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泛出的火焰可以引捻任何東西。
“笑話,我……醉書生……能醉,那豈不是要人……笑掉牙!”口對葫蘆喝一口,大半由口角溢位。
“紫奴,醉公子真的醉了,扶他進去休息。”
“是!”
“進去……那裡?”丁浩坐直身子,卻幌個不停,“我的臥室!”
“睡……仙子……的床?”
“那……有什麼不妥,你是貴客呀!”
紫奴上前要扶,丁浩伸手把她推開。
“不行,讀……聖賢書,所學何事?這……男女授受不親,不……不行,我……沒醉,怎麼會醉……呃!”丁浩一半是裝,一半是真的醉了,他心裡明白,這酒有了問題,因為身體的感覺與平時喝醉不一樣,有一股無名的火花在體內燃燒,他是過來人,對這種火絕不陌生,他努力暗中以師傅心法抑制,他不能錯走一步路。
紫奴目注“再世仙子”,在請示該怎麼辦。
“醉公子,你……真的不需要歇會?”
“不……需要!”
“好,紫奴,泡—壺釅茶來解酒。”
“婢子這就去!”紫奴轉身便走。
丁浩心中又起了嘀咕,如果酒有問題,這女人心存不軌,又何必泡釅茶解酒,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唉!”再世仙子突然沉下臉幽幽嘆了口氣。
“仙子……嘆什麼氣?”
“不足為外人道!”臉上已是一片悲憤之色。
“既然……在下是外人,就……不說也罷。”
“不,請別誤會,我的意思是……這是個人私衷,公於是初臨敝宮,不好意思提說?並非把公子當外人,公子既然這麼說了,我要是……不說,豈不傷了感情,那我就據實……
唉!”又是一聲嘆息,眼角已噙淚水。
“既屬個人的隱衷,就……算……在下沒問。”丁浩心下雖明白,但感覺那異樣的生理反應愈來愈濃。
“不,我要說,我……這‘再世仙子’是自封的,永安宮……也非我安身立命之所,我之所以如此,是為了……等候一個仇家上門。”
“仇家……什麼樣的仇家?”
“一個極可恨,又極可怕的人物。”
“誰?”
“我不能說,至少……目前我不能說。”
“那……現在就不要說吧!”
紫奴端來了一壺釅茶,倒了兩杯放在兩人面前。
“仙子、醉公子請用茶!”
茶很濃也很香,丁浩慢慢啜著,心頭有些紛亂,他覺得“再世仙子”似乎在演戲,似戲碼卻不得而知。剛才她要自己到她的臥榻休息,分明是—種挑逗,但卻又適可而止,酒有問題,話也暖昧,這女人相當不簡單。
心裡想著,目光不期然地停留在“再世仙子”的臉上,就像上回來暗探時的感覺一樣,越看越覺得她像隔世谷那已被地變山崩活埋了的妖女許媚娘,她與餘宏荒唐時的作風也像,可是,人死不能復活……
“為什麼這樣看我?”再世仙子柔媚地問。
“面對名花豈能不賞!”丁浩順口說。
“我……是名花麼?”她笑了,傳一朵怒放的花。
丁浩又在想:“再世仙子”剛才透露,她在永安宮是等仇家上門,她這麼年輕便有了仇家,很可能是世仇,她的來路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