河幫的名義在對外擴張,一旦沙河幫展現出來的實力太大了,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如果被有心人在查出點什麼來,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基於安全考慮,只拿下蒲逸飛兩個跟沙河幫相鄰的場子,還是比較可行的。另外,程飛死在了今晚的火拼事件當中,這件事情不管是蒲逸飛反撲,還是餘浩繼續主動出擊,雙方都沒有退路。
陳大火和蒲逸飛已經放棄了去追擊的想法,兩幫人馬合力守在了陳大火的地盤內。蒲逸飛地盤內的場子,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的被砸了個乾淨。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陳雷最終帶著人退回了與沙河幫相鄰的兩個場子裡。
黎明時分,一場硝煙不大的爭鬥終於算是落下了帷幕。
等到早上以後,各種各樣的訊息又開始在天海的地下世界流傳。最吸引人眼球的,自然就是昨晚的事情了。
沙河幫老大程飛在火拼中被砍死,死於飛鷹幫之手。
沙河幫一夜之間砸了飛鷹幫所有的場子,最後退了回去,留守在了兩個與沙河幫相鄰的場子裡。
蒲逸飛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照這個情況來看,自己是必須要有所行動的了。
“程飛的死也推到我頭上了。”蒲逸飛無奈的揉了揉眉頭,說道:“恐怕,現在就是說我沒跟沙河幫發生火拼,也沒人相信了。”
陳大火拍了拍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