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笑道:“她沒說,不過她說您過去之後就知道了。”
“搞的這麼神秘?”秦陽微有些疑惑,他來嶺南的時間不長,女人也就見過那麼幾個,除了杭紅之外,也就只有曹家姐妹了。
以杭紅的身份,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那麼就只有曹子衿或者是曹子寧,那邊不說名字,顯然是故意釣他的胃口,可該死的是,秦陽發覺自己沒辦法不上當。
秦陽問清楚蘭字號包廂在哪個方向,隨手丟掉菸頭出了門去,走幾步就到了,他伸手推開包廂的門,門才推開,就是察覺香風撲面而來,秦陽神經立時繃緊,伸手往前邊一推,入手一片柔軟,緊接著一聲嬌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淡淡的曖昧氣息:“你這個壞蛋,一來就占人家的便宜。”
秦陽的手剛好擠壓在女人的胸部上,壓的凹陷進去一大塊,手感嫩滑彈翹,讓人銷~魂,他不敢過多感受,忙的移開了手,看著映入眼簾的俏麗臉龐。
女人的臉蛋白淨秀麗,一雙又長又媚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流露出幾分狐惑的味道,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頰上有著兩抹不太正常的豔紅,她看著他,紅唇微啟,似笑非笑,如怨如喜。
這張臉秦陽就算是在夢裡也不會忘記,畢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擁有著和這張臉一模一樣的女人發生過不算正常的關係。
可也正是因為發生過關係的緣故,當這張臉突兀出現在面前的時候,秦陽莫名一陣心虛,心跳都快了幾分,差點沒落荒而逃。
他盯著仔細看了好幾眼,試圖從她面部特徵發現一些端倪,好判斷她是曹子衿還是曹子寧,看了無數眼,還是不能確定面前的女人到底是曹子衿還是曹子寧。
他昨天晚上,憑藉過往的經驗,結果判斷失誤,導致發生了一連串不可控制之事,隨後又是被韓雪和顏可可好一陣詰責,可謂頭疼的緊,這時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下定論。
看完了臉,秦陽上上下下打量起女人來。
女人穿著很簡單休閒,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短t,衣服很小,勒的腰肢纖細,胸部鼓鼓,很有風情。
下半身則是穿著一條牛仔短裙,牛仔短裙幾乎是夏季女生的必備裝備,但實則,卻很少有人能夠穿出味道,一個女人如果腿太短或太粗,甚或是周身比例微有些不太協調的話,這裙子穿起來就異常刺眼,相當難看。
但女人很顯然不會有這樣的麻煩,她雙腿白淨纖長,恰到好處的將這條裙子應有的味道體現的淋漓盡致,給人一種清純的誘惑。
秦陽看了又看,最終又是抬起頭看著女人的臉,張了張嘴,憋了好一會,發覺自己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唯恐一張嘴就露出破綻。
心中莫名苦笑,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女人見他不說話,只顧著盯著自己看,看了臉蛋看胸部,看了胸部看大腿,好似要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看個通透一般,即便素來膽子很大,還是好一陣羞怯,沒好氣的說道:“秦陽,你倒是說話啊,胡亂看什麼呢?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秦陽乾笑,說道:“就是覺得挺好看的。”
“好看嗎?”女人後退一步,在她面前轉了個身,美滋滋的說道:“真的好看?你可不許騙我?”
她今日出門閒逛,衣著方面很是隨意,並不曾想到會遇上秦陽,遇上之後也是糾結於要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猶豫再三,終究控制不住到了這裡來,讓服務生將秦陽給領了過來。
只是,在決定見面之後,心中始終有幾分忐忑不安,擔心自己的妝沒化好,擔心衣服沒穿好,總之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擔心,殊不知,她本人在外人看來,本就是絕色。
可再漂亮的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總會是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她本以為自己是個例外,但真的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卻是發覺,自己和別的女人根本就沒什麼兩樣。
這時聽秦陽說好看,這才稍稍安心,大方了不少。
秦陽見女人如此,心中亦是安定,總算是確定她是曹子衿而不是曹子寧,伸手怕了怕額頭,笑道:“當然好看。”
說著話,牽起曹子衿的手,往包廂裡邊走去。
曹子衿把手甩開,小跑到桌邊坐下,說道:“就會說好聽的話,別以為你這樣子我就原諒你了。”
秦陽笑了笑,說道:“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情,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哼,你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沒做錯事情?”曹子衿冷哼一聲,俏麗的臉蛋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