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千軍,星殞丸飛。
“哇!”一名鐵衛飛頭。
“哇!”一名使者洞胸。
“啊!”僅餘的一名鐵衛斷頭剩皮邊掛頸上。
丁浩連看都不看,偏身撲向武三白這邊。
驚呼之聲響起一片。
趙天仇見勢不偕彈身倒縱。
丁浩先揮劍斬了一名使者再飛撲趙天仇。
武三白獨對一名白臉面具使者便遊刃有餘了。精神一振,力量倍增,招式自然凌厲,只四五個照面便撩倒對方。
蛇無頭不行,沒人發令,半月教弟子自動撤退。
何老適時現身。
“少爺,那……都天教尊者為什麼會對我們援手?”
“我也想不透,總是有原因的。”武三白搖頭。
“這……毒婦……”何老指著“毒心豔姬”。
“帶到地下室,活祭老主人。”武三白麵目慘厲。
“毒心豔姬”被丁浩制了穴道,但耳朵還能聽,她明白自己的下場,可是已無法表示她的悸怖與恐惶。活祭,這兩個字比砍一百次頭還要可怕,但她只有承受,因為孽是她造的,種的是什麼,收的便是什麼。
***
丁浩緊追趙天仇如影隨形,趙天仇連喘息的餘地都沒有。越過永安宮的後圍牆到了後山,趙天仇沒入林中。如果是在平時,趙天仇絕對逃不過丁浩的追緝,而現在他是奔命,加上丁浩起步稍遲,才使他有機會遁入林中,實際上也只是兩三丈之差,如果不是林木緊接圍牆,說什麼他也沒機會脫身。
在林子裡搜敵,最避忌的是旨追或是直追,因為敵人入林之後不是隱伏便是改變方向,—盲動便自暴行藏。
丁浩靜下來,緩緩迂迴搜尋,儘量不發出任何響動。
“卟!卟!”兩支斑鳩在五丈外的地方衝起。
野鳥不受驚是不會急飛的。
丁浩心裡已經有數,以極輕靈的身法穿林掠去,只見—條身影閃進一叢密樹之中,距離原先測空的位置又差了三四丈,他不直接撲進,再來一個小迂迴,靠近那片茂密的矮樹,定下心來,沉住氣守伺。
不久,枝葉搖動,一個人探身出來,丁浩大驚意外,現身的,是個白臉面具使者,難道是趙天仇改裝麼?
緊接著,又一個人鑽了出來,赫然是“再世仙子”許儷珠,這可真的是怪事,怎麼會變成這種狀況?許儷珠功力已廢,她怎麼也到現場來?有她師父“毒心豔姬”撐腰,還不忘情於“永安宮”麼?
“我們平安了!”面具使者說。“他們……會追來麼?”再世仙子幽幽地說。
“不會,眼前情勢很亂,不會注意到我們。”
丁浩傻了眼,這使者聲音不是趙天仇,聽口氣,兩人是想相偕私逃,這使者定是迷於許儷珠的美色。
“我們……逃到那裡去?”許儷珠傍徨幽悽,再找不到以前的風情,先後判若兩人:
“我沒有武功,對你而言是累贅,萬—被他們逮到……”
“別說喪氣話,我有把握帶你遠走高飛。”
“我師父……”
“現在無法再顧及她了。”
丁浩幽然而現。
“啊!”許儷珠驚叫出聲。
“尊者,在下‘回頭人’!”白臉面具使者抱拳。
丁浩又—次大驚意外,想不別這使者便是自己綱開—面放走的華山弟子“雨花劍”呂易生,回頭人是約定的代號。
“呂易生?”
“在下正是!”呂易生摘下面具,現出本來面目。
“你們……”許儷珠驚愕莫名。
“是!”呂易生情深款款地望著許儷珠,“我曾經栽在尊者手下,荷蒙不殺,並曉我以大義,自那時起,我便已下定決心俟機脫離半月教,改邪歸正,現在又碰到你顧意委身,足見上天待我不薄。”說完,又望著丁浩道:“尊者,在下實在慚愧,始終無法探出‘法王’的來路,據在下觀察,恐怕只有總監和小姑姑知道他的底牌。”
“這不怪你,本尊者就是追總監趙天仇來的,可惜一步之差。”
“尊者,我們剛才……就是在躲他。”
“哦!太不巧,你還知道些什麼?”
“教主親自調教了一批‘鱷魚鐵衛’,個個刀劍不能傷,最近才出現參與行動,半月教上下都人心惶惶。”
“嗯!”丁浩不想揭開鐵衛刀劍不傷之謎。
“還有,半月教視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