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聯同齊曉天和江袞挑撥的結果。
秦陽一入內,就立即置身於一種極為不利的地位,被杜西海架在了火上烤。
在這種情況下,秦陽若想破局,只有兩個選擇。
一種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撕破臉面,得罪整個蘇州的上層社會,秦陽或許擁有這樣的能力,但是這麼做的後果也是顯而易見的。
第二種,則是讓杜西海幾人閉上嘴巴。但杜西海他們自然不會主動閉上嘴巴,那麼,只能是秦陽讓他閉上嘴巴。
槍打出鳥頭,這種事情向來不會有錯。
那麼,秦陽這麼做,又有何錯之有?
想著此點,鳳凰側頭,朝四面八方看了看,看著那些一個個前一秒還趾高氣昂,這一刻則惶惶如喪家之犬的眾人們,忽然明白了。
大概,只有秦陽這種不講道理的瘋子,才能夠打破世俗常規,衝破禁錮吧。
畢竟,他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又如何會去給別人臉?
狹路相逢勇者勝,杜西海幾人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但可惜的是,他欠缺了一點暴力手腕。
所以,他註定是一個敗者!
“可是……”雖然沒有更好的辦法,但如果任由秦陽將事情鬧大,後果還是會變得無法收拾,鳳凰還是有些猶豫。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秦陽衝他笑了笑,笑的異常溫柔,鳳凰不知怎麼的心中就是一慌,那雙摸過槍殺過人的手,無聲無息的緊緊攥起,一張不算漂亮,卻絕對耐看的臉蛋,紅的如同火燒過一般。
秦陽愛極了她這個模樣,於是笑的愈發溫柔,直到鳳凰受不了了,這才一個轉身,走向杜西海,說道:“傻了吧。”
傻了?
杜西海的確是傻掉了。
今晚的這一幕,不知怎地讓他想起了當初在皇朝會所門口發生的事情。
當時秦陽初來藍海不久,羽翼未豐,他聯合唐志同設下圈套讓秦陽往裡邊鑽,最後幾乎得手,卻是因為卿城夫人的到來讓秦陽僥倖破局。
當ri的秦陽,連進入皇朝私人會所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時至今ri,小半年的時間過去,杜西海卻是驚訝的發現,秦陽已然成長到了這種地步,不管秦陽是莽夫也好,智者也罷,在他一頓拳打腳踢之下,已然為自己開啟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當初在那種情況下,他都未曾吃定秦陽,到如今,秦陽羽翼已豐,要想鉗制住秦陽,更是不太可能。
當然,如果陸漢宇和紀連軒願意配合的話,也並非絕對不可能。
可紀連軒一直在看戲,而陸漢宇則選擇xing的透明,無意之間將他一個人推向了風口浪尖。
杜西海的算盤不可謂打的不好,但單單有齊曉天和江袞的配合,卻是遠遠不夠的,更不用說,秦陽已經用雷霆手段將齊曉天和江袞全部廢掉,剩下的,就是他一個人面對秦陽單打獨鬥,
可他有什麼資格和秦陽單打獨鬥?
背後的勢力嗎?
他有的,秦陽都有,他沒有的,秦陽也有。
個人武力值嗎?
雖說他也學過一些防身手段,但這些手段和秦陽比較起來根本就是渣,他連秦陽的一隻手都打不過。
打的話,是自取其辱。
可不打的話,又能如何?
杜西海環顧四周,名門會所內部人數雖多,可無一人可用,悲哀的情緒瞬間湧向心頭,杜西海乾嚥了一口口水,表情說不出的僵硬和難堪。
傻掉的並不止杜西海一個,大廳內,所有人都傻掉了,怔怔呆呆的看著秦陽唱獨角戲。
好一會,杜西海才說道:“秦陽,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更過分的還在後面呢,怎麼,現在就受不了了?”秦陽戲謔的道。
杜西海冷冷一笑,不願和秦陽做口舌之爭,轉身朝陸漢宇說道:“陸公子,好戲看夠了沒?還不出手嗎?”
陸漢宇聽杜西海叫出自己的名字,眉頭微微一皺,旋即微微一笑,說道:“一會就好了,杜公子不妨再等一會。”
陸漢宇見著杜西海那五顏六sè的一張臉,心底幾乎樂開了花。
天理迴圈報應不爽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杜西海啊杜西海,在你聯合齊曉天和江袞逼宮於我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現如今,你倒是學會反過來央求我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