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告訴她，那是一回事，他自己去問，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其實也是一個骨子裡很驕傲的人，而寧新柔又何嘗不是呢？

兩人都沉默了，不知道各自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沒事我就掛啦。”寧新柔打破了沉默。

“嗯。”葉楓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特別偵查科科長辦公室裡。

“葉醫生，你給我們的信用卡和房卡，我們都調查了。”趙一坐在真皮辦公椅上，面無表情地說道：“那幾張信用卡都是用假身份證辦的，分別屬於不同的幾個人，至於那張房卡，酒店給出的說法就是，有人定了房，卻一直沒有入住，我們的人檢視了酒店的監控錄影，也證實了酒店的說法。”

葉楓聽他說話，用眼角的餘光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劉梓妍，她正看著他，像是在觀察什麼的樣子。

“葉醫生，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條線索了，”趙一說道，“就是你說的那個馮軍，戶外教練。”

“你們找到他了嗎？”葉楓終於開口說話了，楊冰凝做的事情看起來天衣無縫，但卻也有一個漏洞，那就是馮軍，如果找到這個馮軍，取到他的口供，那麼就算楊冰凝的背景再大，她也無法置身事外。

“問題就在這裡，你說的那個馮軍，在你出事之前就出國去了巴基斯坦，去征服……嗯……”趙一的視線移落到了劉梓妍的身上，“對了，那座山峰叫什麼名字？”

劉梓妍說道：“馬卡魯峰。”

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海拔8463米，位於喜馬拉雅山脈中段，其西北方向距珠穆朗瑪峰24公里，沿西北東南山脊為界，北側在華國藏地境內，南側在尼泊爾境內，1955年法國登山隊的9名隊員首次登上峰頂。”

看得出來，她查過相關的資料，連山峰的高度和誰曾經征服過它都一口就說出來了。可是，看著她嚴肅而認真的樣子，葉楓卻在心裡暗暗地道：“調查這些，有個毛線用啊？”

趙一接過了劉梓妍的話頭，繼續說道：“對，就是那座位於華國和尼泊爾境內的馬卡魯峰，他的家人和一些朋友能為他作證，還有機票，以及從馬卡魯峰傳回來的電子郵件和照片。”

葉楓無語了。

本來還以為那個叫馮軍的戶外教練會是楊冰凝的一個軟肋，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