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普通的校袍而已,因為資金不足,只是很普通的布料。
在興奮的時候還伴有種種手勢,大力的揮舞,停止的一劈,就差畫一個地圖出來展示我的構想了。
其實藍圖是有的,不過在計劃書裡顯得小了些,但是已經足夠吸引這個馬爾福家族的族長的注意力了,這樣就已經足夠。
“你認為怎麼樣?”用飽含期待的眼光看著他,如果現在我有尾巴的話,一定是大力的搖啊搖了。剛才的講述中,斯內普的表情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變化的,一直在用探究的目光看著我。
好在不是我最討厭的研究突然出現的史前猴子的眼光。
“很完美的煽動力,我個人認為如果換個人來說更好。”斯內普抿了抿唇,整了整因為只顧著關注我而變得凌亂的書桌,開啟辦公桌的抽屜,拿出了一本書,“把這本書看完,如果你希望在我的地盤工作的話。”
“為什麼?”我看了看眼前足有四指厚的《初級黑魔法防禦術》。“為什麼要換個人來進行講解?地計劃書的熟練度是沒有人比得過我的。”
“你需要更多的清醒劑,在你進行講解的時候有三次幾乎暈倒,四天四夜沒有睡眠的薇薇安小姐。”斯內普挑了挑眉,指出了我的缺陷之處,枉費我一直以為他在在仔細聽我的計劃,原來不過是關心我的身體狀況而已。
“我倒是想現在就睡,但是晚上已經約好了和哈利他們見面,哈利快比賽了,身為朋友要去鼓勵一下。”想到要穿越重重的走廊到達格蘭芬多,我就一陣無力,梅林。但是我還是要精神抖擻的去一下啊!
“然後半路暈倒在走廊,讓同學們繼續議論斯內普教授新一輪的虐待事件?”斯內普冷冷的看著我,漆黑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裡散發著無盡的冷意,如果不是言語間閃爍的關懷,我真的會以為他是一個冷血的人。
“那我不去。”斯內普會在乎別人的議論才有鬼。他是一個堅定的按照自己信仰做事的人,雖然大家的議論會對他有影響,但是影響是非常細微的,他這番話唯一表達的意思不過是讓我留下而已。
我應該讚美薩拉查。斯萊特林嗎?是他傳下來如此扭曲的說話方式,如果不仔細的在每一個單詞和麵部表情中分辨的話,幾乎聽不出他們究竟是怎麼表達感情的。
梅林,為什麼這麼久了我還是不適應?
走到斯內普的辦公桌前,隨便拿了一張紙,匆匆寫了一個道歉信。“不知道斯內普教授能不能在恰當的時候把這封信寄走呢?”
學他的挑眉方式,趴在桌子上,看著他。
“在見我的朋友前,我希望薇薇安小姐可以注意一下她的禮儀。”不為所動的看著我,斯內普冷冷的回答。
就知道,他不會給我任何表情。不滿的嘟著嘴,我挫敗的看著斯內普禁慾的黑袍,不記得是誰說過,喜歡穿黑色的人是在把自己包裹起來,拒絕別人的靠近。即使自己一個人在地窖裡也會穿黑色的斯內普,你究竟在想什麼呢?
“我會記得的。”無奈的踩著房間柔軟的地毯,咦?斯內普房間裡不是沒有那麼多享受性的東西嗎?這個是怎麼回事?算了,沒有精力管這些了。在這麼疲勞的時刻,還是一次愉快的睡眠適合我。
壁爐裡的柴火似乎永遠都不會少,走出客廳的時候,我這樣想著。而且大家似乎都沒有發現過,斯內普總是在隱性的地方體現他的品味。比如看著堅硬,坐上去卻十分舒適的實木椅子。比如看起來破舊的沙發,卻是整個地窖最柔軟的一處所在。連房間的溫度都保持在乾溼適中的位置上,不過每個進來地窖的人從來不去注意而已。
也是,膽戰心驚的學生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來的教授們,哪裡會注意這些小細節呢?
將疲憊不堪的頭埋在被子裡的時候,我最後想的是:等到賺到第一筆錢的時候,我要買一床暖黃色的天鵝絨被子……
“微微!”第二天一大早,我等來的不是德拉科的父親,華麗的白孔雀盧修斯先生,而是等到了德拉科本人,開啟地窖門的時候,我著實被他嚇了一大跳。
一大清早,星期六,一個不用上課,不用穿校袍的日子。加上我正準備迎接盧修斯的到來,所以我穿了一身在現代可以稱得上是職業裝的裝扮,白色的筆直的襯衫,一身剪裁得體的藍色長袍,黑色的長髮也用同色系的髮帶仔細的紮成了利落的馬尾,務求給人以整潔大方感。
在我一切準備就緒,準備先去圖書館借兩本書打發時間的時候,我剛走出門口,就差點被急速跑來的德拉科撞倒,反應不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