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盯著她嬌嫩無暇的臉蛋,說道:“你臉上有髒東西,我給你擦掉。”
“真的有?”葉沉魚懷疑的問了一句,抬手擦了擦臉,又是問道:“乾淨了沒有?”
秦陽無語:“你的手這麼髒,怎麼擦的乾淨。”
“啊——”葉沉魚呆住了。
秦陽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嘆息道:“這年頭真是好人難做啊,你有沒有帶溼巾什麼的,我給你擦擦。”
葉沉魚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得知秦陽並非是有心佔她的便宜之後,也沒那麼多的慌亂了,她說道:“車內的包裡有,你給我找找我。”
秦陽拉開瑪莎拉蒂的車門,拿出葉沉魚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手包,從裡面拿出一包溼巾,撕開之後攤在掌心,說道:“來吧。”
葉沉魚說道:“我自己來。”
秦陽說道:“你不方便。”
葉沉魚從他手裡拿過那張溼巾,仔細的將手擦了一下,又是拿過另一包溼巾,擦了擦臉,說道:“好了沒?”
秦陽很鬱悶的點頭。
這女人的防備心也太重了吧?
難道他看上去就這麼像sè狼?
好吧,他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也就是摸摸臉蛋而已,又不會少一塊肉,彼此皆大歡喜的事情,何必鬧的這麼不尷不尬的呢。
葉沉魚沒去管秦陽的胡思亂想,她擦過臉蛋之後,從包裡找出一面鏡子,照了照見臉蛋乾淨了,這才放心。
葉沉魚遲疑了一會,收拾好東西,抽出瑪莎拉蒂的鑰匙,轉身上了秦陽的車子。
“你送我一程吧。”葉沉魚說道。
秦陽無奈的拉開車門上車,說道:“去哪裡?”
“到市區之後,你隨便找個地方把我放下就成了。”葉沉魚回應道,雖然話語很平靜,但心裡卻有點窘迫。
似乎每次遇見秦陽都沒什麼好事,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她命中的剋星。
秦陽笑道:“車子就這麼不管了?你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修理一下。”
葉沉魚說道:“我剛才檢查了一下,發動機故障,得要送去4s店才行,我一會打電話叫人過來拖車。”說著,她疑惑的問道:“你會修車?”
“我沒告訴過你嗎?”秦陽很驚訝的表情。
葉沉魚很迷惘:“你有告訴過我?”
秦陽更驚訝了:“我以為以我們的關係,你應該對我的優點了如指掌才對呢,哪裡知道你竟然連這點都不知道,太令我失望了。”
葉沉魚想死,這傢伙太會鬼扯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和他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呢。
調戲了葉沉魚幾句,秦陽開車上路,他一隻手隨意摸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胡亂的在大腿上打著拍子,嘴裡吹著口哨,看上去愜意的不行的樣子。
車內的空間很窄,葉沉魚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偶爾秦陽的動作稍稍大一點,就會觸碰到她的身體,雖然不是很重要的部位,但這種程度上的接近,還是讓葉沉魚有點難以適應。
她忽然很是後悔自己怎麼沒坐在後排座位上,又是擔心秦陽存心揩油,於是開口說話分散秦陽的注意力,她說道:“你怎麼會來這麼偏僻的地方?”
秦陽笑道:“昨天就過來了,找伍小芳喝酒呢,你呢?怎麼回事?”
葉沉魚說道:“過幾天超跑俱樂部有一個活動,我過來試試車子,哪裡知道車子中途出了問題。”
說著說著,葉沉魚意識到不對,驚訝的說道:“你剛才那話的意思是說你是從軍區那邊過來的。”
秦陽聳了聳肩,說道:“很奇怪嗎?”
葉沉魚哭笑不得的說道“當然很奇怪,你都不知道王府飯店的事情發生之後,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你這麼隨隨便便的在燕京軍區進進出出,很難不讓人產生某種遐想。”
秦陽隨口說道:“伍小芳是我大學時候的教官,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什麼秘密吧?有什麼好想的。”
葉沉魚說道:“話雖如此,但並非每個人都能理解這一點。你要清楚,伍小芳的身份畢竟不同尋常,他的一舉一動,某種程度上,都隱含著政治的成分在內的。”
秦陽這才好奇的說道:“都說伍教官來頭很大,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葉沉魚似乎沒想到秦陽居然不清楚伍小芳的底細,張了張嘴,有些驚訝,猶豫了一會說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他是總參那邊的人。”
“總參啊。”秦陽感嘆一聲,