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課,我問變變,“添添,你昨天晚上聽到我叫啦?”
“是啊。”變變一臉的肯定。
“可是你怎麼知道是我叫的呢?”宿舍樓那麼多房間,這麼多人。
“因為音音的聲音很有特點,而且很有穿透力。”
“。。。。。。”穿透力!?
“誒~你們今天下午準備幹什麼?”變變固定的每日一問。
“當警察。”“陪她當警察。”
變變聽之一愣,表情誇張,“什麼?音音你要當警察了?什麼時候的事?”下次一定不能再變變面前說玩笑話。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她激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音音,我也是啊,所以下午我打算再去聽次講座的。”原來被禍害的不只我一個,我心中的鬱悶又減輕了五分之一。
“我打算在聽講座之前先找他談一談,不行,老孃大不了再去聽一次。”如今聽不聽講座我倒是無所謂了,關鍵是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那,那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吃完午飯,我很有骨氣的殺到負責任辦公室,門口。
接著,我和變變進去了。我很有禮貌地開口,“老師。”因為我素來認為,在這種人面前耍粗,那叫降低身價。
“什麼事?”負責人抬頭,赫然一張芝麻大餅臉,而且還是芝麻免費大放送。
我扔出三張紙,好吧,你遞出。“呀,怎麼辦,這些我都扔了。”變變見我把每次的筆記都保留下來了,不禁後悔。
我接著說,“老師,這是我三次形勢政策的筆記,第一張是我生病補交的,你說不能補交,於是我又聽了次講座,你沒算,我又聽了次講座,我怕是因為上次不是一個班不能一起交,所以我親自來交,你不在,我想交給輔導員也是可以的,沒想到又被退下來了。”我越說越激。
然而眼前的人沒有感覺到我的殺氣和怒氣,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